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很沉痛地點了點頭,"身體被割成幾塊,還……"


    可能是她想象到的畫麵太過血腥,她搖了搖頭,沒再說下去。


    突然,她甩了甩馬尾,"不說這些讓人難受的事了,好悶呀,我在這兒做做運動,不會影響你休息吧?"


    "不會,我剛剛睡了一覺,你就運動吧,說不定我還可以指點指點你。"


    "你?"她上下打量了我身體幾眼,"你喜歡做運動嗎,我怎麽看不出來呀?"


    "我當然喜歡運動了,不過,我的運動和你的運動是兩回事,不過都會出汗,大量的消耗熱量,超爽。"


    她迷人嘴角扯開一條無比魅惑的弧度,"好色喲!"


    說著話,她三下兩下脫掉外麵的衣服,身上隻穿了一件黑色的緊身短袖深v黑t恤,在房間裏不大的空間裏像小鹿一樣來回地跑跳。


    因為她的這件t恤是束身款的,緊緊地包裹著她的身體,前麵的兩座圓形的山峰……


    我靠!她竟然沒戴小罩罩!


    兩座沒有束縛的,。迷人的山峰隨著她上跳下跳的身體在我眼前上下顫動著把我看得心裏亂七八糟的有了反應。


    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境地,我不得不轉過身體。


    她卻停下來,好奇地問:"你怎麽了,傷口疼了?"說著她竟然要上來查看。


    我忙向她擺手,"沒有,沒有,我就是換個姿式,總是這樣躺著,後背有些不舒服。


    她眉眼輕跳,媚光一閃,衝我擠了擠一隻眼睛,壞笑著指了指我,"我知道,你是有反應了,對吧?我看看,我看看。"


    說著又要往上衝。


    我一把推開她,"拜托,你能不能不這麽直接,給男人留點麵子,行嗎?"


    她鼻子一翹,哼了一聲,"哼,有什麽大不了的,那玩意兒我看過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你別當個寶似的。"


    "八百?"我估計我的臉都扭成醜桔皮了。


    她卻不以為然地說:"是啊,我當過三年多的護士,男科護士,哪天不見個三個五個的,有什麽稀奇的。"


    靠!可嚇死了我,我還以為她閱人無數呢,原來是當過男科護士。


    雖說我沒把心裏話說出來,但是她馬上從我的表情裏看出我的意思,指著我,"啊,你這個壞家夥竟然把我想成那種女人,是不是?"


    "不是,不是,我有些尿,所以……"


    "哦,尿急呀。"她伸手從床下拿出我的尿壺,三下兩下,以非常熟練的手法把那東西掏出來,手把著對準尿壺口,"好了,尿吧。"


    她的神情天真可愛,像幼兒園給不能自己正確尿尿的低齡小朋友把尿似的。


    可是,讓她把著我能尿得出來嗎?


    見我沒尿出來,她看了那裏一眼,"喂,你怎麽回事兒呀,怎麽還不尿?還得我給你配樂呀?"


    等一下,等一下就好。


    可是,我努力地尿了半天,還是尿不出來。


    她好像很無奈地歎了口氣,嘴唇嘟成哨狀,嘴裏發出:"噓--噓--"的聲音。


    她認真可愛的小樣子更像幼兒園的小阿姨,我不禁"撲哧"地笑出來。


    說也奇怪,我一笑,尿出來了。


    她使勁聳著鼻子,用另一小手使勁兒地扇著,"哎喲,你的尿好臊呀,以後不要吃肉喝酒了,真難聞!"


    "靠,不吃肉不喝酒,那不成和尚了。"


    她把尿壺拿出去,倒掉,洗幹淨後拿回來重新放到我的床下,又繼續運動了起來。


    她好像是非常喜歡運動,像個上了發條的玩具小花鹿。


    我正要逗她,門一開進來兩個人,沙巴提和安娜。


    沙巴提陰沉肅穆的臉上綻出一絲有些詭異的微笑,"路飛呀,我聽說你受傷了,來看看你,怎麽樣了,傷得重嗎?"


    我心裏明白,這個老家夥是來來看看我為什麽沒死。


    不過,我臉上還是裝出一種非常感激的樣子,"謝謝沙巴提先生,我比剛進來時好多了。"


    他微微地搖了搖頭,"沒想到呀,你身手這麽好,一個打八個,還打死了四個,你練過功夫?"


    "是啊,我從小就練武,一直也沒拉下,別說八個,就是十個也不在話下,保管讓他們來一個死一個,來兩個死一雙,有去無回!"


    他鼻子冷冷地哼了一聲,"不錯,不錯。等你好了,和我過幾招,我也練過武的。"


    "是嗎?"


    我和沙巴提的目光交織在一起,碰撞著,我似乎可以看到四濺的火花。


    我知道自己算是和這個老王八杠上了,以後有他沒我,有我沒他,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老家夥,你就等著我吧!


    我正和沙巴提你一句,我一句,明裏暗裏說著話。


    一旁的安娜突然不經意地看見剛才素雅放在床頭櫃的那支沃爾特ppk手槍,伸手一把抓在手裏,看了我一眼,就要往口袋裏揣。


    素雅馬上不幹了,上前一把奪回手槍,指了指自己,意思這槍是她的。


    安娜有些惱火地大聲問:"你要幹嗎,快還給我?"


    素雅把拿槍的手背在身後,死死地盯著安娜。


    安娜氣得上前要去搶,沙巴提低喝了一聲,"安娜,你幹嗎?"


    安娜有些委屈地說:"那槍是我的。"


    "你的?你的槍怎麽在這兒?"


    安娜有些氣惱地指了指我,"是讓她給搶走的,我讓許淳華跟他要,他……爸爸,這槍是我一個非常好的朋友送給我的紀念品!"


    沙巴提瞪了她一眼,"好了,不就是支槍嗎,有什麽大不了的,回去我給你十支。"


    安娜還要上前去搶,素雅一下跑到床的另一頭,手背在身後。


    沙巴提臉一沉,"安娜,夠了,別在這兒丟人現眼的了。"說著,他向我意味深長地點了下頭,"路飛,你好好休息,等出院後,咱們再過幾招兒,啊?"


    "放心吧,我會的。"


    父女倆走了。


    素雅看了看手中那支槍,一下扔進垃圾桶裏,"什麽破玩意兒,以為我有多稀罕似的。"


    我沒好氣地問:"你不稀罕剛才為什麽不還給人家呀,那槍真是她的。"


    素雅俏俏地白了我一眼,"我不稀罕的為什麽就要給她?姑奶奶不爽!"


    我心裏暗忖:這個刁鑽任性,古靈精怪的素雅肉身,真的是素雅嗎?完全就是兩個不同的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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