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滿頭鮮血的樣子大概有夠淒涼,我的弟兄們悲憤地大叫著老大,瞬間炸了鍋。


    他們且不提,都是一幫刀口舔血的暴躁漢子,雖然未必敢當眾砍警察,但是肉搏的膽子還是有的。


    jack大罵了一聲motherfuc.ker!甩開膀子撞翻了他身前的兩個警察,謝鵬看了我一眼,皺著眉頭,一聲不吭地朝警察衝了過去。


    我很滿意地看著他們,裝出一副慘兮兮的樣子大聲咆哮著把他們趕出去!


    一大幫的顧客,之前玩地好好的,被警察打擾便已經憤怒地不得了,在我的大喊之下也被點燃了心中的火,他們大聲叫著,跟著酒吧的保安就往外衝。


    排成人牆的警察們已經懵了,在他們的職業生涯當中,麵對暴徒的機會大概很多,但是被幾百號暴徒衝擊的場景大概是沒有經曆過的。


    徐豔兵帶著兩個警察來到了我的身後,樓下已經全都亂了套。


    警察們雖然全副武裝,穿著防暴服,頂著防爆盾牌,手中的橡膠警棍不斷地揮向眾人的腦袋,奈何人如潮水,他們很快就被壓縮到了角落之中。


    徐豔兵在我身邊小聲嘀咕道:“你他媽真是個人才啊!”


    我裝作痛苦的樣子,說道:“是啊,我也蠻佩服我自己,不過還不夠。”


    他哦了一聲,一臉疑惑地看著我。


    我猛地一拳就揍到了他的臉上,他沒有防備,被我打地腦袋一歪,我嘿嘿一笑,兩個警察已經罵著撲過來把我按在了地上。


    徐豔兵低聲罵了一句,然後說道:“可以的小子,竟然敢打我?算了,今兒就陪你演了這出戲。”


    額頭上的血已經流到了我的眼睛上,我眯著眼睛低聲說了句謝謝。


    砰!砰!砰!


    三聲槍響,石破天驚。


    徐豔兵手槍指向樓頂,看著樓下冷聲喝到:“襲警的全部帶走!”


    門外再次湧進來一大批警察,我也很快被戴上手銬押出了大門。


    當晚,徐豔兵從廢土酒吧抓了四十多個人,除了二十多個保安服務員之外,其餘的全部都是顧客。


    第二天,我在看守所看報紙,一邊看,心中一邊不住地狂笑,,廢土酒吧的老板帶著人鬧事襲警的新聞,登上了陽城的各大報紙的頭版頭條。


    我被警察打地頭破血流的照片赫然出現在了報紙的第一頁上。


    出名了!雖然大多數報紙上對我都是罵聲,但還是有幾份報紙上說的是對警察打人,亂開槍之類的議論。


    我相信再過幾天,讓這事情發酵一下,我的廢土酒吧一定能火,而我在地下世界的聲望也一定會水漲船高。


    法不責眾,當天,跟警察鬧事的幾十個顧客就被放了出去,他們出去的時候還在叫囂,說警察憑什麽抓人,要討說法之類。


    這幾天裏,天天都有人在看守所門口鬧事,掛橫幅,逼著他們放人,這種事情自然再次被媒體報道。


    外麵吵得沸沸揚揚,報紙上的陳詞濫調我很快就再沒興趣看了。


    此時,我和徐豔兵坐在一塊,吃著花生米喝著酒。


    他聽著外麵類似“堅決要求放人!”“溫老板是英雄”之類的喊聲,一臉無奈地看著我說道:“你可別說這不是你安排的。”


    我嘿嘿一笑,夾了粒花生米丟進嘴裏說道:“是我安排的。”


    他一臉蛋疼地歎息一聲說道:“有你的,不過我好像被你耍了。”


    我呸了一聲罵道:“我給你的資料怎麽樣?你少特麽不知足,算下來我還是很虧,你演出戲換這麽重要的東西,知足吧你。”


    他這才滿意地恩了一聲說道:“說的是,你小子真是有主意,一石二鳥,增加了名望還能給酒吧招攬生意。”


    徐豔兵用筷子夾起花生說道:“這兩天你酒吧的生意可很是不錯。”


    我聳聳肩,畫音第二天就讓馬哲給我傳來了消息,說我隨機應變,處理地好,收獲不小,而這些天,在外麵鬧的,也是我當時想到,命令馬哲找的人。


    之所以不出去,不過是為了讓事情發酵,給我造成更大的影響罷了。


    又喝了一杯,我沉聲說道:“徐隊長,多謝你了,我有點事,要走了。”


    他嗯了一聲笑道:“走吧。”


    我嘿嘿一笑,抱拳說了句承蒙款待,然後穿好衣服大步走出房門,謝鵬,jack等人,早已等在了外麵。


    他們一臉平靜,安安靜靜地站在大廳之中等我的樣子宛如等待將軍檢閱的士兵。


    周遭看守的警察如臨大敵,有的人甚至不自覺地就把手按在了槍套上。


    我冷哼一聲,大聲說道:“咱們走!”


    一群人雄赳赳氣昂昂地跟著我大步走出了看守所,門外迎接我的人群見我出來,歡呼著衝了過來。


    幾個記者在一邊瘋狂按著快門,我心中激蕩,這種出風頭的感覺真的有點意思,舉起手臂,我大喊道:“弟兄們,我回來了!”


    他們擁起我就往天上拋,然後接住,然後再往天上拋……


    一路沸騰,一路歡呼,回到家的時候才漸漸平息,我跟他們打過招呼之後,便一頭紮進了書房當中。


    王傑等在那裏,桌子上放著一遝照片。


    這就是我提前出來的原因,王傑的調查有了結果。


    我走過去一看,果不其然,全是那個斌哥的各種照片,其中有些是他抱著一個年輕女學生的照片,有些是他在賭檔前麵看賬本的照片。


    我抬眼笑道:“幹的不錯。”


    王傑微微一笑,轉身關上書房的門,說道:“讓我查了個底掉,這斌哥可不簡單啊!”


    接著,他給我大概講了一下這個斌哥的事跡,他名叫趙斌,是本地人,早年間跟隨鍾二,後來鍾家失勢,便轉投在了曾文倩的麾下。


    因為身手不錯,而且在眾多手下之中聲望頗高,便在那影城做了保安部經理,


    他利用曾文倩手下的勢力,這段時間收保護費,開賭檔,賺了不少錢,而且還在藝術學校包養了一個女學生。


    總之一句話,混的不錯,但他都是瞞著曾文倩幹的。


    我嘿嘿冷笑,起身說道:“這小子算是栽進我手裏了,看住了麽?”


    王傑站起身,冷笑著說道:“今天晚上是他去賭檔提錢的日子,我的人已經把他盯死了。”


    我點點頭,說道:“叫馬哲帶人,我們去會會這個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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