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很大,卷起的雨滴打在葉淩天的臉上,但是他卻不覺得冷,反而覺得有幾分舒爽,他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英雄一樣。而那幾隻看上去凶神惡煞的大猩猩,就是注定要被英雄屠殺的壞人。


    慢慢地逼近洞口,石頭也多了起來,匯聚在一起的雨水,沿著被衝擊出來的小坑道,一刻不停地往洞裏麵流著。


    除了那隻最大的大猩猩以外,其餘的都已經被葉淩天給趕了出去了。不過葉淩天雖然激動興奮,還是保留著幾分小心,跟它們保持著一個安全的距離。


    眼看自己把這群野獸趕走了,葉淩天心中更加開心了,覺得也不過如此嘛。


    天上的雲很厚,緊緊地簇擁在一起,就像是一鍋濃湯,被人拿勺子不停地攪拌著,毛毛的細雨似乎隨時都要停止一樣。


    “淩天!你沒事吧!”


    葉淩天已經走得太遠了,已經看不清他的身影了。王傾寒有些擔憂地呼喚著。


    “我沒事,它們都被我趕出去了!”


    葉淩天激動而略帶興奮的聲音傳來,王傾寒暗自鬆了一口氣,林清雅則是長舒一口氣,雙手捧在胸口,帶著幾絲慶幸說道:“你快回來吧,小心一點!”


    不知道為什麽,葉淩天好像從話裏聽出了一點不一樣的意思,心裏就像是吃了蜜一樣甜,輕聲回道:“沒事,我把他們趕遠一點就回來。”


    “淩天,快回來!”王傾寒大喊道。


    “沒事的,它們沒你們想的那麽厲害。”葉淩天滿不在意地回道。


    轉過頭,葉淩天揮舞著手裏的鐵箭,慢慢地朝著洞口移動而去,最大的大猩猩揮舞著自己的毛爪子,似乎想要去抓葉淩天手裏的武器,但是看著葉淩天揮舞過來,又急忙收回自己的爪子,一麵後退著,一麵朝著他嘶吼。


    大猩猩的半個身子已經出了山洞外,細密如毛的雨珠落在身上,很快就消失在那粘接在一起的毛發中。


    “快滾!快滾!”葉淩天繼續舞著鐵箭,朝著它們恐嚇道,卻沒注意自己越來越靠近大猩猩,那鋒利的箭尖已經要碰到大猩猩的鼻子了。


    大猩猩猛然往後一縮,躲開了葉淩天的鐵箭,朝著地上打了一個噴嚏,搖晃著自己的腦袋。


    忽然間,沉靜已久的天空傳來一聲悶響,一道白色的閃電從天空落下,葉淩天感覺眼前一白,情不自禁地微閉著自己的眼睛。


    透過這狹小的視線,他看到一隻毛絨絨的爪子一把抓住鐵箭的尖端,隨後一股大力傳來,葉淩天感覺自己手臂快要脫臼一般。


    葉淩天望著空空如也的雙手,上麵還有一道血痕,整個人瞬間呆在了原地。


    “快躲開!”


    聽見王傾寒的大吼,葉淩天一下子回過神來,那長滿毛的,黑乎乎的肉掌,朝著自己的胸口拍了過來……


    “嘩!”又是一道閃電劃過,把我蒼白的臉色照得更白了,斷腿的疼痛,每時每刻都在侵蝕著我脆弱的神經,此時此刻,就連呼吸似乎都成了一種奢侈。


    寒冷!疼痛!疲憊!悲傷!恐懼!憤怒!


    無時無刻不在摧毀著我最後的意誌,李君蘭已經被張浩剝了精光,張浩的手掌掐著李君蘭的脖子。


    那完美無瑕的臉,此刻漲得通紅,姣好地身材不著寸縷,在地上不停地翻滾掙紮著,大幅的動作,把她腿上的傷口再次撕裂開了。


    “沒想到,你比我想象中有料得多嘛。”張浩貪婪的目光在李君蘭身上遊弋著,欣賞著這即將到口的美餐。


    “你不得好死!”李君蘭在不斷地掙紮著,用力地掰著張浩的手,但是她所有的一切都是徒勞。張浩的手就像是鐵鉗一樣掐在她的脖子上,絲毫不動。


    “放開她!”我用盡了身體最後的一絲力氣,朝著張浩大吼著!


    “不要急嘛,等我舒服了,就送你上路。”張浩獰笑道:“雖然時間會有點久,不過我相信你,你會等的。”


    風漸漸的大了,雨勢又大了起來。


    風還在吹,把那漆黑的濃雲卷在一起,如同沾飽墨水的棉花,隻不過那滴下來的墨水確實無色。


    冰冷的雨滴打在臉上,滋養著我心中的怨恨,狂風一吹,便將心中的怒火吹地高卷。


    “張浩!你個畜生!放開她!”


    我捂著自己這折斷的腿,拚命地在泥土中爬行,手指一點一點在泥土中扣著,濺起的泥水,流入我張開的大嘴,滿嘴的土腥味讓我苦澀的口腔,多了一些別樣的味道。


    在我目光所及的地方,赤身裸|體的李君蘭,正在張浩的魔爪之下不安地扭動著,一張臉由紅變紫,掙紮的幅度比以前已經小了太多了,兩隻眼睛翻白,仿佛隨時會暈厥過去一樣。


    徒勞地伸著手,明明李君蘭就在眼前,好像伸手就能抓到,但是我怎樣伸長我的手臂,她總是差著我一個指尖的距離,那從喉嚨發出的一聲聲,低沉而嘶啞的吼叫,穿透層層的雨幕,刺穿了我的耳膜,在我的心中回蕩。


    我痛苦地閉上眼睛,用力地捶打著地麵,大聲怒喊著:“放開她!”


    無用的怒吼回蕩在雲層之間,回應我的,隻有那無用的雷聲風雨聲,還有張浩放肆的笑聲,和李君蘭屈辱的呻|吟聲。


    “哈哈哈,你不是很厲害嘛,過來呀,過來救她呀!”張浩大笑著,抓著李君蘭的喉嚨,對著我放肆地說道:“你不是覺得自己是這座島上的王者嗎?怎麽像隻死狗一樣躺在地上,起來打我呀,你不是很牛b嘛,站起來呀!”


    “張浩,你不得好死!”我瞪大了雙眼,對著張浩無力地吼著,臉憋得通紅,爆炸出來的青筋,像蚯蚓一樣爬滿了的我脖子。


    我從手邊胡亂抓起一塊石頭,朝著張浩扔過去,虛弱的身體,模糊的視線,都影響了這石頭的準頭,軟綿綿地落在了張浩的腳邊。


    張浩貪婪的目光終於從李君蘭的胴|體上移開了,帶著不屑的笑容看著腳邊的小石頭。


    “你打算拿這東西砸死我?林輝,我還是真是高看你了。”張浩舔了舔嘴角幹涸的血跡,一隻腳踩在李君蘭的肚子上,撿起腳邊的石頭,在手上掂量了兩下。


    “扔石頭,也該這麽扔!”張浩一聲低吼,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那顆我扔過去的石頭像顆炮彈,準確地命中了我的額角。


    滾燙鮮紅的血液,從破碎的額角流了出來,原本就模糊的視野,此刻更像是瞎了一樣,映入眼簾的隻有無邊的血光。


    暈眩的感覺沿著神經,直到我腦海的深處,強迫我閉上那沉重的眼皮,僅剩的一點意識,也不知道飄到什麽地方,一道道黑色的人影在眼前飄著,認識的不認識的,一股腦地在眼前亂晃,卻有一個共同點。


    他們都在笑著,指著像爛狗一樣,躺在泥水潭裏麵的我在大笑,笑我的不自量力,笑我的異想天開,更是在笑我的懦弱無能。


    終於從張浩鐵鉗下掙脫的李君蘭,大口的喘息著,那深紫色的臉終於恢複一點正常,不過因為張浩的腳踩在她的肚子上,所以她隻能一臉痛苦地抱著張浩的小腿,用渾身的力氣呐喊著:“張浩,你放開我!我要你的不得好死!”


    “哦,我的李大小姐,你想讓我怎麽不得好死?”張浩臉上帶著嘲笑,腳上用力,在李君蘭的小腹碾著,就像是要碾死一隻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蟲。


    一種麻木的疼痛感,從小腹鑽入體內,李君蘭的雙手用力地在張浩小腿上扣著,卻沒有辦法削減哪怕半點疼痛,張大了嘴無力地喘息著。


    “我以前給過你機會,但是你自己不珍惜。”張浩腳上一邊用力,一邊獰笑著說道:“搞成今天這個樣子都怪你,要是你早點讓我把你上了,我又怎麽會弄到今天這個地步,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受苦。弄成現在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張浩指著自己臉上的疤痕,電光閃過,配上那猙獰恐怖的表情,簡直就像上個時代香港的鬼片裏的惡鬼一樣。


    雨還在繼續,張浩的瘋狂也在繼續,這場大雨就像是肥料,將張浩心中暗陰暗醜陋的東西,滋養地無以複加,如一片雜草遇見久違的春雨,開始不要命地瘋長。


    張浩將腳從李君蘭的身上挪開,李君蘭立馬捂著自己的肚子在地上翻滾起來,冰冷的雨水侵蝕著她最後體溫,周身的肌肉以一種詭異的方式抖動著。


    “你放心,等老子把你上了,就把林輝切成一片一片的。”張浩一隻手抓著李君蘭的下巴,嘴唇被鮮血染得通紅,看上去十分的詭異,咧嘴一笑,還能看見牙齒縫中間殘留的血肉。


    李君蘭雙手用力地抓著張浩的手掌,用力偏過自己的腦袋,這才看見還在泥潭中不停蠕動的我。


    兩行清淚無聲地流下來,比雨水更有溫度,但是也比雨水更冷,因為她的心已經涼了。


    她在後悔,本想著自己與張浩同歸於盡也好,反正也不過是一死而已,但是卻沒想到把我也連累進來,這是她死不想看見的結果。


    “真是太美了,老子都快爆炸了。”


    張浩胡亂在自己身下抓了一把,把李君蘭按在了地上,從褲|襠裏麵掏出那令人作嘔的東西,放到了李君蘭臉龐,帶著淫穢的笑容說道:“怎麽樣,喜歡嘛,不要急,待會就喂你吃!”


    那粗糙的手掌在李君蘭敏感部位胡亂的摸著,一種奇異地感覺席卷了李君蘭的全身,她不甘地叫了出來,但是聲音很低,不像是憤怒,更像是享受中的低吟。


    讓這幅淫穢的畫麵,多了幾分淫|蕩的味道,張浩感受著李君蘭扭動的身子,笑道:“看你一天裝得像個貞潔烈女一樣,比我想象中騷多了,隻是摸了一下,就這麽多水。”


    張浩將那隻滿是液體的手,硬生生地塞到了李君蘭的口中,嘴裏還在放肆地大笑著。


    “啊!”李君蘭從喉嚨發出來的低吼,伴隨著眼角的淚水,一起鑽入了大地之中,也鑽入了我那脆弱,破碎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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