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著笑臉,點頭哈腰地說:“媳婦兒,剛才真的是一個誤會,我……”


    素雅一字一句地說:“路飛,你不用解釋了,我隻給你說三句話,一、我以後是不會再給你上藥了;二、你一定要記住我們倆在結婚之前,再怎麽我也不會跟你做那件事呢,如果有的話,那一定不是我;三、如果再發生類似的事,你必須馬上搬走,永遠不要再見我。”


    我暗暗叫苦,但是連連點頭,“好好好,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發生類似的事,我發誓。”


    “好了,我該說的已經說完了,你說的話我也明白了,你走吧。”說著,素雅“砰”地一聲關上了門,又差點掉到了我的鼻子。


    我欠欠地又敲了敲門,“素雅,你看為了以後不再發生這樣的事,我們倆是不是約個暗號呀,比如我說:‘大老鼠要出洞了’,你說,‘小花貓等著呢’,我就知道是你,就不會再發生這樣的意外,你看這樣,行不行。’


    裏麵再沒有一點聲音。


    又敲了幾次門,麥雅還是沒理我,看來她是真生氣了。


    我隻得垂頭喪氣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中午午休時,阿拉納尼走了進來,滿臉的紅光,一臉的喜色,一看就是和若絲昨天晚上玩得很爽。


    我笑著問她,”阿拉納尼,昨天和若絲出去玩還可以吧?”


    她先是羞澀地一笑,接著馬上非常嚴肅地說:“別說這個了,有件事我想跟你說。”


    “什麽事?”


    “是這樣,許先生存放最機密文件的一個保險櫃裏有一個指紋鎖,必須得用他自己的右手食指的指紋才能打開,我搞不到他的指紋,你說怎麽辦?”


    “搞指紋還不簡單嗎,他平時不喝水,不用杯子嗎,你隨便在他杯子上取一個不就可以了嗎?”


    她搖了搖頭,“你應該知道許先生的為人,他的疑心非常重,而且也非常謹慎。他擔心別人會用這種方式搞到他的指紋,所以,他每天來辦公室的第一件事就是用膠水把他的那根食指給塗上,別人根就不可能從杯子上或者別的什麽東西上搞到他的指紋。”


    “這隻老狐狸!這麽狡猾!”


    這個時候我的手機響起來,我低頭一看,我的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是素雅來電照片。


    這是我以前硬逼著她拍的一張照片、


    當時我跟她說,我要用她的照片做她的來電顯示照片,讓她做一個v字形手的手勢拍了一張。


    看到她的v字手勢,我腦子裏一亮。


    我接了電話。


    打來電話的不是素雅,是阿芙用素雅的手機給我打的,說她要出去買菜,問我晚上要吃什麽菜,她好去買。


    我告訴她隨便什麽都可以。


    掛了電話之後,我把手機屏幕上素雅的v字手照片給阿拉納尼看,“你可以搞到這樣一張許景良的照片嗎?”


    阿拉納尼一時沒能明白我的意思,萌萌地看著我。


    我做了個v字形手勢,“你設法拿一個高檔一點的相機給許景良拍一張這樣的照片,記住,這個v字手一定是越清晰越好……”


    她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你是說給他照一張這個照片,你可以按照片上的指紋做出他的指紋,是嗎?”


    我點點頭,“是的,怎麽樣,有困難嗎?”


    她低頭想了想,“雖說他一般不照這樣的照片,但是我……我可以想想辦法。”


    “你是他的貼身秘書,應該沒有太大的問題,搞到之後你馬上用手機傳給我。”


    “好的,我明白了。”她點點頭,向我伸了伸大拇指,讚佩地說:“路先生,你真是太聰明了。”


    我淡笑了一下,“能得到你這麽聰明的女孩子的讚賞,實在是不容易呀。”


    她莞爾一笑,轉身出去了。


    房間內雖然有空調,但是空氣還是不如室外新鮮,眼看著勝利在望,我心裏愉悅想出透透氣。


    我剛出辦公室,見艾伯特匆匆從遠處走來,熱情地跟我打招呼。


    以前我和許淳華沒有分手時,他看我時總是一副仇人相見的表情,自從他聽說我和許淳華分手了,他似乎對我非常得熱情。


    “你這是去哪兒呀,路飛?”


    我向外指了指,“到外邊呼吸一下新鮮空氣,你這是要去哪兒呀?”


    “去跟安娜小姐的律師談判。”


    自從艾伯特進公司當法律顧問以後,公司裏絕大部分法律方麵的事情許淳華都交給他處理,包括一些許景良的私人事務。


    我好奇地問:“許先生不是跟安娜都離婚了嗎,還談什麽?”


    艾伯特神秘地向我擠了擠眼睛,“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告訴你吧,他們並沒有簽署離婚協議書,不像外邊傳的早就離婚了。”


    “啊?”我多少有些吃驚地問:“為什麽呀?我以為他們早就離了。”


    “因為安娜小姐一直不肯把泰沙集團的掌控權轉讓給許先生,所以,許先生就一直沒有簽字。”


    我記得許淳華曾經跟我說過,沙巴提被判刑以後,他把泰沙集團的掌控權轉給女兒安娜。


    我問艾伯特,“這麽說來,現在泰沙集團的當家人還是安娜小姐嘍?”


    “那當然了,我現在跟她的律師談的也就是這件事。”


    我不解地問:“這我就不明白了。既然他們沒有離婚,安娜小姐現在還是泰沙集團的掌控人,那為什麽現在公司所有的業務都由許先生掌控呀?”


    “你怎麽忘了,前段時間安娜小姐不是和你的那個什麽表弟林先生有一腿嗎?在這件事上許先生是有優勢的。”


    “你是說如果許先生以這一條向法院起訴的話,安娜小姐很有可能因為有過錯而淨身出戶,她的損失會很大。”


    “是的,但是這並不是最關鍵的原因,最關鍵的原因是沙巴提那個轉讓泰沙集團控製權的授權書掌握在許先生的手裏,這就是她不敢鬧的原因所在。”


    “啊?這麽重要的文件怎麽會在許先生手裏呢?”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那是他們夫妻的事,另外,不知什麽原因,安娜小姐不敢直接向許先生要這份授權書,不過據我所知,她一直在想辦法搞到這份文件。”


    “搞?搞是什麽意思?”


    “當然是用非正常手段獲得了,比如說偷。但是,我估計許先生是不會讓安娜小姐輕易偷走這份授權書的。一旦這份文授權書到了安娜小姐的手裏,那許先生可算是遇上大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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