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詫異地看著他,“去賭錢帶槍幹什麽,再說了,帶槍去不會被查出來嗎?”


    他笑了笑,“不會的,這支槍是特製非金屬材質的,可以躲過檢查的。”


    “我說滿信,你還沒回答我為什麽要帶槍去賭錢呢?”


    他眨眨眼,“為了安全吧,許先生這次可是帶了一億多美元現金上船的,我們每個人都帶著呢,有的還帶著大家夥呢。”


    我知道,他所說的大家夥指的是重武器。


    我更加覺得奇怪,就算是為了安全起見,也沒必要帶什麽“大家夥”。


    這個許景良到底要幹什麽呀?還非要帶著我去?


    我心裏浮起一股不祥的感覺。


    這個許景良是不是要幹什麽大買賣呀?他做大買賣為什麽非要帶著我呢?


    我揮揮手讓滿信出去,然後拿起那支重量很輕,隻有巴掌大小,好像是用什麽特別塑料製成的小手槍。


    那個盒子裏還有兩隻彈夾,我擠出來一顆子彈看了看,子彈竟然也不是金屬的,也是一種特殊的塑料,而且子彈的頭部不是圓的,是花瓣狀。


    我知道像這種特製的槍一般都是特工或者間諜之類執行特殊任務時才會用的,就算有錢也不容易買得到。


    而許景良不僅有,還有那些特製的“大家夥”。


    不得不說,現在我對許景良這個人有了更深一步的認識。


    傍晚5點左右,滿信又來到我的辦公室,先是幫我支特的手槍藏在腳踝處,並用一條帶子替我綁上,然後幫著我提著那個錢箱子,帶著我上了一輛suv商務車,我看見車內坐了四五個保安部的保安人員。


    他們一見我紛紛站起來向我行禮問好,我揮手讓他們坐下,問坐在我身邊的滿信,“今晚的安保工作就我們幾個人?”


    滿信神秘地搖搖頭,“不止,前幾批跟著許先生先走了,我們是最後的一批。”


    “幾批?不過是去賭錢嘛,為什麽要還帶這麽多人呀?”


    他並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而是神秘地向我一笑,“這是許先生安排的。”


    我知道他所謂的“這是許先生安排的”的意思就是說,“有些事我不太方便說。”


    不得不說這個家夥真的是非常得聰明,知道什麽話可以說,什麽話不可以說,那些不可以說的話如果非要說出來的應該怎麽說。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滿信,將來你一定會大有作為的,一定不止當一個保案部的部長。”


    他略顯靦腆地一笑,“那還得路先生你多多栽培才行呀!”


    我們的商務車開了大約一個半小時才來到海邊,海邊上停著一艘快艇,滿信先跳下車,替我提著那個箱子,引著我上了那艘快艇上,和我同來的那幾個保安人員每人也提著一個和我那個箱子一模一樣的箱子。


    看起來,許景良這次還真是帶了不少的錢去賭。


    我們的快艇向遠海裏快速地飛馳,過了大約半個小時,我看見前麵停著一艘非常大而且非常漂亮的大遊輪。


    遊輪上燈光閃爍,可以隱約聽到有優美的音樂的聲,在甲板的船舷上倚著幾對男女,低聲地聊著天。


    在遊輪的登船處站著六七個全副武裝的壯漢,這些人個個都背著美式m16自動步槍,腰間挎著手槍、刺刀,子彈帶什麽的。


    在甲板上也能看到四五個同樣是全副武裝的大漢,目光警惕地來來回回走著,應該是在巡邏。


    滿信帶著我從那個登船處上了船,馬上有一個手裏拿著儀器的武裝人員在我周身上下劃了劃,這才讓我上了船,其它的幾個人也用同樣的手法進行了檢查。


    上了船之後,我才發現,不但甲板上站了許多人,在可以看到的各種門窗也可以看出這艘船上的人非常得多。


    從穿戴打扮和氣質上看,正像滿信所說的,這些人應該都是些非富即貴,要不就是那些連自己有多少錢都不清楚的大人物。


    除了這些大人物之外,就是各色的美女了,這些美女當中很少一部分是由賭客帶來的女賓,大部分應該是這艘船上為賭客們準備的美女。


    因為,她們個個身材火辣,容貌美豔,雙眼含春,到處放電,身上穿三點式比基尼都是小得跟沒有穿差不了多少。


    這些女人之所以這麽打扮就是告訴那些想她們爽一爽的男人們——想爽嗎,很方便的!


    另外,也有可能是讓客人先看看貨色的的想法。


    按一般賭場的規矩,由賭場提供的美女是可以免費享用的。


    跟我一起來的那幾個保安大約知道這個規矩,一上來眼睛就不好用,不斷得在人群中尋找著自己中意的女人。


    我聽到滿信向他們幾個人輕咳了一聲,他們幾個馬上回過神兒,向滿信點了下頭,提著手中的錢箱子各自分開,向遊輪不同的方向走去了。


    他們的這個反常的舉動讓我很奇怪。


    我負責過安保工作,我知道這是不正常的,因為保安全在一起會成一個合力,這樣保安力量才會有所保證,如果人員分散了,那就起不到保護的意義了,這些人今天來這裏明明是負責許景良的保護工作,他們為什麽會分散去了不同的地方呢?


    聯想到之前的幾件不可思議的事情,我心裏不由得越來越奇怪。


    許景良端著兩杯酒從一個艙門口走出來,向我這邊走來,把手中的一杯酒遞給我,然後向船弦方向指了指,笑容可掬地說:“我們聊聊。”


    我跟著他走到船弦邊的一根白色的欄杆前,他把身體伏在欄杆上喝了口酒,看著遠處黑乎乎的海麵,半天不語。


    我跟人也算有段時間了,我知道他一旦這樣就一定是有非常重要的話要說,有點像暴風雨來之前的沉悶天氣。


    我以為他是要跟我談我和許淳華的事,於是,我先開了口,“哥哥,我和阿華的事是這樣的……”


    他慢慢地轉回身,微微地晃了晃腦袋,“路飛,我要跟你談的不是這件事,這件事還是你們倆個人自己處理好了,我並不想參加,也不想知道。”


    我心裏一動:他要跟我說的不是這件事,還會是什麽事,還要這麽嚴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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