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常青野心勃勃地說:“表哥,俗話說富貴險中求,風險越高利益才越大,就像咱們現在這樣小打小鬧,不狠狠地幹一票大的,咱們什麽時候才能飛黃騰達,成為人上人呀?”


    “我的兄弟,可是你要幹的殺許景良呀,你這不是與虎謀皮嗎?”


    “表哥,你說對了,我就是想要他這張老虎皮,如果這一票真幹成了,我就是現在的他了,安娜親口跟我說,我要是弄成了這件事,將來泰沙集團由我管理,她並不過問具體事物。”


    “那你跟我說這件事的意思是……”


    “我要你跟我聯手幹,到時候我分你一半!你就是泰沙集團的第一副總裁,再過段時間,我們把安娜那個騷貨擠出集團,整個泰沙集團就是咱們兄弟的了。”


    我沉思良久。


    現在許景良跟我耍賴,要置我於死地,我早早晚晚要跟他交手的,可是我真得不想用殺人這種最低級的方式搞定這件事,因為殺人不但手段低級,而且後麵會有許多事情要擦屁股,而且非常的不好擦。


    許景良畢竟不是普通人,他的江湖經驗、陰謀手段、人脈關係、各方麵的實力要遠遠超過我和林常青的,我們這樣幹實在無異於以卵擊石,勝算的可能性相當得小。


    可是,剛才素雅也跟我說過,現在對付許景良最好的方式就是聯手安娜,如果能和她聯手,我和林常青的實力要一下提高許多等量級,勝算也大了不少,畢竟現在泰沙集團名義上還是沙巴提的,而且安娜是沙馬提唯一的女兒,也是現在公司最大的權力掌控者。


    還有,在泰沙集團內部的一些忠於沙巴提的老臣子也會忠於安娜,這樣一來我們和許景良的力量對比雖說不能說是五五,最少也是四六。


    “表哥,你倒是說話呀,幹不幹?”


    “你現在有計劃嗎?”


    “有!安娜跟我說明天晚上,許景良要在一艘遊艇上搞一個大型派對,她到時候會配合我把許景良灌醉,然後她會把燈的開關關掉,由我把許景良扔進大海裏,造成許景良酒醉失足落水的假相,她還說後麵的事由她來處理,不用我們管了。”


    我突然想到素雅曾經跟我說過,她爸爸加倫先生當年也是在沙巴提舉辦的一場大型遊艇派對中‘意外酒醉落水’的,看來安娜是重新玩她爸爸那一套。


    我前前後後想了想,如果真的像林常青所說的,由安娜配合做這件事,而且後麵的事由她來解決,這還真是個把許景良神不知鬼不覺幹掉的一個不錯的計劃。


    可是隱隱的我總覺得這件事的背後有一種讓我很不安的感覺,似乎什麽地方有什麽不對勁。


    至於到底是什麽地方不對勁,我也說不清楚,反正就是覺得很不對勁。


    我還在猶豫。


    林常青突然說道:“表哥,要不這樣吧,事成之後,你當總裁,我當第一副總裁,這總可以了吧?”


    “我說兄弟,你為什麽要拉上我呢?”


    “表哥,老實跟你說,我對這件事心裏也不太托底,可是如果有你和我聯手一起幹,我就有信心能幹成了,另外,最關鍵的一點,保安部的那些人都是你過去的手下,而這些人在明天晚上負責許景良的保衛工作,我需要到時候把這些人給支開,我才能有機會下手。”


    “你讓我再考慮考慮。”


    他突然很大聲地說:“表哥,沒時間了,明天晚上呀,還有不到二十四小時,你再考慮,失去了這個千再難逢的機會了,以後想再想找這樣的機會就難了。”


    我的腦海裏又浮現出剛才在路上那幾個劫匪,還有那幾個警察要幹掉我的畫麵,以及許景良那張一直對我很不屑的臉,我咬了咬牙,“好吧,那就幹吧,我來負責把那些安保人員引開,讓安娜負責滅燈,你負責下手!”


    “就這麽定了。”林常青興奮地說。


    第二天一大早,我一進辦公室就把娜莎給叫了進來,裝作很隨意地問她,”娜莎,我聽說今天晚上老板要搞一個遊艇派對,有這回事嗎?”


    她馬上點頭,“有,聽說是招待一些公司的重要客戶,不過……董辦那邊並沒有給您發請柬。”


    我冷笑了一下,“真是奇怪,這麽重要的活動,我這個副總裁竟然沒有份兒參加,這是不是有些不合乎情理呀?”


    娜莎尷尬地笑了一下。


    我揮揮手讓她出去,又想了想,我決定必須主動出擊。


    我從辦公室出來,來到許景良的辦公室。


    經過秘書通報之後,我敲開了許景良辦公室的門,走了進去。


    我看見許景良正在辦公室時逗引一條高大健壯的狗,旁邊放著一個冰桶,冰桶裏有幾塊血淋淋的肉。


    許景良正拿著一塊肉在喂那條大狗,那條大狗的嘴角因為吃了肉弄得全是鮮血。


    我走到眼前細看,心頭不由得一驚,我發現這好像不是一條狗,而是一頭狼。


    因為狗一般的尾巴是卷起的,而這條“大狗”的尾巴是拖在屁股後麵的,而且最關鍵的是它的叫聲,許景良拿著肉故意不給它吃時,它嘴裏發出的聲音是狼一樣的嗚嗚聲,而不是狗的汪汪聲。


    這兩者有明顯的區別。


    許景良回頭看了我一眼,“路飛,你來了。”


    我點點頭,指了指那條“大狗”,問道:“哥哥,這條狗怎麽那麽像狼呀?”


    許景良很怪異地看了我一眼,嘎嘎大笑了起來,“路飛,你看清楚了,這不是狗,這是一頭狼,是世界上最凶殘的蒙古草原狼。我給它取了個名字叫‘禍鬥’,你知道什麽是‘禍鬥’嗎?”


    “禍鬥”,我當然知道是傳說中的一種外形象犬的妖獸,最喜歡吞吃各種人和動物的屍體、並且可以噴出火焰,傳說中禍鬥所到之處必須發發生火災和禍事。


    我剛要說話,許景良突然向那頭狼發出了一個什麽口令,接著伸手向我一指。


    那頭狼突然豎起兩隻尖尖的耳朵,背上的毛聳了起來,滿口帶血的獠牙呲著,伏著身子慢慢地向我逼了過來。


    我看到它灰幽幽、藍瑩瑩的眼神冷酷凶惡,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突然,它身子一縱向我撲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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