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三個脫光以後,端起那杯酒,一飲而盡,然後排著隊慢慢地走到那輛推車旁邊,眼睛餓狼一樣盯著躺在推車上光著身子的尤薩尼。


    尤薩尼似乎非常害怕,我清晰地看到她雪白、窈窕的身子在花叢中微微地顫抖著,蒼白的臉色如同白紙一樣,眼睛惶然地望著大殿頂上的那隻大鳥圖案,嘴裏喃喃自語,似乎在念叨和乞求什麽。


    一個光著身子的男人跳上推車,趴在尤薩尼身上,在眾目睽睽之下和尤薩尼做著a片裏麵的事情,所有人都眼都不眨地看著他們做,有個沒戴麵具男人呆著臉,口水都流出來了。


    在推車旁邊那兩個光著身子的男人,全都是一副摩拳擦掌、急不可耐的神情,尤其是馬金的那個朋友,滿身上下的皮膚已經非常鬆弛了,像老鬆樹皮一樣,可是他的色心卻一點也不老。


    他排在第二的位置,看到第一個男人很長時間不完事,他有些著急地掀了掀麵具,讓我看到了他的半臉邊,是一個道貌岸然、人模狗樣的家夥。


    排在第三個也差不多,也是一個老家夥,他也是急得抓耳撓腮。


    看著他倆個那副讓人惡心的鬼樣子,我在心裏暗暗地啐了他們兩口。


    站在我旁邊的馬金向旁邊的一個侍女打了個手勢,那個侍女端來兩杯酒,馬金遞給我一杯,小聲地問:“路飛,如果你也想上的話,等一會兒我安排尤薩尼到旁邊的房間服侍你,怎麽樣?”


    我接過酒杯,連忙擺手,“得得得,我這個人的性取向是比較正常的,我不喜歡和男人幹這件事。”


    馬金笑了笑,“路飛,尤薩尼可是少有的雌雄同體的小可人,你沒有品味到,如果品味一下,就永遠忘不掉了。”


    我喝了口酒,一股辛辣、甜膩、鹹腥混雜在一起的味道一下從我的嘴巴一下流到我的喉嚨、食道、胃裏,有一種非常奇怪的感覺。


    我看了看酒杯問馬金,“這是什麽呀,味道怎麽這麽怪?”


    馬金頗為自得地舉了舉手中的杯子,“這是我們組織內的自己釀造的聖水,味道雖說有些怪,但是等一會兒你就能知道它的妙處了。”


    第一個男人完事了,從尤薩尼身上戀戀不舍地爬了起來,馬金的那個朋友馬上跳上推車,像條老狗一樣趴在尤薩尼身上急不可耐地聳動了起來……


    我指了指他,小聲地問馬金,“他是誰呀?”


    “他是泰國大理院副院長派昆。”


    我知道泰國的大理院就是最高法院,沒想到泰國最高司法機關的副院長竟是這麽個老色狼,真特麽得夠惡心的。


    馬金小聲地說:“按說,以他在我們組織內的級別本來是沒資格享用尤薩尼這種頂級祭品的,但是為了替你搞定圖加亞,我不得不破個例。”


    “他可以搞得定圖加亞?”


    馬金點點頭,“剛才他向我保證,隻要我讓他享用尤薩尼,他就幫我搞定圖加亞。”


    我又指了指其它的那些男人,“這些人都是……”


    馬金得意地說:“能打入我們這個圈子的人都是非富即貴,不是商業霸主就是政界領袖,進入我們這個圈子是許多人夢寐以求的事情,如果參加了我們這個組織,都可以定期享用世界上最美麗,最性感的女人,路飛,我想介紹你加入到我們這個組織,你有沒有興趣呀?”


    我一聽說他要介紹我加入“獵殺女巫”組織,我嚇了一跳,我將來是要娶素雅的,素雅的媽媽就是這個組織竭力捕殺的女巫,我怎麽能進這個組織呢?


    我忙搖搖頭,“馬金先生,多謝你的好意,我這個人一向秉承君子不黨的原則,我從來就沒想過要加入什麽組織。”


    馬金臉上浮出一絲微微的愕然,他可能沒想到我拒絕了這個對一個任何男人都夢寐以求的天大好事。


    他的臉色有些尷尬,但是很快就調整過來,他看了看手中的酒杯,“路飛,我跟你說,幾十年了,你還是我第一次拒絕我的人,我對你這個什麽‘君子不黨’的借口感到很滑稽,我想知道你的真實想法。”


    我剛要說話,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呼吸有些急促,腦子有點亂,同時,我感覺到自己的腦子裏同時湧出各種各樣奇奇怪怪的想法和畫麵。


    我身子搖晃著,眼前的一切事物和畫麵也跟著晃悠起來,慢慢地旋轉了起來,漸漸的出現了重影,馬金的臉也在我眼裏漸漸模糊了起來,連周圍的聲音也變得縹縹緲緲的。


    我靠,該不會是剛才馬金裏給我那杯酒放了什麽藥了吧?


    我看了看酒中的杯,這才發現手中的那個杯子已經不知哪裏去了。


    我抬起頭剛要問馬金,有人在我後背輕輕地拍了一下,“路飛!”


    那聲音又嬌又嗲,像是拌了蜜似的。


    我下意識地回頭看了一眼這個拍我肩膀的女人,竟然是素雅!


    我心中大駭:這裏可是“獵殺女巫”的地盤,素雅怎麽會出現在這裏呢?


    而且,素雅今天的打扮也史無前例。


    她齊耳短發,上身穿著件大v領子低胸小皮衣,露著兩團白花花的胸脯和一道深不見底的溝溝,下身是一件皮質的齊b超短裙,露著白皙修長的兩條大長腿,一雙漆皮長筒高根黑皮靴。


    素雅怎麽會穿這種衣服呢,整個一個製服誘惑呀!


    我眼睛發澀,腦子越來越迷糊,我拍拍她的肩膀,壓低了聲音,大著舌頭問:“素雅,你……你怎麽來了?”


    素雅媚眼閃爍地說:“我聽說你在這裏亂來,這不,就來找你了,走,跟我回家吧。”


    她拉著我的手妖妖嬈嬈地沿著階梯往外走,七拐八拐的,她並沒有領著往外走,而是走進了電梯。


    我身子搖搖晃晃,意識迷迷糊糊,我幾次想問素雅:


    她怎麽來這裏了?


    今天為什麽會穿成這樣?


    她這是要帶我去哪兒?


    可是這些問題隻在我的大腦裏轉著卻怎麽也說不出口。


    電梯停了,門開了,素雅拉著我出了電梯往前走,前麵不是我們的家,好像是什麽酒店的走廊。


    來到一個房間門口,素雅一推,我們倆就走了一間房。


    雖說我意識有些模糊,但是我還是看出這間房的奇怪之外,整個房間是暗紅色的色調,房中間是一張超大的紅色圓型大床,床上擺放著幾件情趣內衣、高跟鞋,皮鞭,手銬、蠟燭、充氣娃娃……


    我靠,真是見鬼了,素雅這是把我帶到什麽地方呀?


    我正要問素雅這是哪裏,她為什麽要還我來這個地方,我一回頭,看見已經全身赤裸的素雅身子嫵媚地半倚在牆上正向我勾著手指,媚色透骨地輕聲喊,“來呀,來呀!”


    我靠,這是什麽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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