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風繼續吹
和女神荒島求生的日子 作者：仁者見仁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我拿過幹草盤腿做起來，將幹草放在我腿上，兩隻手的傷讓我有點握不住火刀和火石，幾次從我手裏脫落，差點摔在水坑裏。
努力了半天，那蓬幹草開始冒著青煙，捧起幹草，輕輕地對著裏麵吹著，不一會，橘黃色的火焰冒了出來。
溫熱的感覺傳來，融化著我冰冷的體溫，也照亮我心中的希望。我急忙把這火種放到我搭好的幹柴下麵，輕輕地吹著，火燒起來了，照亮我的臉，也照亮這無盡的黑暗。
點燃篝火，我挪到李君蘭的身邊，小心地解開她腿上的繃帶，血差不多算是止住了，而且也沒有腐爛的跡象，這也算是個好消息吧。
用手摸摸李君蘭的額頭，比起剛開始那燙手的溫度，現在已經好得太多。
我把李君蘭抱在懷裏，往火堆旁靠著，溫暖的篝火讓李君蘭那不停顫抖的身子穩定下來，呼吸也平穩許多。
做完這一切，我已經耗光所有的力氣，大口地喘息著，抹去額頭的汗水，靠著石頭上腦袋一沉，又睡了過去。
一陣涼風吹來，讓我精神為之一振，睜開眼四周還是一片漆黑，眼前的篝火隻剩下一點點火星。
我趕忙撿起幾塊幹柴添進去，那快要熄滅的篝火，轉眼間又開始慢慢燃燒起來，降下去的溫度又開始慢慢攀升。
“林……林輝！”李君蘭輕聲地呼喚著。
“我在呢，我在呢。”我激動地回應道。
“水，我……要喝水！”
我用手掌從樹葉上接了一點雨水，湊到李君蘭的嘴邊，雨水連成一條細線，慢慢滑入李君蘭的嘴唇之中。
有了雨水的滋潤，李君蘭的臉色也好了不少，一雙眼睛半開半闔，無精打采地說道：“林輝，我們會死嗎？”
“不會的，有我在，我們都不會死！”我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肉聲安慰道。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隻要你還在我身邊，我就不會死。”李君蘭笑了，這是我這一生見過的最美的笑容，“你會一直都在我的身邊嗎？”
“我會的。我會永遠陪在你的身邊。”
“那傾寒呢？”李君蘭一句話把我問愣住了，我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她。
或者說是我從來都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在我不算長的生命中，對於女人，我從來都是被選擇，根本沒有選擇的餘地。
我也從沒想過，會有兩個如此完美的女人愛上我，讓我做出選擇。要是這個問題換作以前，我或許會大笑著說道：“這還選什麽，當然是兩個一起收了，隻有白癡才選擇。”
但是這可能嗎？真的可以嗎？那不過是幻想而已，赤｜裸裸的現實告訴我們，人這一生都在做著選擇，你唯一不能自己選擇那次，就是你的出生。
看著李君蘭蒼白的臉龐，我沉默了，我也知道這或許會帶來一些傷害，但是我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欺騙所帶來的痛苦更大。
與其做一個說謊的欺騙者，我更願意做一個沉默的小人。
風吹走了我的聲音，雨黏住了我的嘴唇，我不知道該怎麽說話，不知道該說什麽話。
或許老天會給我答案，但是它卻不給我任何解決的辦法。
雨停了，被洗過的天空顯得格外的明亮幹淨，天邊的烏雲遮住繁星，隻是在雲霧的縫隙，間或能看見一絲僥幸的光亮。
麵對我的沉默，李君蘭也沒有說話，隻是看著我輕笑著，“我沒有別的意思，隻是好奇而已，你不用在意。”
不用在意，這樣的事情怎麽能不在意，可是在意有怎麽樣，還會有好的答案嗎？沒有，車到山前必有路，可是你連車都沒有，又該去哪裏找路。
“對不起。”低著頭，這是我唯一能說出的三個字，低啞生澀，就像是沙子劃過玻璃一樣難聽。
“你不用道歉，我知道的。”李君蘭把頭扭到一邊，望著那團跳動的火焰，聲音還是那樣的輕柔好聽，“半路介入你們感情的是我，如果在外麵，我這樣的行為，就是被人唾棄的小三的行為了。”
“沒有，我從來沒這麽想過。”我看著李君蘭偏過去的臉，雖然有些蒼白，但還是那麽完美無瑕。
眼角的地方，有一點水光折射著火焰，或許是一滴雨水吧，我也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觀察居然變得如此的精細。
“你有想過我們從這裏出去以後，要做些什麽嗎？”李君蘭突然轉過頭來，眼眶有些紅，看來那燃起的煙霧還挺熏眼睛的。
“不知道。”我抬起頭，望著那隻是一片漆黑的天空，長籲一口氣說道：“工作肯定是丟了，重新再找個工作，然後掙錢、買房、相親、結婚、生子。反正我爸媽老是催著我結婚，這會回去以後也好滿足他們這樣的心願。”
想到自己的父母，我心中驟然一緊，在大海的另一邊，他們是已經走出我去世的陰影了，還是跟我一樣望著同樣一片天空思念著。
以我對他們的了解，應該是後者吧。
“你想你爸媽了嗎？”李君蘭道。
“難道你不想嗎？”我低下頭，理所當然地眼神看著她。
李君蘭又把頭轉到一邊，輕笑著說道：“其實剛剛到這島上的時候，我還有幾分慶幸，終於可以脫離他們的控製了。”
“那現在呢？”
“現在，我居然有點想他們了。在我眼中他們是那麽絕情，從來沒關心過我，每個女人心中都住著一位公主，坐在重重包圍的皇宮中，戴著自己的皇冠，等著來拯救她的王子。”李君蘭語氣輕快了不少，帶著幾分向往和期盼，“女強人，這本來就是一個貶義詞。如果不要強，我或許連選擇的餘地都沒有。比起自己的人生，犧牲一點情感，你覺得這虧嗎？”
風沿著石壁吹進來，吹起幾點篝火的火星，那團微弱的火焰，仿佛隨時會被這大風所吞沒。
我感覺身上一冷，雙手微微用力，把李君蘭抱得更緊了一點。麻木的身體互相接觸著彼此的體溫，感受著兩顆不停跳動的心髒，似乎正在演奏一曲哀樂。
活著或許就是最大的痛苦，所以才會有奮鬥、拚搏、希望這樣的詞語存在。
“隻要你覺得是值得的，那麽你的選擇就沒有錯。”
好心的微風，將我的話送進李君蘭的耳朵，我能感覺到她身體輕微地顫動。
“有你真好。”李君蘭輕輕地說了一聲，聲音低不可聞，要不是那無處不在的風，或許這句話從來都沒在世上出現過。
“夜深了，你再睡一會，明天我們還要回去。”
“恩。”李君蘭低聲應道，閉上自己的眼睛，抖動著的睫毛，訴說著她心中的不平靜，“你能吻我一下嗎？”
看著她突然睜開的眼睛，我愣了一下，沒有說話，慢慢地俯下自己的身子。
她閉上自己的雙眼，我憑著記憶尋找著那熟悉的觸感。不一會，溫熱的觸感喚醒我的每一個觸覺神經。
有些幹澀，帶著一直以來都濃鬱不散的幽香。我其實一直都不知道，人們接吻的時候，為什麽要閉上自己的眼睛。
直到此時，我好像又一點明白，當我們閉上眼睛的時候，才會用心去看事物，看見我們用眼睛看不見的東西，比如說：愛情。
唇分，李君蘭睜開雙眼，笑得很好看，看上去很開心，如果說流淚時的笑容，是代表喜悅的話，那麽此時她一定世界上第二幸福的人，因為此時最幸福的人是我。
“謝謝。”李君蘭低聲說道，我也不知道她在感謝我什麽，所以我再一次選擇了沉默，尷尬地移開我的臉。
因為讓一個女人看見男人的淚水，那麽這個男人一定特別差勁。所以我輕仰著自己的頭，看上去就像是個高傲的戰士，絕不肯低下自己的頭顱。
風繼續吹，卻吹不散的那片烏雲，像是一把劍懸在我們的頭頂。李君蘭在我懷中已經睡過去了。
樹葉不停地擺動，把身上的雨水甩下來，似乎在抖擻精神，準備迎接更好的明天。
取代雨聲的是各種昆蟲的低吟淺唱，以及野獸的嚎叫，給這樣黑暗的夜晚帶來一縷生機。
在那不遠處的密林之中，無數隻飛鳥振著雙翅，想借著這難得的間隙，去尋找活下去的機會。
伴隨著涼涼的微風，我也慢慢地沉睡過去。再睜開眼的時候，已經天光天亮，我搖醒了李君蘭。
李君蘭慢悠悠地睜開眼睛，用力地眨著，濕潤著有些幹燥地眼瞼，看著從天邊射下來的白光說道：“我們今天就走嗎？”
“恩，我們已經出來兩天多了。”我重重地點頭道：“按理說雨停了，他們也應該出來找我們。這麽久還沒人影出現，隻能說……”
我停了住了那個讓我們兩個心驚膽戰的想法，話也沒說玩完，不過想表達的意思已經很清楚了。
李君蘭的神色顯得很凝重，擔憂地看了我一眼說道：“可是你的傷，還能走嗎？”
“弄根拐杖什麽的，應該沒多大的問題。”我看著玩去的腿骨，長舒一口氣道：“你能走動了嗎？”
李君蘭試著活動了一下腿腳，看上去沒什麽大礙了，至少要比我強一些，也給了一點找尋下去的勇氣。
努力了半天，那蓬幹草開始冒著青煙，捧起幹草，輕輕地對著裏麵吹著，不一會，橘黃色的火焰冒了出來。
溫熱的感覺傳來，融化著我冰冷的體溫，也照亮我心中的希望。我急忙把這火種放到我搭好的幹柴下麵，輕輕地吹著，火燒起來了，照亮我的臉，也照亮這無盡的黑暗。
點燃篝火，我挪到李君蘭的身邊，小心地解開她腿上的繃帶，血差不多算是止住了，而且也沒有腐爛的跡象，這也算是個好消息吧。
用手摸摸李君蘭的額頭，比起剛開始那燙手的溫度，現在已經好得太多。
我把李君蘭抱在懷裏，往火堆旁靠著，溫暖的篝火讓李君蘭那不停顫抖的身子穩定下來，呼吸也平穩許多。
做完這一切，我已經耗光所有的力氣，大口地喘息著，抹去額頭的汗水，靠著石頭上腦袋一沉，又睡了過去。
一陣涼風吹來，讓我精神為之一振，睜開眼四周還是一片漆黑，眼前的篝火隻剩下一點點火星。
我趕忙撿起幾塊幹柴添進去，那快要熄滅的篝火，轉眼間又開始慢慢燃燒起來，降下去的溫度又開始慢慢攀升。
“林……林輝！”李君蘭輕聲地呼喚著。
“我在呢，我在呢。”我激動地回應道。
“水，我……要喝水！”
我用手掌從樹葉上接了一點雨水，湊到李君蘭的嘴邊，雨水連成一條細線，慢慢滑入李君蘭的嘴唇之中。
有了雨水的滋潤，李君蘭的臉色也好了不少，一雙眼睛半開半闔，無精打采地說道：“林輝，我們會死嗎？”
“不會的，有我在，我們都不會死！”我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肉聲安慰道。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隻要你還在我身邊，我就不會死。”李君蘭笑了，這是我這一生見過的最美的笑容，“你會一直都在我的身邊嗎？”
“我會的。我會永遠陪在你的身邊。”
“那傾寒呢？”李君蘭一句話把我問愣住了，我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她。
或者說是我從來都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在我不算長的生命中，對於女人，我從來都是被選擇，根本沒有選擇的餘地。
我也從沒想過，會有兩個如此完美的女人愛上我，讓我做出選擇。要是這個問題換作以前，我或許會大笑著說道：“這還選什麽，當然是兩個一起收了，隻有白癡才選擇。”
但是這可能嗎？真的可以嗎？那不過是幻想而已，赤｜裸裸的現實告訴我們，人這一生都在做著選擇，你唯一不能自己選擇那次，就是你的出生。
看著李君蘭蒼白的臉龐，我沉默了，我也知道這或許會帶來一些傷害，但是我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欺騙所帶來的痛苦更大。
與其做一個說謊的欺騙者，我更願意做一個沉默的小人。
風吹走了我的聲音，雨黏住了我的嘴唇，我不知道該怎麽說話，不知道該說什麽話。
或許老天會給我答案，但是它卻不給我任何解決的辦法。
雨停了，被洗過的天空顯得格外的明亮幹淨，天邊的烏雲遮住繁星，隻是在雲霧的縫隙，間或能看見一絲僥幸的光亮。
麵對我的沉默，李君蘭也沒有說話，隻是看著我輕笑著，“我沒有別的意思，隻是好奇而已，你不用在意。”
不用在意，這樣的事情怎麽能不在意，可是在意有怎麽樣，還會有好的答案嗎？沒有，車到山前必有路，可是你連車都沒有，又該去哪裏找路。
“對不起。”低著頭，這是我唯一能說出的三個字，低啞生澀，就像是沙子劃過玻璃一樣難聽。
“你不用道歉，我知道的。”李君蘭把頭扭到一邊，望著那團跳動的火焰，聲音還是那樣的輕柔好聽，“半路介入你們感情的是我，如果在外麵，我這樣的行為，就是被人唾棄的小三的行為了。”
“沒有，我從來沒這麽想過。”我看著李君蘭偏過去的臉，雖然有些蒼白，但還是那麽完美無瑕。
眼角的地方，有一點水光折射著火焰，或許是一滴雨水吧，我也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觀察居然變得如此的精細。
“你有想過我們從這裏出去以後，要做些什麽嗎？”李君蘭突然轉過頭來，眼眶有些紅，看來那燃起的煙霧還挺熏眼睛的。
“不知道。”我抬起頭，望著那隻是一片漆黑的天空，長籲一口氣說道：“工作肯定是丟了，重新再找個工作，然後掙錢、買房、相親、結婚、生子。反正我爸媽老是催著我結婚，這會回去以後也好滿足他們這樣的心願。”
想到自己的父母，我心中驟然一緊，在大海的另一邊，他們是已經走出我去世的陰影了，還是跟我一樣望著同樣一片天空思念著。
以我對他們的了解，應該是後者吧。
“你想你爸媽了嗎？”李君蘭道。
“難道你不想嗎？”我低下頭，理所當然地眼神看著她。
李君蘭又把頭轉到一邊，輕笑著說道：“其實剛剛到這島上的時候，我還有幾分慶幸，終於可以脫離他們的控製了。”
“那現在呢？”
“現在，我居然有點想他們了。在我眼中他們是那麽絕情，從來沒關心過我，每個女人心中都住著一位公主，坐在重重包圍的皇宮中，戴著自己的皇冠，等著來拯救她的王子。”李君蘭語氣輕快了不少，帶著幾分向往和期盼，“女強人，這本來就是一個貶義詞。如果不要強，我或許連選擇的餘地都沒有。比起自己的人生，犧牲一點情感，你覺得這虧嗎？”
風沿著石壁吹進來，吹起幾點篝火的火星，那團微弱的火焰，仿佛隨時會被這大風所吞沒。
我感覺身上一冷，雙手微微用力，把李君蘭抱得更緊了一點。麻木的身體互相接觸著彼此的體溫，感受著兩顆不停跳動的心髒，似乎正在演奏一曲哀樂。
活著或許就是最大的痛苦，所以才會有奮鬥、拚搏、希望這樣的詞語存在。
“隻要你覺得是值得的，那麽你的選擇就沒有錯。”
好心的微風，將我的話送進李君蘭的耳朵，我能感覺到她身體輕微地顫動。
“有你真好。”李君蘭輕輕地說了一聲，聲音低不可聞，要不是那無處不在的風，或許這句話從來都沒在世上出現過。
“夜深了，你再睡一會，明天我們還要回去。”
“恩。”李君蘭低聲應道，閉上自己的眼睛，抖動著的睫毛，訴說著她心中的不平靜，“你能吻我一下嗎？”
看著她突然睜開的眼睛，我愣了一下，沒有說話，慢慢地俯下自己的身子。
她閉上自己的雙眼，我憑著記憶尋找著那熟悉的觸感。不一會，溫熱的觸感喚醒我的每一個觸覺神經。
有些幹澀，帶著一直以來都濃鬱不散的幽香。我其實一直都不知道，人們接吻的時候，為什麽要閉上自己的眼睛。
直到此時，我好像又一點明白，當我們閉上眼睛的時候，才會用心去看事物，看見我們用眼睛看不見的東西，比如說：愛情。
唇分，李君蘭睜開雙眼，笑得很好看，看上去很開心，如果說流淚時的笑容，是代表喜悅的話，那麽此時她一定世界上第二幸福的人，因為此時最幸福的人是我。
“謝謝。”李君蘭低聲說道，我也不知道她在感謝我什麽，所以我再一次選擇了沉默，尷尬地移開我的臉。
因為讓一個女人看見男人的淚水，那麽這個男人一定特別差勁。所以我輕仰著自己的頭，看上去就像是個高傲的戰士，絕不肯低下自己的頭顱。
風繼續吹，卻吹不散的那片烏雲，像是一把劍懸在我們的頭頂。李君蘭在我懷中已經睡過去了。
樹葉不停地擺動，把身上的雨水甩下來，似乎在抖擻精神，準備迎接更好的明天。
取代雨聲的是各種昆蟲的低吟淺唱，以及野獸的嚎叫，給這樣黑暗的夜晚帶來一縷生機。
在那不遠處的密林之中，無數隻飛鳥振著雙翅，想借著這難得的間隙，去尋找活下去的機會。
伴隨著涼涼的微風，我也慢慢地沉睡過去。再睜開眼的時候，已經天光天亮，我搖醒了李君蘭。
李君蘭慢悠悠地睜開眼睛，用力地眨著，濕潤著有些幹燥地眼瞼，看著從天邊射下來的白光說道：“我們今天就走嗎？”
“恩，我們已經出來兩天多了。”我重重地點頭道：“按理說雨停了，他們也應該出來找我們。這麽久還沒人影出現，隻能說……”
我停了住了那個讓我們兩個心驚膽戰的想法，話也沒說玩完，不過想表達的意思已經很清楚了。
李君蘭的神色顯得很凝重，擔憂地看了我一眼說道：“可是你的傷，還能走嗎？”
“弄根拐杖什麽的，應該沒多大的問題。”我看著玩去的腿骨，長舒一口氣道：“你能走動了嗎？”
李君蘭試著活動了一下腿腳，看上去沒什麽大礙了，至少要比我強一些，也給了一點找尋下去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