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分鍾後,男優開始發出好像很難受的呻-吟聲,女優吸得更賣力了,嘖嘖有聲,不時還發出"好棒"、"好大"的之類讚美詞。


    ……


    突然,男優吼了一聲,很難受似地交了貨。


    女優很有默契地閉上眼睛,一臉享受的表情,她的臉還不忘讓攝影師捕捉到她無比陶醉的表情。


    導演喊卡之後,化妝師連忙走上前去,把男優噴在女優臉上的"豆漿"給擦去。


    這些,女優的表情好像多少有些難過和疲憊的樣子,可是當導演走過來,她馬上又露出笑容,很客氣地問導演剛才的表演怎麽樣,有什麽問題沒有。


    導演回頭把內田良子叫了過去,三個人在一起小聲地討論了半天,內田良子詳細地向她個女優請教如何表演的問題,女優連說帶比劃地給內田良子做示犯。


    盡管女優一絲不掛,可是那些旁邊的工作人員沒有一個人去看她,就像不近女色的唐僧一樣對赤裸的她完全是熟視無睹,各自忙著各自的工作。


    半個小時之後,導演要拍下一組鏡頭,讓各部和演員準備。


    內田良子馬上退到一邊,那個女優則馬上換了一副小可愛的表情,跪趴在床邊,撅起了臀部,深情款款地回頭看鏡頭,那個男優又走了上去。


    估計接下來的戲碼就是真槍實彈的表演了。


    我正準備著大開眼界,沒想到那個導演揮手把現場無關的人員全部趕出了房間。


    剛走出門外,我就聽到裏麵那個女優又像是痛苦又像是享受地哀哀地叫著。


    內田臉上的表情非常緊張和不舒服的樣子,她快步向門外走去。


    我以為她怎麽了,馬上跟了上去,關切地問她,"良子,你怎麽了?"


    她搖了搖頭,拍了拍胸口,沒什麽,隻是胃裏有些難受。


    我知道她應該是想到過幾天,她也要像那個女優一樣進行類似的表演,心裏可能有些不舒服。


    這也難怪,天底下的女人哪個願意做這種工作,都是tmd讓錢給逼的,沒辦法才不得不做的。


    在回來的路上,內田良子一直沉默不語,皺著細長的眉毛似乎在想什麽,不時會深深地皺一下,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語一樣,身體還動來動去的。


    我知道她可能這是在琢磨過一段時間自己在那部《尤物》中如何表演類似剛才的那種戲碼。


    車子走在一條僻靜的公路進,她突然讓我停車,我以為她是尿急要下去放水,所以,馬上把車停在路邊。


    她神情有些異樣地旁邊的小樹林深處指了指,"可以往裏麵再開一點嗎?"


    我不知道她為什麽要往裏麵開一點,但是我還是車往樹林深處又開了一段距離停下車。


    她卻並不下車,扭頭用很嚴肅的目光看著我,"路飛,你是否介意和我練習一下?"


    我心裏一動,"練習,練習什麽?"


    她從自己的口袋裏拿出一根香蕉,翹著蘭花指很優雅地剝皮,然後把香蕉交到我手上,讓我兩隻手拿著香蕉放在自己的兩腿之間。


    她略顯尷尬地向我點了點頭,"拜托了。"


    說著把長發綰成馬尾,俯身趴下來,含住那根香蕉……


    深深地小樹林裏寂靜無聲,密閉的車廂內飄散她迷人的體香,她一下一下吮咬著我手上的那根香蕉……


    不大一會兒,那根香蕉的旁邊又出現了一根"香蕉"!


    她馬上發現了異樣,抬起身子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可能是剛才做得太過投入,她滿臉緋紅,嬌喘息息。


    她猶豫了一下,一伸手拿開那根香蕉,放在一邊,又有些急切地拉開的我的褲拉鏈,俯下身……


    我隻覺得胸口如捶鼓一般咚咚地響,大腦一片空白。


    我靠,這是當年我的夢中女神在親口給我--咬?


    我不會是在做夢吧?


    ……


    就在我馬上要交貨前的那一刹那,她突然挺起了身子,用雙手接住噴薄而出的"豆漿",並用剛才那個女優那樣滿足而享受的語氣誇讚道:"哇,噴得好多呀!"


    一時之間,我無法分辨出她這是表演還是真實的感觸,總之我是爽歪歪,讓自己學生時代的夢中女神"咬"了一回,也算是沒白來日本一回,就憑這個我以後可以吹一輩子牛x了。


    那個誰誰誰,不是女優,正牌的大明星,親口給我咬過!服不服?


    估計包括林常青在內的那些大色狼能羨慕死。


    在回來的路上,我心裏突然冒出了一個得隴望蜀的想法,要是她能跟我真刀真槍地幹一次,那該有多爽呀,那不更牛x了嗎?


    最關鍵的是:我想看看她那裏是不是真的紋著一隻蝴蝶,要是紋著的話,是怎麽樣的一隻蝴蝶呢?


    想到這裏,我扭臉看了她一眼,她的臉沉靜如水,氣質如蘭,仿佛一個傲嬌高冷的女大學老師。


    我試探性地問了一句,"良子,既然我們都……以後可不可以找個機會,再……再近一步……"


    "不可以!"她臉上陡然變色,突然趴在駕駛台前嚶嚶地哭了起來。


    她這一哭倒把我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喂喂喂,我說內田小姐,你哭什麽呀,剛才又不是我強迫你的,至於說''近一步''的事,你不同意就算了嘛,用得著哭嗎?"


    她突然轉過身,連連向我深鞠躬,"拜托你了,剛才的這件事一定不要說出去,拜托了,拜托了!"


    我連忙說:"行行行,我一定不會說出去的,剛才的事就當什麽也沒發生,老實說,剛才事就連我自己都不相信它是真的,就算我說出去也沒人會相信呀。"


    "不,請你一定不要說出去,拜托了!"


    "好好好,不說,不說,我一定不說,ok?"


    她這才收住了淚水,不過還是一下一下地抽泣著,好像是非常難受的樣子。


    我心裏說:靠,這叫什麽事兒呀?就好像剛才是我霸王硬上弓似的,是你把我當成你練習表演的道具了好不好,不收你道具費我都沒說什麽,弄得你好像有多委屈似的。


    可是,想到這裏,我覺得自己的這種想法實在是有些無恥,占了這麽大的便宜,怎麽還這麽無恥的賣乖呢!


    "我真不是個玩意兒!"這句話我本來是在心裏罵自己的,可是一不小心竟然罵出了口,一旁的內田良子聽到了,"撲哧"一聲笑出來,用尖尖的手指戳了我胳膊一下,"你那個東西味道好難聞呀!"


    我笑著看了她一眼,"是嗎?我估計它應該不如82年的拉菲味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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