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國際交流加強,人員流動密集,整個世界日益成為一個密不可分的整體,連地球都成為村落了,在東海出現個把外國人又有什麽可驚奇的。


    這不在今天,東海市就出現了兩萬多的島國人,這應該是自從六十多年前的那場戰爭之後,島國人第一次這麽集中密集地出現在華夏的大地上吧,隻不過遙遠的從前需要幾倍多的華夏軍人以血肉之軀去對抗,而如今,隻要葉成一個人就可以搞掂,可見島國鬼子這麽多年來都在退步,我泱泱華夏是不可抗拒的騰飛之龍。


    對於葉成來說,這也算不上是多大的事情,頂多就是下一個匯報情況的人,雖然此刻自己內心焦急,憂心忡忡,心急如焚,不過葉成也從剛開始地失去理智,到現在勉勉強強可以鎮定自己。


    如果真的是喬如冰、陳落雪和雷子涵遇害的話,那麽估計現在東海市的各大報刊媒體都炸開了鍋,頭版頭條滾動播出“一代叱吒風雲力挽狂瀾的得勝女皇喬如冰遇襲身亡,屹立東海百年得勝是否依舊會得勝下去”這樣嚇死人不償命的標題。還有,平常總是把雷子涵當做沒成年的花癡少女,關鍵時刻總是會忘記她的真實身份其實是黑虎幫的人,如果真的有什麽冬瓜豆腐的話,黑虎幫早就四處出動,要知道雷青龍也不是什麽善男信女。


    於是乎,葉成將拳頭收回,一邊聽著那個女人的話,一邊還極其有禮貌地將學者的衣襟弄好。葉成的臉上還掛著**無害的笑容,好像之前要打對方的根本不是自己,隻是碰巧是另一個長得像自己的撞臉怪而已。


    白月也覺得沒什麽,這麽多年跟國際刑警聯手打擊跨國犯罪和恐怖主義,這樣的聲音聽得多了自然就會有免疫力。不過白月的注意力不在對方身上,她隻是覺得不管用什麽方法,隻要能讓如同煙火爆竹一般的葉成暫時消停會,就是好方法,好同誌!


    但是對於在場的所有專業人士來說,這一幕就太詭異了。先不說在場有多少人他們各自心裏都清楚,單單是這把聲音,就讓他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個女人是誰?他們紛紛尋找聲源,最後在大廳一邊的書架旁發現了正在彎腰收拾書桌上淩亂的資料的她,正穿著一件護士服裝的她。關鍵是,這裏可以有例行公事的警官,可以有犯罪調查科的警務人員,可可以有隨時都要提取物證化驗的法醫,但就是不可以出現這麽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女護士。這裏又不是醫院?


    更恐怖的是,他們知道葉成和白月是兩個人進來的,而且看他們就知道他們兩個人身手不凡,連他們都沒有發現這個外國妞是怎麽進來的?難道這個外國妞比葉成還要厲害?如果不是的話,那就隻能說明她一直都在這裏,可是這裏的人這麽久了都沒有發現。天呐,這一切該怎樣解釋,所有的人都生生咽了會口水。


    這一切太他媽詭異了。可是這樣所有人都不敢出聲,因為葉成在場,既然有人幫助自己轉移了目標,就不要再說多錯多了。


    “原來是小護士啊!那位學者不知道,那位白癡警官也不知道,既然你這樣說,也就是說你知道了?”葉成一邊饒有興致地端詳著這個小護士的渾圓**,一邊沒好氣地說著。雖然這個時候眼睛看的不是地方,可是上帝為證,葉成的眼睛根本無法轉移視線,因為再往下就是一雙能讓所有雄性動物看來都血流成河的美腿,再加上一雙十四厘米高的高跟鞋。哇天哪,這哪裏是護士,簡直就是惡魔。


    白月倒沒有想那麽多,女人看女人就像自己照鏡子一樣提不起任何興趣。於是乎趁這個空當,白月對著在場的十多人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可以離開了。所有的人都如夢初醒,連忙著急地而又盡量不發出聲響地從葉成身後緩緩經過,不過也不是所有的人都這樣,有三四個沒有見過世麵的青年調查科警員還呆著原地,眼睛恨不得像一塊狗皮膏藥似的貼在那個小護士的**之上,看他們神遊物外的神情,他們似乎都在想著膏藥用力貼在那碩大的屁股上的那一聲清脆銷魂的聲響。


    不仔細看的話,他們的神情和葉成臉上的,倒是沒有什麽區別。白月一陣暴汗,連忙連拽帶踹的,才把那三個要色不要命的小青年給轟了出去。這男人都是一個樣,怎麽剛才他們就沒有這樣看自己呢?趁著葉成沒有時間也不想看自己、這裏又沒有別人的時候,白月用力擠了擠自己胸前的那兩座傲人的山峰,還好啊,彈力十足秀色可餐。


    “這個當然,說起來啊,我可是目睹了整個過程的人兒。華夏來說,我就是人證。”雖然她的國語講得是這般的滑稽,好像一個牙牙學語的學齡前孩童,不過她說出來的話,可就更加讓人如墜五裏霧中,不知所以。


    目睹了整個過程?一個護士?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一個護士怎麽會在這裏?還有,依據現場判斷這裏肯定發生了暴力事件,當事人都不在了,你怎麽還能安然無恙地在這裏?”即使葉成的推理能力再強,一時之間也想不出任何可以解釋得通的理由。


    “我的上帝!就因為我不是當事人,所以我才不會有事。而為了能夠有人將事實真相講清楚,我也更加不能有事。至於什麽暴力事件,是的,確實有,不過也不像那幫子警察說得那般嚇人,充其量就是小孩子打架,不要在意。”聽她說話好像是在聽一首俏皮可愛的兒歌一樣,盡管在這簡短的話語中透露了很多讓人驚訝的事實,可她的話語中就有一種能讓人不輕易發怒的力量。可以說,她就如同催眠曲一般的存在。


    依靠多年來形成的直覺,白月覺得這個人不簡單。摸了摸下巴,白月仔細地觀察眼前的這個略顯神秘的護士。這些天來東海的外國人士陡然增多,自己不得不多個心眼,而且在這個時候白月也回想了起來,自己剛才進門的時候就有留意在場的人,恰好她並不在其列。觀察人士,勘測現場,這是一個身為戰隊人員的本能和天性。


    “這麽說,從一開始你就知道,你會活下去,而且你還知道,有人會來問你。”轉瞬想想葉成覺得自己問的這些問題真是有夠白癡的,果然憤怒和著急會拉低人的智商。葉成覺得,自己還是換個問題。


    “跟我說說你所知道的一切吧。”這才是葉成最想知道的,也是從剛才到現在遍尋不到的。這時候白月想要提醒葉成小心眼前這個女人,因為白月覺得她大有問題,深不可測。不過就在她走到葉成的身邊想要開頭提醒的時候,就突然撤回了這個念頭。沒準自己剛一開口,就又會惹來葉成的反感。得,還是沉默是金,以不變應萬變。不要說有葉成在這裏,他的智商下降了一點點,武功可是沒有落下。再說了,即使有什麽情況,自己可是隨時都能指揮調動外麵的所有警力。


    “事情很簡單,一間有四個絕色美女的屋子,一群居心叵測的賊人,還有一個武功高強、愛打抱不平的美麗女子。”說到最後,她不好意思地淺笑了一聲。


    “繼續說。”看來對方果然是衝著喬如冰她們來的。前兩個還好理解,最後一個是誰?難道會是白月?難道說,自己還真的錯怪了她?葉成心裏不是滋味地想著,但沒有表現出來。


    “說完了,你還要我說什麽?”她好像很不能理解葉成這句話是什麽意思,直起腰肢,把整理好的資料夾抖了抖。


    “結果呢?那四個絕色美女在哪裏呢?那群居心叵測的賊人怎麽樣了?還有那個美麗女子又是誰?是敵是友?她究竟想要幹什麽?”好不容易沉下心來,這會子葉成又快要發瘋了。葉成平生最受不了的就是別人說話說一半,這不存心惡心人嗎?


    “童話裏都是邪不勝正,所以那夥子賊人自然是被人打敗的啦。打敗他們的人,你覺得是那四個小姐,還是那個美麗可愛如同精靈一般的女子呢?”隔著靚麗的背影,葉成都能看到她在掩著嘴偷笑,葉成不免有些生氣。


    “那麽現在那四個小姐在哪裏呢?”葉成心想,該不會是被她耍了吧?這般肆無忌憚地開玩笑話,都不知道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還扯到童話,你現在說的也該不會是童話吧。或許真的應該聽聽白月的話,沒準白月說的還比她靠譜,不過事情都已經這樣了,就隻能硬著頭皮聽下去。


    “你看看我的裝扮,就知道啦!我發現你這個人真蠢,完全就不像別人說的那樣英明神武。那個詞是這樣說的吧!”


    醫院!


    是誰說喬如冰她們沒有危險的?人都在醫院了,誰沒有事情回去醫院啊!


    就在葉成風風火火想要直奔醫院時,忽然,他的理智又重新回來了。


    “慢著,事情有些不對。你究竟是誰,你把她們怎麽樣了?”


    葉成看著她,眼裏已經沒有了她的美臀和蜂腰,而是把她當做敵人來看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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