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剛剛是寧鬆濤最後的掙紮。


    雖然這不是我們的第一次,帶給我的震撼卻遠遠超過第一次。至少我聽到了他一句真心話。他終於在我麵前露出了一絲真麵目。


    我心底小小的期盼沒有落空,寧鬆濤不可能是個壞人。


    而這一句,“我不應該碰你”,對我來說卻好似甜言蜜語。就像心口原本的空洞,瞬間被什麽添滿了,滿足的感覺就像維尼得到整罐的蜂蜜,甜甜的。


    我帶著滿腦子的香甜,賣力地吮吻他的唇,學著他剛剛的動作,認真而又笨拙。


    寧鬆濤的定力也許不像他想象中那麽強,居然很快就被我並不熟練的動作撩起了回應。


    原本我還自以為是的在他口中進進出出,東舔一下西吸一下,以為這就是終極誘惑,可下一瞬就被他強有力的入侵壓得死死的。他的吻就像一場颶風,直接席卷了我全部氣息,好像連肺都要被榨幹了,我劇烈的喘息著,像垂死的人。


    覆在我後背的手掌不再猶豫,不知用了什麽戲法,隻輕輕一撫便挑開了後背的卡扣。另一隻深大掌早已沿著裙擺不安穩得移動到了我最後的防線。


    我緊緊並攏雙腿,將他的手掌禁錮在那裏,心底有些恐懼,恐懼他的進一步深入。我眨著眼睛,如受驚的小鹿一般警覺而又緊張,緊張到我的身子都在瑟瑟發抖。


    寧鬆濤的手停在那裏,稍稍撐起身體,他的目光落在他手掌所在之處,“好丫頭,鬆開點!”那聲音帶著蠱惑與某種寵溺,我竟然無恥地想到父親,又不完全像父親,我無法準確定位他。


    “好~”我顫抖著回答他,身體卻做不出動作,而是繼續僵硬地並攏著。


    寧鬆濤竟然無奈地笑了,他抽出另一隻手準確地握住我的小手向身下拉去,他的掌心好熱,燙得我不敢拒絕,被他壓著放到身下,摁在一個不明物體上,我才心中大驚,如夢初醒,想鬆開,卻被他的手死死摁在那裏。


    我的臉紅的要燒起來了,那東西在我手心一顫一顫的,很急切的樣子。寧鬆濤俯下身子附在我耳邊道,“安慰它!”


    “我~”我吞吞口水,完全不知他想讓我做些什麽,急切之下想抽手,手心不可避免的摩擦他的灼熱,它立馬像獅子一樣抬起頭來,嚇得我再也不敢亂動。


    我驚恐地望著寧鬆濤,他蹙著眉,粗重的呼吸似乎很辛苦。我知道他想讓我鬆開,可是,這一次我卻無論如何都鼓不起勇氣了。


    他沉沉“哼”了一聲,我知道他一定非常難受,“寧……”我本來想開口安慰他兩句,他卻突然爆發一樣俯身向我胸前。隔著薄薄的睡衣,準確找到了那抹嫣紅。


    酥癢的感覺瞬間從尖端傳遍全身,熱流像火一樣襲向小腹,一波波繼續向下蔓延,我抑製不住“嚶嚶”低泣著,他的手掌也配合著熱流在我後背遊移,並且不斷向下劃著圈圈。


    他的指尖像是施了魔法,我隨之被一寸寸點燃,緊繃的身體一點點放鬆下來,再也聚不起一絲力氣,在他彈奏鋼琴般的指法下,完全軟了下來。


    雙腿不自覺地鬆力道,剛剛被夾住的大掌順勢向上……


    我徹底崩潰了……


    一直以來,我以為自己與別的女孩不同,我更堅強,更勇敢,更隱忍,也更強悍。我經受過別人不曾經受的東西,這世界上最汙穢,最肮髒,最可怕的,我都經曆過,所以我以為我不會輸給任何人,甚至不會輸給自己。


    可是,麵對他,我從第一次就輸得很徹底。在他麵前我失去力量,失去勇氣,甚至失去尊嚴。可是卻還是義無反顧地把心和身體都捧給了他。甘願在他麵前成為毫無招架之力,任他魚肉。


    我戰勝不了自己腦中瘋狂的欲望,我的心狂跳著,身體也叫囂著準備迎接他。


    直到我完全融化在他身下,他才撐起身體,那隻到處放火的手熟練的解開了我的紐扣,然後就像脫了千百次一樣,一秒鍾就讓我的睡衣消失不見了。


    失職的bra早就被打開卡扣,歪歪扭扭的不知道到哪裏盡職去了,他就那樣撐著身子毫不避諱地近距離欣賞著我的身體。


    眼神直白而又朦朧,似海麵上飄起的迷霧,吸引著我向更深層探索,那裏有最深幽的渴望。迷霧為它蒙上魅惑的色彩,吸引著我放下羞怯,按照他所渴望的那樣讓他舒服。


    就像被下了蠱,不用他再壓著我的手,自然地輕輕握住他,他眉頭蹙起,像是極致的愉悅,喉中深處那聲歎息,竟帶了幾分委曲。


    他的身體又一次壓下來,這一次我們完全赤果相見了,溫滑的肌膚摩擦在一起,像是某種不可思議的化學反應,讓人不由自主想去觸碰,用全部身心去觸碰。


    他埋首在我耳際,一口一口輕輕吮吻著我的耳珠,“用點力氣,另一隻也去幫忙~”


    我完被他蠱惑了,按照他的指令,愛憐著那個有些駭人的家夥。自己的小腹卻越來越暖,像春水融化般。


    他不停玩弄著我的耳垂,濕濕的熱熱的,又酥又麻,我想側過頭去,卻又不舍那種感覺,隻覺得手中越來越湯,越來越難以掌握,我有些害怕,睜著迷蒙的眼睛望著他。


    他在我耳邊輕輕道,“好姑娘,別怕~”


    那聲音像鼓勵,像讚賞,下一刻,它便如野馬脫韁,離開我的掌控,向著它所向往的秘徑擠了進去。


    “唔”,我哭了出來,疼痛與滿足同時襲入我的大腦與身體,那種感覺無法言表,似乎隻有眼淚才能說出我的心情。


    寧鬆濤沒像之前那樣不管不顧,而是皺著眉停了下來,他不斷撫摸著我的後背,吮著我臉上的淚痕,不停在我耳邊呢喃著,“好姑娘,好姑娘~放鬆,很快就好~”


    他不斷撫過我的僵硬的肌肉,不斷安慰著我,我聽得出他沙啞的聲音帶著極大的隱忍與痛苦。


    他的呢喃就像一首迷魂曲,我的情緒與身體又漸漸放鬆下來,我咬著下唇,輕聲道,“我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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