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這是我第一個反應，眾目睽睽之下，我跳進黃河都解釋不清了。
不知道人群裏誰大喊了一聲：“抓住他！”
一群人朝著我衝過來，老王從大壯身體裏出來，穿過人群就跑。
“媽的！”我暗罵一聲，老王是鬼可以穿出去，我算是栽了。
司機瞪大眼睛，驚恐的看了我一眼，踩下油門就跑。
我被一群人按在地上，手被壓在身後，身上挨了十幾個拳頭，疼的我齜牙咧嘴。
這麽多人反抗是沒用了，有人打了報警電話，很快警笛聲就響了起來。
“讓一讓，讓一讓，都退後，不要破壞了案發現場。”一個熟悉的聲音從人群中傳出來。
抬起頭，我心中一喜，帶隊的是何晨！
他見我皺了皺眉，又看了看掉在地上的大壯腦袋，對著身邊的兩名警察說道：“你們到前麵的路口去看看，有沒有什麽線索。”
之後他又喊來兩名警察，讓他們去交警隊調取監控錄像，查看案發經過。
這才看向我，卻沒有說什麽，冷聲道：“帶走！”
冰冷的手銬銬在手腕上，很沉低聲問道：“到底怎麽回事？”
“我被陷害了。”我回道。
他是認識大壯的，也見我們在一起，加上之前在無燈路的經曆，何晨已經不是像起初那樣懷疑我。
但他為了避嫌，裝作和我不認識，推了我一把：“老實點。”
之後悄聲說道：“去了警局什麽也別說，剩下的交給我。”
我被帶上警車，隨著人群的吵鬧聲和警笛的鳴叫聲，車停在了公安局的門口。
兩名警察在兩邊架住雙臂，頭上被套了一個黑色的頭套，吃了幾個拳頭，我的腳這才踩在地上。
走了五六分鍾左右吧，一陣刺耳的嘎吱開門聲，我被推了一把。腳下一絆，我摔在一個鐵疙瘩上，粗略摸起來像是一把椅子。
我被按在上麵，兩個有力的大手按在我肩膀上，手銬被打開，手被銬在鐵椅的把手上。
之後砰的一身，門被用力關上，周圍又陷入了寂靜中。
整個過程中，我被打了很多下，痛的我冷汗直冒，肌肉一抽一抽的，想叫都叫不出來。
稍微緩解了一會兒，鐵門重新被打開，頭套被揭下去，三個鎂光燈同時打開。
突如其來的燈光刺的我眼睛發痛，即便是閉上眼睛，也能感覺到燈光的灼熱，不停的流著眼淚。
“名字！”眯起眼睛，前麵坐著兩個人，模模糊糊的看不清。
“林白。”
“職業。”
“縫屍工。”
……
一問一答中，我的身份信息都交代清楚。這些基本信息一查就能查到，我沒有耍花招，如實說道。
“今天上午十點三十二分，你在哪裏，幹什麽？”坐在我左前方的警察用力拍了下桌子，喝道。
我閉口不言。
“你別以為你不說話你就能逃脫法律的製裁，關於死者的信息我們已經調查清楚。死者名叫張大壯，出生在林家村，今年二十八歲，和你從小是好友。”
他的聲音越說越大，到最後激動的站了起來，眼睛怒視著我，麵孔猙獰，質問道。
“你為什麽要殺他？”
我依舊閉口不言。
接下來兩名警察輪流質問，打感情牌，威脅恐嚇，我都不為所動。
兩個小時過去了，我頭昏腦漲，眼睛特別痛，好像要瞎了一樣。
兩名審訊員喝了口水，中途休息了也不知道多久，繼續質問。
恍惚間，我已經沒了時間觀念，三個鎂光燈好像三個太陽一樣烘烤著我。
我的心裏仍然記得何晨的囑咐，仍舊關於案情的一句話也不說。
在我的時間觀念中，又過去了很久，左邊的審訊員怒斥道：“你就是個人渣，禽獸，自己小時候的玩伴都下得去手，豬狗不如！”
我艱難睜開眼睛，接觸到燈光眼淚又開始流，眼睛疼得要命。眼前的人影越來越多，聲音也逐漸聽不清，隻感覺很吵雜。
我勉強勾起嘴角，笑了笑道：“你這是疲勞審訊，我要投訴。”
“砰！”
那名審訊員用力一拍桌子，站起身，哢的一聲關閉了陪審監控。
他讓獄警打開鐵門，走了過來，用報紙疊了四下，墊在我的左肋下。
“林白，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說完，他隔著報紙一拳打在我心髒的位置。
我悶哼一聲，心好像被大錘打了一下，疼的眼珠子都要冒了出來，大口的呼著氣。
冷汗不停的冒，口中幹渴，卻叫不出一點兒聲音。
我艱難的轉過頭，死死的盯著他。我早就發現他有問題了，一直在針對我，沒想到真的是有人要害我。
我現在還不知道是誰，這樣的環境容不得我思考，又是一拳打上來。
兩分鍾後，我痛的大腦一片空白，呼吸都要停滯，渾身抽搐不止。
另一半的陪審員站起來，說道：“老趙，差不多就行了，別真的打死了，到時候去哪找替罪羊。”
被稱作老趙的審訊員朝我吐了口吐沫，甩了甩手，不屑的笑道：“真是一個弱雞，才四下就不行了。”
過了三四分鍾，我終於緩過來一口氣，張開嘴拚命的呼吸。
鎂光燈被關上，攝像頭重新被打開，被稱作老趙的審訊員拿出一張認罪書，笑道：“林白，既然都招了，就簽個字畫個押吧。我們絕對不冤枉一個好人，也絕對不放過一個壞人，你的案子我們會調查清楚的。”
說著，獄警把認罪書拿到我麵前，上麵白紙黑字寫著，是我當街殺了大壯，割下他的腦袋。原因是我和大壯老婆有奸。情，被發現後惱羞成怒，大壯攔出租車逃跑不成，被殺。
我嘴唇都要咬出了血，惡狠狠的瞪著老趙，恨不得生撕了他。
他姓趙，這件事是不是和趙家有關係，難道真的是趙家在整我？
老趙見我沒有動，拍了下桌子，喝道：“林白，別耽誤大家時間，都在因為你加班呢，都認罪了，還不趕快簽了！”
他說完威脅似的瞪了我一眼，五指攥成拳頭又鬆開，敲了敲放在桌子旁的報紙。
就在這時，審訊室的門被敲響，何晨走了進來。
不知道人群裏誰大喊了一聲：“抓住他！”
一群人朝著我衝過來，老王從大壯身體裏出來，穿過人群就跑。
“媽的！”我暗罵一聲，老王是鬼可以穿出去，我算是栽了。
司機瞪大眼睛，驚恐的看了我一眼，踩下油門就跑。
我被一群人按在地上，手被壓在身後，身上挨了十幾個拳頭，疼的我齜牙咧嘴。
這麽多人反抗是沒用了，有人打了報警電話，很快警笛聲就響了起來。
“讓一讓，讓一讓，都退後，不要破壞了案發現場。”一個熟悉的聲音從人群中傳出來。
抬起頭，我心中一喜，帶隊的是何晨！
他見我皺了皺眉，又看了看掉在地上的大壯腦袋，對著身邊的兩名警察說道：“你們到前麵的路口去看看，有沒有什麽線索。”
之後他又喊來兩名警察，讓他們去交警隊調取監控錄像，查看案發經過。
這才看向我，卻沒有說什麽，冷聲道：“帶走！”
冰冷的手銬銬在手腕上，很沉低聲問道：“到底怎麽回事？”
“我被陷害了。”我回道。
他是認識大壯的，也見我們在一起，加上之前在無燈路的經曆，何晨已經不是像起初那樣懷疑我。
但他為了避嫌，裝作和我不認識，推了我一把：“老實點。”
之後悄聲說道：“去了警局什麽也別說，剩下的交給我。”
我被帶上警車，隨著人群的吵鬧聲和警笛的鳴叫聲，車停在了公安局的門口。
兩名警察在兩邊架住雙臂，頭上被套了一個黑色的頭套，吃了幾個拳頭，我的腳這才踩在地上。
走了五六分鍾左右吧，一陣刺耳的嘎吱開門聲，我被推了一把。腳下一絆，我摔在一個鐵疙瘩上，粗略摸起來像是一把椅子。
我被按在上麵，兩個有力的大手按在我肩膀上，手銬被打開，手被銬在鐵椅的把手上。
之後砰的一身，門被用力關上，周圍又陷入了寂靜中。
整個過程中，我被打了很多下，痛的我冷汗直冒，肌肉一抽一抽的，想叫都叫不出來。
稍微緩解了一會兒，鐵門重新被打開，頭套被揭下去，三個鎂光燈同時打開。
突如其來的燈光刺的我眼睛發痛，即便是閉上眼睛，也能感覺到燈光的灼熱，不停的流著眼淚。
“名字！”眯起眼睛，前麵坐著兩個人，模模糊糊的看不清。
“林白。”
“職業。”
“縫屍工。”
……
一問一答中，我的身份信息都交代清楚。這些基本信息一查就能查到，我沒有耍花招，如實說道。
“今天上午十點三十二分，你在哪裏，幹什麽？”坐在我左前方的警察用力拍了下桌子，喝道。
我閉口不言。
“你別以為你不說話你就能逃脫法律的製裁，關於死者的信息我們已經調查清楚。死者名叫張大壯，出生在林家村，今年二十八歲，和你從小是好友。”
他的聲音越說越大，到最後激動的站了起來，眼睛怒視著我，麵孔猙獰，質問道。
“你為什麽要殺他？”
我依舊閉口不言。
接下來兩名警察輪流質問，打感情牌，威脅恐嚇，我都不為所動。
兩個小時過去了，我頭昏腦漲，眼睛特別痛，好像要瞎了一樣。
兩名審訊員喝了口水，中途休息了也不知道多久，繼續質問。
恍惚間，我已經沒了時間觀念，三個鎂光燈好像三個太陽一樣烘烤著我。
我的心裏仍然記得何晨的囑咐，仍舊關於案情的一句話也不說。
在我的時間觀念中，又過去了很久，左邊的審訊員怒斥道：“你就是個人渣，禽獸，自己小時候的玩伴都下得去手，豬狗不如！”
我艱難睜開眼睛，接觸到燈光眼淚又開始流，眼睛疼得要命。眼前的人影越來越多，聲音也逐漸聽不清，隻感覺很吵雜。
我勉強勾起嘴角，笑了笑道：“你這是疲勞審訊，我要投訴。”
“砰！”
那名審訊員用力一拍桌子，站起身，哢的一聲關閉了陪審監控。
他讓獄警打開鐵門，走了過來，用報紙疊了四下，墊在我的左肋下。
“林白，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說完，他隔著報紙一拳打在我心髒的位置。
我悶哼一聲，心好像被大錘打了一下，疼的眼珠子都要冒了出來，大口的呼著氣。
冷汗不停的冒，口中幹渴，卻叫不出一點兒聲音。
我艱難的轉過頭，死死的盯著他。我早就發現他有問題了，一直在針對我，沒想到真的是有人要害我。
我現在還不知道是誰，這樣的環境容不得我思考，又是一拳打上來。
兩分鍾後，我痛的大腦一片空白，呼吸都要停滯，渾身抽搐不止。
另一半的陪審員站起來，說道：“老趙，差不多就行了，別真的打死了，到時候去哪找替罪羊。”
被稱作老趙的審訊員朝我吐了口吐沫，甩了甩手，不屑的笑道：“真是一個弱雞，才四下就不行了。”
過了三四分鍾，我終於緩過來一口氣，張開嘴拚命的呼吸。
鎂光燈被關上，攝像頭重新被打開，被稱作老趙的審訊員拿出一張認罪書，笑道：“林白，既然都招了，就簽個字畫個押吧。我們絕對不冤枉一個好人，也絕對不放過一個壞人，你的案子我們會調查清楚的。”
說著，獄警把認罪書拿到我麵前，上麵白紙黑字寫著，是我當街殺了大壯，割下他的腦袋。原因是我和大壯老婆有奸。情，被發現後惱羞成怒，大壯攔出租車逃跑不成，被殺。
我嘴唇都要咬出了血，惡狠狠的瞪著老趙，恨不得生撕了他。
他姓趙，這件事是不是和趙家有關係，難道真的是趙家在整我？
老趙見我沒有動，拍了下桌子，喝道：“林白，別耽誤大家時間，都在因為你加班呢，都認罪了，還不趕快簽了！”
他說完威脅似的瞪了我一眼，五指攥成拳頭又鬆開，敲了敲放在桌子旁的報紙。
就在這時，審訊室的門被敲響，何晨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