王傾寒看了一眼愣在原地的葉淩天,淡淡地說道:“還不走嗎?再不走的話,等那些野人發現你們,可就走不了了!”


    “你真有這麽好心?”葉淩天有些不相信地問道。


    王傾寒不屑地笑了一聲,轉身朝著部落裏麵走去,臨走之前還不忘說道:“信不信由你,不過我得提醒你一件事情。剛剛被我支開的巡邏的人,算算時間,應該快要回來了。你要是想跟他一起死,隨你的便吧。”


    王傾寒說著身子停了一下,眼神複雜地看了我一眼,然後徑直走開了。


    葉淩天看著她離去的背影,茫然不知所措,直到王傾寒的聲音消失在夜色中,從部落裏麵傳來幾聲響動,他才回過神來,將我從地上抱起來,朝著旁邊的密林裏麵鑽進去。


    很快太陽的光輝清掃了整片島嶼,天上飄著厚厚的雲層,讓原本熾熱的陽光,變得有些黯淡。


    張浩站在大門前,撥弄著地上被割斷的繩子,王傾寒站在他身側,撫摸著懷中的林天。


    “你說你不知道?”


    王傾寒慢慢地說道:“大半夜的,我照顧著小東西都來不及,哪有什麽閑心去管你的事?”


    張浩冷笑一聲,用腳踢了一下趴在身邊,生死不知的野人說道:“可是我聽他說,你今天淩晨的時候,可是故意把他給叫開了?”


    王傾寒聽完以後,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你這麽說我就想起來了。當時我起夜呢,發現有隻老鼠。你也知道的,我這個人最怕老鼠。那個時候,我一個弱女子,你不可能讓我去打老鼠吧?”


    張浩看著王傾寒弱不禁風,一副小女人的姿態,恨不得將手裏的拐杖砸在她臉上。


    怕老鼠?昨天跟李君蘭單挑的時候,怎麽不說自己是個弱女子。不過事實已經發生了,張浩氣惱一陣之後,也慢慢平靜下來。


    “算了,跑了就跑了吧。反正現在李君蘭已經到手了,等我找到寶藏,有的是時間跟他們玩貓捉老鼠的遊戲。”張浩說著往部落裏麵走去,路過王傾寒的時候,突然停下了腳步,湊到王傾寒的耳邊,聲音低沉道:“如果還有下一次!後果你是明白的。”


    聽見張浩的威脅,王傾寒反而捂嘴輕笑起來,張浩重重地哼了一聲,怒氣衝衝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房間還是一層不變,李君蘭則像個大字一樣,被張浩吊在屋子中間。張浩一推開房門,坐在床邊按摩著發酸的腿腳,不緊不慢地說道:“其實你隻要帶我去找到寶藏,我可以保證,大家以後井水不犯河水怎麽樣?”


    李君蘭神情有些委頓,手腳上被勒出一道道鮮紅的印記,長長的頭發披散下來,遮住了半張臉,垂著頭好像已經死去一般,隻有微微起伏的胸膛,還證明她有一線生機。


    眼看李君蘭不說話,張浩慢慢站了起來,一瘸一拐地走到李君蘭麵前,伸出手抬起了李君蘭的下巴。一張臉毫無血色,眼睛卻是一片赤紅,仿佛被火燒過一樣。


    張浩輕輕搖了搖頭道:“你說你這是何必呢?大家以前都是朋友,用得著弄得這麽難堪嗎?”


    “呸!”李君蘭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在張浩的臉上,冷笑著說道:“我跟你從來都不是朋友,想要從我身上找到寶藏的下落,做夢!”


    張浩伸手抹去臉上的唾沫,看著手掌裏的絲絲血跡,慢慢地攥緊了拳頭,突然間一拳打在李君蘭的小腹。


    “老子跟你好好說話,你非得要我來硬的!”


    張浩癱著半邊臉,神情猙獰道:“你以為你是革命烈士嗎?跟老子在這裏玩剛烈,老子分分鍾玩死你!”


    李君蘭被張浩一拳打得,差點背過氣去,用力地蜷縮著身子,倒吸著涼氣,雙目圓睜,眼珠像是要掉出來一般。


    張浩一把抓住李君蘭的下巴,惡狠狠地說道:“你要跟我玩是吧?好!老子今天就陪你玩!”


    說完張浩一把甩開李君蘭的下巴,推開門大吼了一聲,頓時兩個野人跑了出來。張浩說了兩句話,李君蘭跟著古拉學過幾句野人們的土語。


    張浩大致在說讓他們把古拉帶過來,兩個野人麵露難色,對視了一眼誰也沒有動。


    最後張浩朝著兩人一人打了一拐杖,直接朝著酋長的房子去了。過了半晌,李君蘭終於緩過氣來,張浩也帶著古拉回來了。


    古拉不知道被他們怎麽折磨,身上全是血痕,黝黑的皮膚居然有些泛白發青,躺在地上瑟瑟發抖,卻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


    “你這個畜生,你們究竟對她做了什麽?”李君蘭歇斯底裏的吼著。


    張浩一腳踹在古拉身上,滿臉凶狠地說道:“做了什麽?你待會就知道了!你不是貞潔烈女嗎?老子今天就給你上演一出好戲!”


    話音一落,門外竄進來兩個粗壯的野人男子,赤著裸著上身,嘴角帶著一絲淫穢的笑容。


    古拉看著兩人,渾身顫抖著向李君蘭爬去,揚起滿是淚痕的臉,對著李君蘭吼道:“救!救!不!”


    可是古拉剛爬出第一步的時候,兩個野人抓住了她的四肢,將她從地上拉了起來,一把扯掉了古拉最後一塊遮羞布。


    李君蘭雙目赤紅,不停地掙紮著,綁著她的四根繩子不停地搖晃,似乎要將房子一同弄塌掉。


    “畜生!你這個畜生!有什麽你衝我來啊!你放開她!”


    但是李君蘭的怒吼沒有起到半點作用,兩個野人依舊一臉淫笑地擺弄著赤身裸著體的古拉。


    一個野人抓著古拉的頭發,一個野人扯開了古拉的雙腳,古拉臉上掛滿淚痕,不停地呼喊著求饒,卻沒讓兩人有一點憐憫之心,反而讓兩人的動作更加粗暴,臉色越來越紅,像被炭烤過一般。


    張浩臉上帶著興奮的潮紅,嘴裏不停地說道:“怎麽樣,這場大戲好看嗎?好看嗎?”


    古拉的口申吟求饒的聲音,野人興奮如野獸的吼叫,張浩激動興奮的笑聲,像是無數把利刀紮在李君蘭的心頭上。


    李君蘭吊掛在半空,大聲地哭喊著:“你住手!你住手!我求求你住手!你這個瘋子!快住手!”


    張浩轉頭看了一眼李君蘭,對著兩個野人嗬斥了兩聲,野人意猶未盡地丟開手裏的古拉。


    “怎麽啦?正戲還沒開始,就要放棄抵抗了嗎?這可連開胃菜都算不上,你真是讓我太失望了。”張浩一臉遺憾地說道。


    李君蘭大口地喘息著,牙關緊咬,發出陣陣響聲,滿臉恨意地說道:“總一天我會殺了你!這次一定會殺了你!殺了你!”


    張浩厭惡地扭過頭,掏了掏有些發懵的耳朵道:“還以為你要說什麽呢。既然這樣,也就沒有什麽好說的了,繼續看戲吧!”


    說完張浩朝著野人點點頭,兩個野人憋了一肚子的火,此刻得到首肯,激動莫名地開始了剛開始的動作。


    古拉在兩人的手中,如同一個破舊的娃娃,被肆意的淩辱,眼淚也流幹了,聲音也喊嘶了,茫然地抬著頭,眼神渙散,好像死去一般。


    整個過程持續了半個多小時,聲音才漸漸小了下來,張浩由於嫌李君蘭太吵,找了快破布塞在李君蘭的嘴裏。


    李君蘭拚命地掙紮著,咬著嘴裏的破布,鮮紅的血從嘴角滲出,弄濕了胸前的衣襟。


    看著地上如一灘爛泥的古拉,還有兩個興奮的野人男子,張浩伸手掏出了李君蘭嘴裏的破布。


    “張浩,我要殺了你!殺了你!”李君蘭瘋狂地大吼著:“老娘要殺了你!殺了你……”


    李君蘭如一條狂吠的狗,激烈的動作,拉得房子發出陣陣悶響。張浩有些不耐煩地仰起頭,突然一巴掌打在李君蘭的臉上,狂叫聲戛然而止。


    “啊!終於安靜了!”張浩歪著頭看著李君蘭道:“你叫什麽叫,不過是一點開胃小菜而已,接下來,我給你上點前菜!”


    說完門外又走進來幾個野人,將癱軟在地上,如同死去的古拉從地上拉了起來,靠著一根木棍捆好,還有幾人送進來一個火盆,裏麵放著一支被燒紅的鐵棍。


    張浩從火盆裏麵掏出火棍,捏著用獸皮包住的尾端說道:“本來想搞個炮烙的,結果他們沒有那麽大的鐵柱。條件有限,你將就著看一下吧。”


    “你要幹什麽!你住手!張浩你個畜生,住手啊!”


    李君蘭看著旁邊兩個野人,掰開了古拉的大腿。張浩嘴角帶著得意的笑容,拿著燒紅的鐵棍,對準了古拉流血的絲處而去。


    古拉看著越來越近的火棍,雙腿不停地戰栗,破碎的喉嚨發出泣血之聲,渾身開始痙攣起來。


    “你住手!快住手!我說了!我什麽都告訴你!”李君蘭無力地垂下腦袋,眼淚縱橫地對著張浩懇求道。


    張浩動作停了下來,轉頭意猶未盡地說道:“這就招了?我還沒玩夠呢?你還是別說了吧,讓我再玩一會,怎麽樣?”


    “畜生!我什麽都告訴你!你要是再動她一下的話,我就是死也不會告訴你寶藏地下落!”


    張浩突然咧嘴一笑道:“我就喜歡你這股倔強!”


    話音一落,手裏的鐵棍直接朝著古拉的身上杵了過去,房間頓時冒出一道白煙,伴隨著陣陣惡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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