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齊看著我,看得出來許景良也是同意這個分期償還的建議,可是,我哪來那麽錢,而且我從來就沒有還他們財產的想法。


    我搖了搖頭,“初見先生,非常高興,你能替我說話,替我出了這麽好的主意,但是呢……”


    說到這裏,我看了許景良一眼,“我到現在也不認為許先生現在成了喪家之犬與我有關。你要我賠償你,這明擺著是耍無賴嘛。”


    許景良剛才本來還是一臉的期望,聽我這麽說,他的臉慢慢地變得陰沉下來,他慢慢地舉起手。


    那些拿著槍對著我和麥兒的彪形大漢一起舉槍就要向我們倆個射擊,我早有準備,雙掌立起,空中一舞,我和麥兒的四周頓時生起一圈紅色的霧氣,這團霧氣罩在我和麥兒的四周。


    這個法力就是素雅一直教我的一種防護性的功法,也是最好練的一種功法,我也練得最精的一種功法。


    那些大漢槍裏射出來的子彈,打在這圈紅色上頓了一下,接著向後反彈,反過來向那些發射者射去,一時之間子彈四處亂飛,有許多人被反彈的子彈給打倒了,許景良和初見半藏等人完全沒想到我弄了這一招,嚇得四處亂躲。


    因為我和麥兒有霧罩著,並沒有傷到我們。


    來這裏之前,我並不知道這種功法能不能擋得住子彈,隻能賭一賭,沒想到還真好用。


    趁他們亂得一團糟之際,我拉著麥兒往外就跑,我們剛跑出那個包廂,對麵匆匆向我們走來三個人。


    因為他們三穿的是普通的衣服,連看都沒看我,我和麥兒並沒有在意,可是當這幾個走到我跟前時,突然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抽出一把短刀,一下插進了我的腹部。


    因為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他的刀插進我的腹部,一時之間我都沒感覺到疼,直到他把刀拔出來,我肚子裏噴出一股鮮血噴在地上,我才意識到自己中刀了,低頭看了一眼,肚子、褲子、鞋上全是血。


    我身子一晃,要不是麥兒扶了我一把我差點就栽倒了,其它兩個人也抽出刀子想再刺我,麥兒拚了命和他們對打。


    我身體晃了一下倒在地上,,雖然倒在地上,但是我還是能看得出來,這三個和麥兒對打的人功夫相當的了得,麥兒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


    他們剛和麥兒打了幾下,本來馬上就可取勝,可是,許景良的人從後麵追了上來,這三個人一見這些人來了,不再戀戰,調頭就跑。


    我剛才還以為他們是許景良埋伏在這裏的另一幫人,現在看來他們不是許景良的人。


    可是,不是許景良的人又會是什麽人呢,什麽人知道我在這裏,什麽人又要置我於死地呢?


    我腦子裏一下出現了沙巴提的影子。


    看來,素雅的猜測是有道理的,沙巴提之所以給我這個地方的地址並不是什麽好心,他是要我在這裏和許景良鷸蚌相爭,他漁翁得利,趁亂幹掉一方或者兩方。


    看剛才那三個家夥的身手之好,以及進退之迅速,應該是沙巴提的得力手下,而且沙巴提派他們來的陰險用意更可怕。


    他是想神不知鬼不覺地殺掉我,然後把這筆賬算在許景良的身上。


    許景良把我這個警察總署的督察殺了,他就徹底完了,整個泰國警察都不會放過他。


    因為,這是對整個泰國警界的挑釁,這樣一來,即使沙巴提不出手,許景良也一定必死無疑。


    當我的意味慢慢消失時,我看見一個女孩子帶著幾個身手敏捷的人衝了過來,先是向許景良那幾個開槍射擊,把他們給打退了。


    這個女孩子邊打邊退,走到我身邊,扶起了我,“路飛,我們走!”


    我費力地睜開眼睛,“素雅,是你嗎?”


    “是我。”接著,她對幾個手下喊,“不要戀戰了,快走吧,等一會兒警察就來了。”


    我剛要說話,可是我的意識可能是因為有人救了我,心理一下放鬆了,我一下子昏了過去。


    迷迷糊糊當中,我感覺自己的靈魂慢慢地飄出了自己的軀體,慢慢地向天上飛著。


    飛了一會兒,我看見前麵霧氣沼沼的出現兩個人,這兩個人都是一臉的陰笑看著我,我一看他們是許景良和沙巴提。


    我氣得舉拳就打他們,可是他們倆個笑嘻嘻地轉身就跑,我在後麵追,可是怎麽追也追不上。


    接著,我感覺到自己的腹部一陣難忍的疼痛,突然炸開了,我肚子裏的鮮血像天女散花一樣崩得滿天滿地都是。


    接著,我感到自己的身體好像被人在強行灌水,不時有又熱又濕的什麽水灌進我的身體。


    我拚命掙紮,可是一點用也沒有,我好像是被無數個人死死地按著。


    接著,朦朧中,我似乎聽到有女孩子在哭,是兩個女孩子的聲音,一個低低地抽泣,一個嚎啕大哭,我心裏想,我這可能是大概要掛了,要去見上帝了。


    我去上帝了誰會哭得這麽傷心呀?


    是素雅還是麥兒,還是她們姐妹一起哭?


    我努力地睜開眼睛看看到底是誰在哭,可是我的眼皮沉沉的,怎麽也睜不開,滿身的手腳都動不了。


    老實說,我真不想死,我真不想離開她們姐妹,我想和我的素雅生活下去,天天在床上做遊戲,生一大群孩子,最好能生兩支足球隊。


    到時候我就和素雅各帶一隊,讓麥兒當裁判,這種家庭會議是我最希望享受的人生。


    忽忽悠悠的,我又迷糊過去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四麵黑漆漆的,一點聲音也沒有。


    我心裏暗想:難道我真的掉進了地獄。


    不對呀,地獄不是得先過什麽奈何橋,還得喝什麽孟婆湯,再遇上什麽牛頭馬麵什麽的,然後是判官,最後是閻王老爺給我看生死簿。


    可是這些神仙鬼怪我一個也見著。


    我試著活動了一下身體,腹部一陣的劇痛,我“啊”地叫了一聲,我這一下,剛才在我床邊趴著的一個人一下坐了起來,站起來去打開了燈,我一看,是一臉倦容,一臉淚痕的素雅。


    她怔怔地看著我,似乎不認識我似的,表情呆呆的。


    看來,她剛才哭過,而且哭得很厲害。


    我向她伸了伸手,“素雅,我這是在夢裏,還是在地獄呀,你怎麽也在這兒呀,是不是見自己老公死了,舍不得老公,然後陪我一起下來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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