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先生,等一下。”阿拉納尼猛地站了起來,我看見她的臉上有幾縷細細的汗珠流下來,沾濕了鬢角的頭發,臉紅撲撲的。


    “有事嗎?”我停下腳步問她。


    “路先生,我不替你辦這件事,你也……你也願意促成我和若絲……”


    我用手指撓了撓鼻子,低著頭說道:“一個女人一輩子很難找到一個心儀的愛人的,阿拉納尼小姐你找到了,如果我能幫你促成你們之間的好事,這是一件積德的事,就算你不願意幫我做那件事,我也願意做這件功德無量的大好事。”


    她咬了咬嘴色,“路先生,我這個人是不願意欠人家人情的,既然你這麽好心幫我,那我就幫你做那件事,咱們互不相欠!”


    我淡淡地一笑,“那就這麽說定了,互不相欠。我等你的好消息喲。”我向她飛吻了一下,轉身出了許景良的辦公室。


    傍晚下班往家走時,突然烏雲密布,一道閃電破空而劈,悶雷聲滾滾而過,看樣子是要下雨。


    泰國這個地方又熱又潮,下雨跟喜歡犯公主病的女孩子一樣,一旦不爽,說來就來,完全沒有任何預兆。


    我剛走不遠,傾盆大雨就嘩嘩地下起來,車上的雨刷器都不好用。


    素雅跟我說過,每天回家一定要多轉幾個圈子,要多注意後麵有沒有人跟蹤,以防馬金的人成了漏網之魚,進了他們尼瓦爾族的聚居區內。


    因為外麵下著大雨,我也看不太清,所以,我也沒在意。


    等我回到家,因為下車時淋了一身雨水,我剛換下衣服準備洗澡,素雅門也沒敲就衝了進來。


    素雅是一個很懂禮貌的人,就算進我的房間,她也一定會先敲門的,今天她門也沒敲就闖進來,我有些吃驚。


    她眼睛眯成兩條線,閃爍著銳利的光芒,一臉的怒氣,好像我在外邊搞女人讓她發現了似的。


    她氣呼呼地問我,“路飛,你怎麽這麽粗心?”


    我咧開嘴。嘿嘿笑了笑,“我心不粗,不過,我別的地方粗。”


    說著,我上去要親她,她一把推開我,“跟你說正經的,你今天晚上回來為什麽帶著尾巴回來了?”


    “啊,什麽尾巴?”


    素雅拿出她的手機,打開一個視頻,“畫麵是大雨中,我開著車馬上要進入他們尼瓦爾族的聚居區了,後麵跟著一輛幽靈般的大眾轎車。


    我剛進入聚居區,馬上有兩輛車衝上去把那輛車攔住了,從車上跳下來四個穿雨衣的大漢剛要上去質問,那輛大眾轎車一調頭,溜走了。


    我這才明白素雅為什麽生氣,我回家時後麵的確是跟了尾巴。


    我知道自己錯了,馬上陪著笑臉說:“雨下得太大,我沒注意,對不起了,媳婦,你今天怎麽這麽漂亮呀?”我又上前要摟她。


    她又推開我,一本正經地說:“別動手動腳的,像什麽話?”


    我就喜歡她有時候跟我一本正經的,一個冷豔矜持的女孩子有時一本正經表現出來的性感比有的女人脫光了衣服都能讓我有反應。


    我輕輕地撫了一下她的臉,“我跟自己媳婦動手動腳的礙著誰了?媳婦,我知道錯了,要不我以吻陪罪,好不好?”


    我嘟著嘴唇要去親她,她瞪了我一眼,“以後不許再出這樣的事,明白嗎?”說完,轉身出去了。


    我訕訕的,剛要去洗澡,門一開,麥兒像一條小魚一樣溜了進來,嘴角微微上翹,臉上掛著邪邪的微笑,“是不是讓人家罵了?你要跟我好,你做什麽我都不會罵你的。”


    我“嘿嘿”一笑,“我願意讓人家罵,你管著嗎?”


    她氣鼓鼓地哼了一聲,“賤!”


    我笑眯眯,欠欠兒地說:“我願意賤!”


    “好,那咱們走著瞧!”麥兒大力摔門出去了,摔門聲大得嚇死人。


    我正在去洗澡,手機響了,我看了下號碼,是馬金的。


    我接聽了電話。


    馬金在電話裏說:“路飛,你現在住在尼瓦爾族的聚居區是嗎?”


    “啊,怎麽了?對了,馬金我跟你說呀,你以後少派人跟蹤我,惹我不爽了,咱們的事兒就沒商量了,你明白嗎?”


    馬金在電話裏歎了口氣,“路飛,我之所以派人跟著你是對你好呀,尼瓦爾族是一個非常邪門的靈族,他們的野心很大,他們要頂替統治泰國多年的佛教,現在許多宗都團體和泰國政府部門都要剿滅他們,你跟他們混在一起,沒什麽好處的。”


    我沒好氣地回了他一句,“我有沒有好處關你屁事!老子願意!”我順手把手機扔到沙發上,去洗澡。


    在洗澡時,我想著剛才馬金有關於尼瓦爾族要頂替佛教統治泰國的話,心裏七上八下的。


    最近一段時間素雅和麥兒似乎都在忙他們族內的事,難道馬金說的是真的,她們真的要頂替在泰國已經存在並占統治地位幾百年的佛教嗎?


    這件事要是真的話,還真是個不小的事。


    可是,我轉念一想,馬金的話又怎麽能信呢?他是不是在故意挑撥我和素雅甚至尼瓦爾人的關係呢?


    洗完了澡,我從浴室裏出來,坐在地毯上練功。


    最近幾天,素雅逼著我練《太乙神數》中的一種內功。這種功法要“陰陽相合”。


    大概的意思是:人體內有陰、陽兩氣,陽氣是所謂的“生命力”,而陰氣就是體內的“靈魂”。


    素雅教我把全身無序發散的陽氣順著身體上的所有陽脈,納入丹田,再由泥丸宮導出陰氣,兩氣合一,順著四周的奇經八脈走九遍。


    素雅要求我每天晚上回來都要練一遍,她每天晚上都會來檢查。


    她檢查的方法是摸我臍下三寸的丹田處,然後在我渾身上下塗一種不知是什麽,無色無味的藥水。


    如果我哪天偷懶沒練,她一摸就會知道,馬上會很不高興。


    我不想練什麽法門,可是我更不想惹素雅不高興,我不知道她要我練這種功法有什麽用,但是我還是不得不每天晚上回來練一遍。


    不過,練過之後,渾身上下會非常得舒服,丹田之內有一種暖暖的氣息像火苗一樣溫暖著五髒六腑,接著身體會有一種無數螞蟻爬過一樣的感覺,麻麻的,癢癢的,讓人有一種想做壞事的感覺。


    尤其是素雅摸我丹田處(肚子)檢查時,我更是欲火升騰,不由得伸手去摸素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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