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幾乎以為之前的一切都是夢,跌跌撞撞的回到了之前下墓的地方,盜洞在,一切都和原來一樣,但是除了我之外在沒有其他人,對啊,他們都死在了墓裏,而我卻莫名其妙的活了下來。


    我下了山,回到了村子,吃了些東西就一刻不停的離開了,如果不是那塊玉佩在我身上我真的會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這一切無法解釋,為什麽我會出現在外麵,本該死在裏麵的我撿回了一條命,我有些慶幸,卻不知道這隻是噩夢的開始。


    回到h市後我都沒有去找老爺子匯報,直接回家洗了個澡蒙頭大睡,手裏握著那塊玉佩沉入了夢鄉。


    那個男人第一次出現在了我的夢裏,我驚恐地想要問他是誰,為什麽會出現在我的房間裏,但是我發現自己無法動彈,也沒有辦法發出聲音,接著他便爬上了床,解開我的睡衣雙手肆意的在我胸前揉捏,我惱羞成怒,長這麽大第一次被人這麽對待,可不管我在生氣身子都沒有辦法動彈。


    那雙冰冷的手捏得我生疼,唇上傳來一陣冰涼,我的初吻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沒了,我想看清楚那個人是誰,眼前卻模糊一片什麽都看不見。


    那冰冷的唇離開了我的唇,可那雙手卻沒有停下來,我感覺我的胸都快被捏出淤青了,那雙手終於放過了我的胸,但卻往下遊走而去,一直到了雙腿之間那最私密的地方,我拚命地想要反抗出聲,喉嚨裏卻發不出一點聲音,直到那雙手分開我的雙腿,一個硬物冰冷無情的衝刺進入那狹小從未開發過的地方…


    撕裂般的疼痛幾乎讓我暈厥過去,眼淚順著眼角往下淌,我居然就這麽莫名其妙的被人給占有了,而且還不知道那個人是誰,容不得我多想,身上的人快速的動作了起來,我能清晰的感覺到那個東西的存在,被撐得滿滿的,疼痛中居然升騰起一陣陣的快感,我羞恥的想要咬舌自盡都做不到。


    尖叫著醒了過來,我才發現那隻是夢,枕頭已經被我的眼淚和汗水打濕了,身下也是黏糊糊的一片,讓我恐懼的是我現在居然是光著身子的!也就是說這並不是夢?低頭看向身下的床單,居然濕了一片,但還好沒有鮮紅的顏色…


    從那天回來開始每天晚上我就開始做惡夢,同樣的夢,被那個看不清楚麵目的男人肆意的羞辱占有,每天尖叫著在驚恐中醒來,我隱隱覺得這一切都和那座墓有關係,於是我對老爺子撒謊了,這次沒有帶回來任何東西,我把那玉佩扔了,本以為能睡個好覺,卻沒想到當天晚上又做了同樣的夢,而夢裏那個男人似乎比之前更加粗暴了,我感受到了他的怒火,幾乎要把我的身體壯碎一般毫不憐惜。


    第二天玉佩出現在了我的枕邊,那一刻我便知道這一切都是那座墓搞的鬼,我撞上東西了,我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我不願意請求別人的幫助,隻能再次丟掉玉佩,當晚卻被那個男人的怒火吞噬,用力的衝撞著我的身體,那感覺太真實了,讓我幾乎分不清楚是夢還是現實…


    直到現在兩個星期了,我已經快被逼瘋了,每晚盡管我不想睡卻還是莫名其妙的睡了過去,然後那個男人便會出現,脫掉我的衣服肆意的蹂躪我的身體,我知道,被我丟出窗外的玉佩還會回來…


    果然當天晚上那個家夥又出現了,被他壓在身下我驚恐無比,我就知道就算丟掉玉佩他還是會來,就像是永遠擺脫不了的魔咒,我瞪大眼睛驚恐無比的承受著這一切,熟悉的疼痛感再次傳遍全身,不同的是他今晚竟然說話了…


    “收了我的聘禮就是我的妻…你逃不掉的…”


    驚恐無比的我隻聽得出那聲音是個男人,一陣陣的絕望湧上心頭,果然是那玉佩作怪,鬼才要什麽聘禮,鬼才要給這鬼玩意兒當老婆,心裏怒吼著拒絕著,身體卻無法動彈,隻能任由他擺布…


    第二天一大早我依舊是嚇醒的,身下難受無比,衝了個涼水澡讓自己冷靜一下,回到臥室卻又見到了那被我丟掉的玉佩,我無力的跌坐在地上,不能再這樣下去了,遲早會被那鬼東西玩死,不就是鬼麽?姑奶奶盜過的墓沒有一百座也有幾十座了,我就不信沒人治得了他!


    換好衣服拿起玉佩直接去找了本市有名的陰陽先生,他和我們蘇家來往頗多,就算是老爺子這樣的老手也還是怕撞見什麽東西,所以算是一種合作關係吧。


    這陰陽先生是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名叫張東陽,但看起來實際年齡隻有三四十歲的樣子,平時一聲道袍仙風道骨的,也不愛說話,脾氣也很是怪異,明明富得流油卻住在本市郊區一處破破爛爛的房子裏,連老爺子有事都得親自上門,雖然我沒見識過他的本事,但也略有耳聞,估計是有真本事,要不是這次真的走投無路,我也不會想到去找他。


    車開了兩個小時才找到了那個地方,這裏隻有一處房子,還是那種舊的木房子,像是以前的道觀,門口貼著幾張黃符,這應該就是張東旭的住所了。


    停好車敲了敲門,沒人應,過了好半天也沒人,我有些沒耐心了,但我害怕回去再麵對那個東西,就算再沒耐心也隻能等著,想著大概是人家出門了,隻好坐在車裏等。


    可是一直到了中午都沒見有人回來,我的耐心已經消失殆盡,下車走到門前煩躁的敲起來,本來就不牢固的木門被我敲得有些動搖了。


    這時終於有人說話了,裏麵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解鈴還須係鈴人,你回去吧,我幫不了你。”


    這聲音我聽過,就是張東旭的,我有些慌了,開口說道:“張大師,我是蘇歆,可以讓我進去嗎?你都還沒有聽我是事情的來龍去脈怎麽就能下定論呢?”我本以為這件事情會得到解決,卻沒想到被拒之門外,頓時心裏的恐懼劇增。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鬼夫駕到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空雪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空雪並收藏鬼夫駕到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