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兒柔軟的嘴唇好像帶著溫柔的火焰,凡是她的嘴唇經過的地方,每一處都好像是一團火熊熊燃燒起來!


    她邊吻邊抬起頭風情萬種的瞟我一眼,她每瞟我一眼,我感覺到渾身上下下更熱一度,越來越熱,我感覺到自己快要沸騰了。


    突然,她像一條飛魚一樣從水裏一挺而起,叉開雙腿,騎坐在了我的身上,由於她活動的幅度較大,胸前的兩團白肉團劇烈地顫抖著,仿佛比過去要大一些似的。


    我下意地說了聲,“大了,大了。”


    麥兒愣了一下,看著我的眼睛落在她的胸前久久不肯離去,低頭看了一眼,笑嘻嘻地說:“大了嗎,我最近也覺得大了。”


    說著,抓起我的手按上去,“笨蛋,大了還不摸,就是給你大的。”


    邊說邊又貼上來吻住了我,我們兩人像兩條水中的人魚一般,在池水中激烈地扭動,顫抖著……


    “嗯……啊,哦,疼,舒服!哥哥,爸爸!”麥兒喉嚨裏的聲音隨便著身體不斷地聳動,嘴裏胡亂的喊著,叫著。


    雖說她的叫聲是那麽地混亂,但是仍是無比的蕩人銷魂,尤其是臉上帶著一絲奇異而激動的紅暈……


    正當我和麥兒你儂我儂正在濃情處,芬尼不知怎麽的從門外進來,站在旁邊入神地看著我們做遊戲,隨著麥兒的聲音和動作的變化,它還好奇地歪著腦袋研究著。


    麥兒看到它時,嚇了一跳,接著臉羞得通紅,似乎是讓看到了不可描述的事,向芬尼揮揮手,“出去,出去,爸爸媽媽在辦事,你是小孩子,這種事小孩子不適合看的。”


    芬尼不肯走,撒著嬌,嘴裏哼哼,好像一定要看個究竟似的,麥兒火了,“你這個臭狗,快出去,再不出去,我揍你呀!”


    芬尼見麥兒發了火,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知道自己的這位“媽媽”分尿性,一旦得罪了這個姑奶奶一定要出大事情的。


    所以,它戀戀不舍,一步一回頭地出去了。


    我的麥兒剛走出浴室坐在客廳喝了杯咖啡,外麵有人敲門,我和麥兒對社了一下,麥兒看著我問:“誰呀?”


    我搖搖頭。


    我去站起來開門,門口站著一個四十多數的中年白種男人。


    這個男人,身材中等,一頭金發,臉部的輪廓非常精致、分明,相貌英武,眼神銳利,一身灑脫超然的氣質。


    這個人以一種長輩的眼神上下打量著我,“你就是路飛?”他的眼神一副非常不以為然的樣子。


    “是啊,你是……”


    這個人還不等我請他,他很不客氣地走了進來,大剌剌地坐在沙發上,端著架子,看著我。


    泰國人是非常講禮貌的國度,人與人之間是非常講禮儀的,你這人這樣幾乎很少見,而且這個人明顯有些瞧不起我的樣子。


    我剛要問這個人到底是誰,並把他趕出去,卻發現,麥兒一下站了起來,非常客氣地對那人叫了一聲,“舅舅,你怎麽來了?”


    這個人嘴角似笑非笑地笑了一下,帶著幾分隱然的氣勢,這個人竟然是麥兒的舅舅。


    我不由和一臉的驚訝,麥兒的舅舅嘴角輕輕扯了扯:“哦,我來了,怎麽,我不能來這裏嗎?”


    麥兒撒嬌地說:“舅舅,你說什麽呢?你當然可以來了。”接著轉臉向我介紹道:“路飛,這是我舅舅,克拉克先生。”


    我向這個白種中年人點了點頭,“你好,克拉克先生。”


    克拉克看了我一眼,聲音渾厚而穩健地說:“我貿然來訪,你一定很意外吧。”


    “我……還好吧。”我一下有些語塞,不知說什麽好。


    “都是自己人,不用那麽客氣,坐吧。”他指了指旁邊的沙發,儼然他才是這個房間的主人。


    我在那個沙發上坐下,麥兒去給克拉克倒了杯水。


    克拉克端起了茶杯,抿了一小口,突然對麥兒說道:“我看這小子也不怎麽樣嘛,怎麽,你們姐妹兩個搶來搶去的。”


    麥兒聽他這麽說,嗔了克拉克一眼,“舅舅,你說什麽呢?”


    克拉克並沒有回答麥兒的話,而是頗有深意地問我,“路飛,你對我說的話,有什麽看法呀?”


    我淡淡地笑了一下,“克拉克先生說得很對,我是一個很普通的人。”


    克拉克淡淡地一笑,眯著眼睛看了我一會兒,然口開口:“據我看來,說自己普通的人卻並不普通呀,路先生應該是必有過人之處,我此次來就是跟路先生談談你和麥兒的事。”


    “咳,咳咳……”我咳嗽了幾聲,不知道該如何應答他的話。


    他的手在桌麵上輕輕敲了兩下,目光緊緊盯著我,突然話鋒一轉,頗有深意:“路飛,我聽說你把鬼王馬金還有日本著名忍術初見半藏全部幹掉了,年輕人,你可比我想象中的要能幹得多呀。”


    說到這裏,他突然看了坐在我旁邊的麥兒一眼,又對我說:“本來嘛,我覺得素雅是個很聽話的孩子,我是沒想到像離婚這種事會發生在她的身上,我想這可能是麥兒從中做了些不該做的事吧?”


    他在說這話時,我看見麥兒正在撅著屁股一點點的挪,似乎是要逃走又不敢逃走的樣子。


    我以前知道麥兒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現在看來,最少刀子是怕她的這位舅舅的。


    克拉克見她要走的樣子,眼睛裏目光一凜,問道:“麥兒,你這是要去哪兒呀?”


    聽到她舅舅叫她,麥兒身子一抖,撒嬌似地看了一下她舅舅,“啊?我?我哪也不去,啊,我想給你倒杯水去。”


    克拉克指了指手邊的手杯,“你剛才不是已經倒過了嗎?”


    “哦,是嗎,我,我,我說的是我想給您磨杯咖啡去。”


    “不用了,你老實坐在這裏聽我說話就是了。”克拉克似乎是早就洞察了麥兒的鬼把戲。


    此時的麥兒完全丟去了平時飛揚跋扈的大小姐,小魔女模樣,垂頭喪氣,仿佛被拔光了毛的孔雀一樣。


    在克拉克的注視之下,她眼珠飛快地轉了幾下,然後故意滿臉堆出笑臉來,跑到了她舅舅的身邊,一臉嬌憨的模樣抱著她舅舅的胳膊:“舅舅,你幹什麽這麽嚴肅呀,把人家的小心髒都嚇得砰砰直跳,是不是我姐姐找你告我的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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