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人在傳播什麽“素雅吸年輕男子魂魄練功提升功力”,恰恰是許景良有意當著這些媒體記者製造了這個謠言。


    這是要把素雅徹底給搞臭,同時也提升自己將來營救素雅,替素雅洗脫不白之冤的砝碼重量。


    果然是個江湖老手,舉手投足間輕描淡寫地就布了一個大大的局,而且不明就裏的人根本就看不出他的套路。


    “這分明是賊喊捉賊!他這是在故意詆毀素雅!”辛西亞忿忿地說。


    正這時,我的手機又響了,我一看號碼是安娜的,我馬上接聽。


    電話時,安娜非常懊惱地說:“路飛,不知是什麽原因,我找了幾個過去和我爸爸關係非常好的人,可是他們……他們……”


    我不由得心底一沉,“可是他們不肯幫忙,是嗎?”


    “對不起,路飛,我真的已經盡力了。要不,你再給我幾天的時間,我再找找別人看看有沒有辦法?”


    我斷然道:“不用了,再過幾天,黃瓜菜都涼了,我看我們的合作也不必開始了,以你現在的實力,完全沒有辦法和許景良正麵較量,我還是自己來吧。”


    安娜還要跟我解釋,我憤憤地掛了她的電話。


    辛西亞看著我,問:“怎麽,許景良前妻那邊不行了?”


    我點點頭,“是的,可能是因為現在沙巴提還坐著大牢,而許景良風頭正勁,所以那些所謂的大人物不願意幫忙。”


    她笑著搖了搖頭,“這很正常,這就是世態炎涼,大多數的人都是這樣的,人家得勢、風光無限的時候,臭腳他們也願意去捧,一旦失勢了,他們馬上會脫得遠遠的。”


    說到這裏,她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這個女人不行了,你還有什麽打算,不會就這麽輕易放棄吧?”


    我看了她一眼,笑道:“放棄?辛西亞小姐,我人生的辭典裏就沒有‘放棄’這個詞條,安娜不過是我幾個方案中的一個,我早有其它備案呢?”


    “什麽備案?”


    我狡黠地瞅了她一眼,“順坡下驢。”


    “順坡下驢?什麽意思?”


    “許景良不是讓天下人都知道素雅是個害人的降頭師嗎,你也看到了,就在剛才,他又親口製造了素雅之所以要害人是為了吸收被害人的魂魄練功,那我們就按照他這個思路‘害’幾個人,素雅現在被關著,如果又出現類似的案件,這不正說明素雅是被冤枉的嗎?”


    “害幾個人?我都讓你這個混小子給說糊塗了,你到底要害什麽人呀?”


    “是這麽回事兒,在芭提雅的街麵兒上有幾個混混,經常會害人,可是因為他們背後有人罩他們,加上警察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們經常會害了人還什麽事也沒有,這樣的人我做了詳細的檔案,就準備到時候需要利用他們的時候拿來利用一下,現在看,正是用得他們。”


    “怎麽,你打算害這幾個混混兒?”


    “沒錯,既然警察不願意管,那就由我來替天行道,懲罰一下這些混蛋,另外,從咱們家挖出來的那幾具屍體的狀況我也看到了,我會照貓畫虎,而且我現在在警方也有人需要我幫忙,我也借助一下警方的力量。”


    辛西亞拍了我腦門一下,“臭小子,這麽好玩的遊戲,也算我一個吧。”


    我一驚,“算您?你現在的身體……”


    “放心,我現在的身體已經基本痊愈了,正打算出去活動活動,再說了,要論‘害’人這件事,你比我可是要差多了,我可是讓人聞風喪膽的大女巫呀!”


    “你的意思是和我一起去做這件事?”


    “是呀,怎麽呀,你願不願意要我這個強力隊友呀?”


    “如果有您的參加那再好不過了,隻是弄這幾個小毛賊,要你出身,實在是殺雞用牛刀呀?”


    我這個馬屁把辛西亞拍得非常舒服,她得意地看了我一眼,“嗯,雖說以我辛西亞小姐的江湖地位出手做這種小事兒實在是有些小題大作,不過,如果是為了我的女兒,我也顧不得太多了。”


    “那,我們現在就去?”


    她從床上很輕盈地跳了下來,“不行,我得先化化妝,要不然,讓人知道了辛西亞小姐為這樣的小事出手實在是讓人家小瞧了我,阿芙,你來給我化妝,”又指了指我,“你出去!”


    我隻得出去。


    我剛出門口,就接到了許景良的電話,我猶豫了一下,並算了一下時間,現在我應該是剛剛下飛機,看來許景良也是算準了我下飛機的時間,才來試我的。


    我接聽了電話,裝作路途疲憊的口氣,“哥哥,我剛下飛機,你有什麽事呀?”


    “哦,我想跟你說呀,你在美國那邊不用太著急了,先休息一下,這個工作你以前從來沒有接觸到,你得先把資料好好地研究一下,那些美國鬼子狡猾得狠,你不要倉促上陣,一定要把案頭工作做到無懈可擊再去跟他們談,這樣才能夠打敗他們。”


    我明白許景良這是要在美國那邊多耽誤一些時間,這樣他就更有充裕的時間做事情了。


    我故意反問道:“哥哥,這樣會不會耽誤時間呀?”


    “不會的,你就按我說得做好了。”


    “行,那我就先休息一下,做做案頭的工作。”


    “嗯,這就對了。”


    我剛掛了許景良的電話,就感覺到有人在背後拍我的肩膀,我回頭一下,是一個美豔的妙齡白人少婦,正含情脈脈地看著我,用很純正的倫敦腔英語問我,“先生,我是來旅行的,下山迷了路,請問一下下山的路怎麽走呀?”


    我一時有些迷糊,心說這荒山野嶺的怎麽突然冒出來個妙齡少婦呀,旅行?有什麽人會到這種沒有名氣,也沒有什麽美景的小山上旅行呀?


    我正要說話,突然心底一亮,再一細打量這個美豔少婦的眉眼,一下明白是怎麽回事了。


    我用一種關切的語氣對少婦說:“小姐,這山上有好多山鬼,你孤身一人怎麽到這種地方來了呀?”


    “好多山鬼?”她驚恐地四下環顧了一下,“真的嗎?先生,你不要嚇我呀!”


    我指了指辛西亞住的那間小木屋,“你看看,那裏就住著一個道行非常深的女山鬼,她經常會扮成像您這麽漂亮的美人兒吸像我這麽帥的年輕男子的魂魄,當然,她有時找不到像我這麽帥氣的年輕男子也會對你這樣漂亮的女人下手的,非常恐怖的!”


    少婦打了我腦門一下,生氣地說“臭小子,胡說什麽,老娘什麽時候吸過人的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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