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兒托著自己的兩個胸脯使勁前一起擠,看樣子似乎想讓它們變大起來。


    我看著她非常努力認真的可愛樣子,不由得哈哈大笑。


    她瞪了我一眼,生氣地問我,“你笑什麽,有什麽好笑的?是不是笑我胸小呀?”


    我連忙搖頭,“不是,不是,我哪敢呀?”


    “嘴上不敢,但是心裏還是覺得小,是不是?”


    “你看看你這個丫頭,還讓不讓人說話了。”


    她橫了我一眼,“我怎麽不讓你說話了?”


    “你看呀,就剛才地個問題,我說是,你一定生氣,我說不是,你也說我在撒謊,那你說,我該怎麽回答你?”


    “實話實說。”


    我知道在這個大小姐麵前,一定不要亂講話,要是講錯了一句,就可能天崩地裂,所以,我斟酌了一下詞句,然後說道:“麥兒,從一個男人的角度說,那些有品味有追求的男人,並不一定都喜歡大的,


    隻不過是整個遊戲的一部分,有品味有追求的男人追求得是女人整體給男人的刺激,比如說聲效刺激,視覺刺激,感覺刺激等等,是綜合性的,所以,那個大不大,並不是最關鍵的……”


    我搜腸刮肚地把自己能說的名詞、形容詞,雞湯鴨血什麽的都說了一大套,說得我口幹舌燥。


    她似乎相信了我的話,默默地點點頭,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無比遺憾地說:“我要是像我姐姐那麽大就好了,你一定更喜歡我。”


    我一下泄了敢,靠,看樣子,我剛才一番話是白說了,這小丫頭是打定主要要隆胸了,有什麽可隆的呀,隆胸都是給別人看的。


    大部分男人並不喜歡自己的女人好好的胸裏麵裝一個死裏死氣的矽膠,那樣摸起來毫無人氣,手感極差。


    這是我的心裏話,但是,我沒敢說出來。


    到家時,麥兒說困了,想睡覺,要我哄她睡覺,我隻得像奶媽一樣陪著她睡在她旁邊,拍著她的小肚皮把她給哄睡了。


    等她睡了以後,我回到自己的房間本想睡,可是一想到要和素雅說離婚的事,我一時有些煩。


    因為,我不知道如何開口。


    我正在琢磨著怎麽能找一個可以不傷害素雅,又能讓她接受的借口,讓素雅同意跟我離婚。


    我的手機響了,是素雅,她要我陪她去喝一杯,好像非常興奮的樣子。


    見她心情好,我覺得這是個機會,於是開著車去了她說的那家酒吧。


    這是一個相當高級的酒吧,是會員製的,我提了素雅的名字,門口的侍應生查了電腦,並給素雅打了電話確認後才讓我進去的。


    可能因為是會員製的,所以酒吧內的客人並不多,大廳內顯得空蕩蕩的。


    吧台是故意做舊了的,很有種中古世紀的海盜風格,純原木風格的裝修使得酒吧內看上去很溫暖,地上厚厚的說不清產地的地毯,讓人踩上去很有一種安全感。


    有兩個麵目俊秀的男吧員站在吧台後麵,正在用力擦拭看上去不用怎麽擦的酒杯。


    我隨便找了個靠牆邊的座位坐下,先叫了杯水,然後仔細研究旁邊牆上的一個仿真壁爐。


    就在這時,一個一襲典雅的黑色紀梵希女裝的女人走了過來,頭上高高綰著一個看上去很精明幹練的發髻,雖說臉色的表情習慣情的冷漠,但中間依然帶著一絲優雅,充滿了成熟女人的魅力,當然是素雅了。


    我站起身,躬身向她伸出一隻手,開玩笑地說:“你好,素雅小姐,今天我在電視上見到你大出風頭了。”


    她一把打開我的手,嗔了我一眼,笑著說:“幹嘛呀,你,怪裏怪氣的。”


    我很紳士地拉個下椅子,請她坐下。


    素雅心情很好地問我,“喂,你不請我喝點什麽嗎?”


    我看了她一眼,“小姐,今天,好像是你請我喝酒吧?”


    素雅眯起了眼睛,身子懶洋洋的縮在椅子上做出了個慵懶誘人的姿態,來。


    ,用一種很妖嬈的目光瞄著我,低聲道:“你這個人真沒有情趣,你不認為當你和一位美麗的女士共處的時候,應該來一枝上好的紅酒,才更有氣氛嗎?”


    我怔了一下,她以前跟我很少用這種比較曖昧的語氣說話,看得出來,她真的是非常高興。


    我揮手叫來酒保,問他:“你們這最好的紅酒是什麽?”


    酒保有84年的波爾多。


    “那就來一瓶這個吧。”我說。


    沒一會兒,酒就上來了,我對酒沒什麽研究,素雅拿過酒瓶子,有條不紊的按照一個最標準的骨灰級紅酒愛好者一步步地欣賞紅酒。


    她品酒的每一個步驟都做得很慢,不得不承認,她品酒的動作非常優雅迷人。


    她品完了酒,滿意地點了點頭,示意侍應生把酒打開。


    我從侍者的手裏拿過酒,很有紳士風度地給她倒了小半杯,也給自己倒了半杯。


    她翹起小拇指,隻用兩根手指捏住了一隻高腳杯,對著我微笑:“來,路飛,為我們公司有了一個長足的進步,幹一杯。”


    兩個杯子輕輕的碰撞聲音非常悅耳。


    我隻是淺嚐一口,她卻一飲而盡。


    我又給她倒了小半杯,她又是一飲而盡。


    “別晚這麽猛,會醉的。”我關切地勸道。


    她這才停下來,跟我說起今天的事,很多公司的大佬都主動找她,要和她合夥做生意,有幾個還是以前沙巴提的生意夥伴。


    她一件一件事跟我說,說得很細,我靜靜地聽著,心裏想著如何跟她提離婚的事。


    沒過多久,酒氣上蒸,加上房間裏的溫暖,她的雙頰開始染上了一層紅暈。


    她摸摸自己的臉,“我是不是有點醉了,怎麽臉這麽熱呀,頭也有些暈。”


    我招手叫來侍者,要了杯冰水,然後遞給她,“素雅,有件事,我想跟你說。”


    “什麽事?”


    我就把沙巴提找我,說要和我合作助我當上尼瓦爾族族長的事跟她說了一遍。


    她又拿起酒杯,這一次,她沒有喝,還是拿在手上久久地欣賞酒的顏色,半天,她才幽幽地問:“路飛,這件事你有什麽打算?”


    我笑道:“我能有什麽打算,我總不會真得和他合作當什麽族長吧,我之所以跟你說這件事是想提醒你,小心他一點,我覺得這個家夥現在要對付你。”


    “這個我知道,不過,我建議你按他的意思,和他合作?”


    “什麽?”聽了她的話,我大惑不解地問:“素雅,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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