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


    她高興地衝上來拉著我的手搖呀搖,“蛋蛋,你醒了,太好了,太好了。”


    說到這裏,她轉臉問正在擦拭眼淚的素雅,“姐姐,蛋蛋都醒了,你罵什麽呀?”


    素雅搖搖頭,拿起那個我們倆剛才交流的本子剛要走,麥兒一下把那個本子奪了過來,看了看,“哦,原來是這麽回事呀。”


    她歪著小腦袋想了想,“既然你們倆郎有情,妾有意,蛋蛋這次又拚上性命救了我,那這件事就由我解決好了,你們小兩口兒可以快快樂樂地過日子了。”


    我和素雅一齊把目光落在麥兒的臉上。


    素雅問:“你怎麽解決?”


    麥兒很洋派地攤了攤手,“你們之所以不能在一起就因為姐姐你是族中聖女的身份咪,我去找媽媽商量一下,就說姐姐你動了凡心,想男人了。這個聖女就就沒資格做了,那就由我來做好了,反正也沒有男人要我。”


    說到這裏,她特特地瞥了我一眼。


    我和素雅對視了一下,接著,我又用很詫異的目光看著麥兒。


    據我所知,想當她們部族的聖女必須是處-女之身,而麥兒在歐美各國遊曆多年,加上她性格活潑,長相漂亮,難道她從來沒和洋鬼子睡過?


    雖然我沒說話,但是麥兒還是從我的眼神裏猜出了我的意思,她粉白的臉紅了紅,沒好氣地推了我一把,“你這個壞蛋蛋,你想什麽呢。”


    說著,她擼起袖子,亮出了胳膊上和素雅幾乎是一模一樣的一顆“守宮砂”,“壞蛋蛋,你知道這是什麽嗎?”


    我點點頭。


    麥兒回頭看了素雅一眼,“姐姐,他怎麽會知道這是什麽,難道你把你的給她看了?”


    素雅有些窘地點點頭,語無倫次地說:“我,我,我隻不過是想告訴他,我是聖女,不能和他,所以……”


    麥兒冷哼了一聲,“姐姐,你……”


    素雅馬上打斷她的話頭,問麥兒,“麥兒,你說媽媽會同意你剛才說的事嗎?”


    “她同不同意你先別管,你就說你願意不願意吧?你願意是大前提,你要是不願意,那你還當你的聖女,蛋蛋歸我,怎麽樣?”


    素雅一副萬般無奈,兩難取舍的樣子。


    “喂,姐姐,你到底是拿定主意了沒有?”


    素雅微微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那好吧,可是麥兒你……”


    看得出來,素雅因為麥兒替自己當聖女,非常得過意不去。


    麥兒無所謂地擺擺手,“姐姐,你不用為我擔心,天底下的男人我算是看透了,沒一個有良心的,我就當上聖女,孤獨終老好了。”


    “不不不,麥兒,這件事還是最後由媽媽來定好了。我們現在最緊要的事情是報仇。”說到這裏,她又轉臉對我說:“路飛,要不……這件就暫時這麽定了,我先給媽媽發個信息,把這件事詳細跟她說明一下,如果她老人家同意了,那我們就……”


    說到這裏,她的臉微微一紅,低下了頭。


    既然話已經說到這兒了,後麵的話不說我也明白,如果她媽媽同意剛才麥兒的建議,我就可以娶素雅為妻了。


    這對我來說,可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如果我不是手腳不方麵,估計我能興奮地抱起素雅轉它個十圈兒、八圈兒的。


    高興之餘,我突然想起件事情,我指了指那個小本子和筆。


    素雅把小本子和筆拿給我。


    我在上麵寫道:“素雅,現在我們已經是這種關係了,你是不是把你給身上下了降頭解了呀?”


    她們姐妹倆頭並著頭看著我寫字,還沒等我寫完,她們一起咯咯笑了起來。


    我讓她們給笑懵了。


    麥兒用手指戳了我額頭一下,“你這個呆瓜,你也不想一想,如果我姐姐真的在你身上下了降頭,這麽多日子了,你會像沒事兒人一樣嗎?”


    我眨眨眼睛,難道素雅從來就沒給我下什麽降頭?可是她那天對我一揮手,我馬上就暈了,那是怎麽回事?


    我用疑惑的眼神看著素雅。


    素雅笑著說:“那天我不過是向你灑了一點點的‘迷粉’而已。對了,”她指了指我手腕上纏著的那條流星追魂鏈,“我在你的那條鏈子的金星裏邊又放了點迷粉。”


    我不以為然地一笑,心裏說:“老婆,我這金星裏邊原來放著的可以初見半藏的‘七裏銷魂散’,你這什麽‘迷粉’,能比得上那個嗎?”


    雖說我是心裏想的,但是素雅馬上猜到了我的所思所想,冷笑了一下,“你不要睡不起我這個‘迷粉’,它的效力比你原來的那種‘七裏銷魂散’隻大,不小!”


    突然,她好像是想起什麽事,“對了,我今天想給路飛做第二次手術,你來給我當助手吧,阿芙的年紀大了,而且……而且……好不好?”


    麥兒爽快地答應了,摩拳擦掌地說:“我這當護士的手藝可是有段時間沒用了。”


    姐妹倆把我推進了我的房間,又忙活著把我的房間布置成一個簡單的手術室,然後,素雅配了杯藥,讓我喝下去。


    我有些緊張。


    素雅安慰我,“你不用緊張,這不是麻醉劑,我做這種手術是不需要麻醉的,這隻是一種安定劑,能幫你緩解緊張的情緒的,聽話,喝下去。”


    素雅扶著我的腦袋把那杯藥幫我喝了下去。


    一旁在做準備工作的麥兒嘖嘖嘴,調侃我和素雅,“你們倆可真肉麻,怎麽像小媽媽哄大兒子吃藥似的。”


    我瞪了她一眼。


    麥兒上來就扒我的衣服,三下兩下就把我給扒光了,而且還是那種很凶惡的眼神和手勢。


    我下意識地用手捂住下麵那個地方。


    麥兒拿起一把小剪刀,“把手放開,要不然,我給你把那玩意兒剪下來,你信不信?”


    我向她拱手作揖,為自己剛才的態度向她道歉。


    她冷哼一聲,一把扒拉開我的手,開始和素雅一起用消毒棉給我的身上擦消毒水消毒。


    擦著擦著,我看見素雅的臉一下紅了,手下停了,眼睛四處躲避著。


    麥兒則咯咯地大笑了起來。


    原來,我的身體經不住他們這兩位大美女這一通擦,下麵起了反應,豎起來了。


    素雅看了旁邊的麥兒一眼,“真是奇怪,上次給他做手術,沒這樣,這次怎麽會這樣呢?麥兒,你別笑了,你是專業護士,你倒是說說接下來該怎麽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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