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麵?我有些意外,看來是有人要收拾北冥羽,會是北冥辛辰麽?正想著柳兒就好奇的問道:“姐姐,怎麽了嗎?”


    我趕緊拉著她跑了,會武功的人聽力都特別好,她說話的聲音裏麵的人要是聽到了那我們兩個就要倒黴了。


    果然跑到一個帳篷後麵再往後看的時候就看到裏麵的人走了出來正在四處張望,我趕緊把頭縮了回去,那兩個人的樣子我已經記住了,但不認識,但看他們的穿著打扮身份應該不低,不然北冥羽也不會把支援那麽重要的事情交給他們了,看來這次有人要倒黴啊。


    柳兒一臉不解的看著我說道:“姐姐發生什麽事了嗎?我們幹嘛要鬼鬼祟祟的?”


    我朝她笑了笑說道:“沒事,我是偷跑出來的,被發現就不好了,我隻是出來看看你怎麽樣了。”


    柳兒沒有懷疑我的話,勉強笑著說道:“我還好,主帥並沒有對我怎麽樣,隻是讓我在這裏打雜而已…”說著就落寞的低下了頭。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沒事了,都過去了,你妹妹呢?你放心吧,隻要我還活著就會帶著你們一起離開這裏的,誰再敢傷害你們我絕對不會放過他們的。”


    在這個時代貞潔對於女人來說簡直比性命還重要,柳兒雖然沒有遭到毒手但也受了不小的驚嚇,還沒緩過勁來呢她妹妹又糟了毒手,那麽小的孩子遭遇了這種事情真的很難釋懷,我能做的也隻能是安慰了。


    柳兒一臉感動的看著我說道:“嗯!我聽姐姐的,不管怎樣都會堅強的活下去,這輩子我都不會忘記姐姐的恩情的…”


    我摸了摸她的腦袋說道:“好啦,我得回去了,你照顧好自己和妹妹,等我接你們離開。”


    柳兒眼眶泛紅的點了點頭,我轉身離開,心裏很不是滋味,我得盡快報仇了,這裏對柳兒來說就是地獄一般的存在,在這裏多呆一秒都是折磨,這個世界對於我來說又何嚐不是地獄呢?那個把我拖入地獄的男人,也許隻有他死了我才能解脫吧。


    回到帳篷並沒有被發現,我填好了洞又躺回了床上,腦子裏想著複仇計劃,現在自由都被限製了,靠近北冥羽也並不容易,他身手很好,必須萬無一失,否則絕對沒有第二次機會了,不管怎樣都很冒險。


    這次他出戰倒是一個很好的機會,那兩個家夥背地裏計劃著算計他,如果算計成功的話也許我會有機會呢?


    想好計劃之後我便開始準備了,悄悄潛出去打暈了一個士兵換上了他的衣服,混進了正在喝酒聊天的士兵裏,打聽到了他們交戰的地方在原平山一帶,那裏的地勢很廣闊,但有一座石山,地勢對於北冥來說是劣勢,這一仗有些不好打,而且預計交戰的時間就是今晚。


    打聽清楚消息之後我便偷了一匹馬朝原平山而去,今晚是月圓之夜,北冥羽會出狀況,如果在今晚交戰的話情況對於他來說很不利,所以我猜想他肯定會拖延時間的,我隻要等待一個機會就好了。


    原平山離這裏不算太遠,但我到達的時候已經快半夜了,遠遠的就看到了北冥軍隊駐紮的營火,看來他們確實還沒開戰的,這個時候北冥羽估計已經妖化了,躲在某個沒人的角落裏吧。


    我穿著北冥士兵的衣服,很容易就混進去了,北冥羽的帳篷在最中間,最大的一個,很容易找,走近了我才發現帳篷外麵居然沒有守衛,帳篷裏還沒有燈光,難道說北冥羽沒有在軍營裏?


    為了確認我躲過巡邏軍隊悄悄的進了帳篷,裏麵黑漆漆的什麽都看不見,我閉上眼睛讓自己適應黑暗,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到了麵前赫然多了一個黑影,心跳頓時慢了一拍,站在原地一動不敢動,手握緊了匕首,做好一切意外的應對。


    突然麵前的黑影朝我撲了過來,速度太快我動作居然慢了一拍,直接被他給撲倒了,耳邊傳來野獸狩獵一般的低吼之聲,我瞪大了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那兩團紫色的光芒大腦有那麽一瞬間的短路,北冥羽…


    他突然低頭咬向了我的脖子,我這才回過神來想要反抗,手臂卻被他按得死死的,這家夥的力氣大得驚人,我使出全力居然沒有辦法動彈分毫,脖子上瞬間傳來一陣劇痛,我低聲叫道:“你瘋了嗎?放開我…”


    北冥羽卻一點反應都沒有,大口大口的吸著我的鮮血,我疼得渾身冒冷汗,這家夥到底是妖怪還是吸血鬼啊?我想到了那晚在蘇藍家裏看到的一幕,心裏頓時升起一陣恐懼,這家夥不會是神誌不清吧?


    正想著他突然鬆開了手,還沒等我緩口氣直接朝我脖子抓了過來,那鋒利的爪子讓人看了不寒而栗,這要是被抓到了絕對是要命的。


    我狼狽的翻身躲了過去,脖子是沒事了,但是背上卻傳來了一陣鑽心的疼,我掙紮著想要逃出帳篷,卻被他給抓了回去,鋒利的指甲直接陷進了我的肉裏,還沒來得及喊疼就被丟了出去,直接砸在了什麽東西上,頓時全身就跟散了架一樣的疼。


    我艱難的撐起身子在地上摸索著,剛才因為撞擊匕首掉了,那可是我唯一的防身武器,我要是不殺了他估計我也沒命走出這裏了。


    摸索了半天都沒有找到匕首,而北冥羽已經到了跟前,鋒利的指甲化作幾道寒芒抓了過來,我身子往後仰去,胸前卻還是被抓出了幾道血印子,一陣火辣辣的疼,特麽的我可是穿著盔甲啊,這家夥的指甲也太硬了吧?


    這情勢簡直就是一邊倒,打得我毫無還手之力,渾身都是被他抓出來的血印子,我一邊在地上爬著躲避著,一邊後悔自己的決定,這家夥是變態嗎?要殺不能給個痛快的?非得這麽玩死人?整個一虐待狂!


    漸漸的我有些頭暈眼花起來,因該是失血過多的緣故,我幹脆直接不跑了,躺在地上喘著粗氣說道:“來來來,給你殺,媽的變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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