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意識到男人們都在注意她的大腿,不時地往下拉裙擺,表情非常可愛和豐富,好像在說:"這些男人怎麽這麽討厭,總盯著我的大腿看。"


    我瞄了一下她的大腿,笑道:"這不怪我們男人,你的腿很漂亮嘛,是個男人就會喜歡。"


    她嘻嘻一笑,輕輕地用手指掐了我胳膊一下,眨眨眼,好像在問:"我喜歡嗎?"


    "我也是正常的男人嘛,當然也喜歡漂亮女孩兒的大腿了。"


    我和這個蘿莉款的素雅眉來眼去去眼神聊著。


    許淳華陪著一襲酒紅色露背晚禮服,半昂著頭,扯高氣昂的安娜從門外走了進來。


    許淳華可能是為了讓安娜確定這個素雅是我媳婦和她哥哥無關,所以特意帶著安娜向我們這邊走來。


    安娜像刀子一樣的眼神先掃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我身邊的那個蘿莉款素雅,突然重重地皺了下眉頭。


    安娜快步走到和"素雅"跟前,用一種很奇怪的口吻問蘿莉款素雅,"你……你是尼瓦爾人?你是加倫的什麽人?"


    蘿莉款素雅有些緊張地擺擺手,又指指自己的嘴巴,示意自己不會說話。


    安娜又側臉問身邊的許淳華,"她是什麽人?"


    許淳華指了指我,"她是路先生的妻子,叫素雅。"


    "你知道她爸爸叫什麽名字嗎?"


    許淳華搖搖頭。


    我見安娜如此無禮,有些氣惱。


    我最煩她們這種有幾個臭錢就覺得老子天下第一的,吊吊歪歪的臭德性,兩個字"欠抽",另外兩個字是"欠幹!"


    我用挑釁的語氣問她:"安娜小姐,你這樣說話是不是有點失禮呀?"


    安娜惡狠狠地剜了我一眼,很不屑地說:"我現在懶得理你,你給我滾一邊去!"


    接著,她又用警察審賊的眼神死死地盯著蘿莉款素雅,好像要把她的臉上盯出兩個洞來。


    我向安娜豎了下中指,拉著蘿莉款素雅來到一邊。


    蘿莉款素雅好像有些局促不安的樣子。


    我輕輕地撫了撫她的後背,小聲地安慰她,"你別和這個死三八一樣,這娘們兒心理變態。"


    她很勉強地笑了笑,偷眼看了安娜一眼,發現安娜還在看她,馬上收回了目光。


    過了一會兒,許淳華領著一個金發碧眼洋小夥走到我跟前,向我介紹道:"路飛,這是我的大學同學艾伯特,他是泰京銀行的法律顧問,和咱們公司有很多業務往來,你們聊聊。"


    這個艾伯特傲然地看著我,和我握了握手,接著卻用討好的口氣問許淳華,"許,路先生是什麽時候到你們公司的,他是哪所大學畢業的?是牛津還是哈佛?"


    他說著帶有濃重的倫敦腔口音,言辭之間對我頗有不屑之意。


    對於這種自以為上了幾天鳥大學就高人一等的菜鳥,我實在懶得跟他計較什麽。


    許淳華剛要說話,我向她擺了擺手,用中文說:"許總,你用不著跟他說什麽,我們不在一個頻道上。"


    艾伯特看了我一眼,用笨拙的中文說:"路先生,我是懂中文的,你為什麽說我們不在一個頻道上?"


    說著,還用故作可愛的眼神看了許淳華一眼,看得出來,他非常喜歡許淳華。


    許淳華笑著說:"你呀,你的中文水平還真不能和路先生正常的交流,不過,你可以跟他講英文,他的英文不錯的,"


    說著指了指安娜那邊,"你們先聊,我到那邊去看看。"向我們兩個嫣然一笑,離開了。


    艾伯特用很笨拙的中文跟我聊內地現在的經濟形勢和國際大事,雖說他的中文很爛,但是有些觀點倒是頗為獨到。


    我見他中文說得很困難,想用英文跟他聊,他卻非要讓我用英文跟他聊。


    我們正聊著,突然聽到一陣的嘩然。


    我抬頭一看,不遠處,安娜不知因為什麽事把手中的一杯酒潑到許淳華身上。


    許淳華是個性格軟弱,不喜歡與人爭執的女孩子。


    我看見她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兒,但她並沒說什麽,默默地去了洗手間。


    站在我身邊的艾伯特見狀卻氣得粉麵發白,一副怒不可遏的樣子,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這個女人怎麽可以這樣呢,太無禮了!太沒有教養了!"


    我看出他心疼許淳華被欺負,我也對安娜的驕橫跋扈很是不滿,於是我將他的軍,用挑撥離間的口氣小聲說:"兄弟,你的女朋友被人欺負了,你為什麽不上去幫她出氣呀,這可是讓她見識你男子漢氣概的大好時機呀。"


    他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我,"你是讓我去打她嗎?我是有教養的紳士!"


    "靠,得了吧,你們這幫鬼佬都是他母親的銀樣蠟槍頭--中看不中用,替人出氣的方法有很多的,不一定非得動手打人。"


    "那有你什麽方法?"


    我向安娜那邊看了看,發現她正站在大落地窗前的一條大窗簾附近跟一個男人說話。


    她談笑甚歡,好像剛才什麽事也沒發生似的,非常得氣人。


    我想了想,靈光一閃,對艾伯特說:"你去幫我搞兩個別針,再搞一根結實一點的細線,我們替許淳華出口惡氣。"


    艾伯特半信半疑地點點頭,轉身出去了。


    過了一會兒,他真的不知從哪裏搞來兩個別針和一條近一米長的細線。


    他把東西交到我手上,看著我,大要是想看我怎麽整蠱安娜那個潑婦。


    我把兩個別針拴在細線的兩頭,向艾伯特擠擠眼睛,然後若無其事地走到安娜的身後,把其中的一頭別在落地窗的窗簾上,另一頭神不知鬼不覺地別在安娜大露背裙的臀部處。


    可能是我一不小心,讓她覺察出了什麽。


    她回頭看了我一眼,沒好氣地低聲問,"你要幹嗎?"


    我攤了攤手,"沒幹嘛,不小心碰了你一下而已,sorry!"


    她白了我一眼,又回頭繼續和那個衣冠楚楚的男人說話。


    我則走回原處,坐侍應生的餐廳裏拿過一杯酒,看著這邊的動靜。


    大廳內音樂響起,那個男子向安娜很紳士地伸出手,好像是邀請她跳舞。


    安娜向前一邁步,後麵我牽在窗簾上的線一拉,一下把她的裙子後麵全部拉開了。


    因為她穿的是一件大露背晚禮服,而我的別針正好別在她的臀部處,這麽一拉,一下把她後麵的裙子全部拉開了,她後麵的身體一下全部暴露在人們的視線之下,這娘們兒竟然沒穿內衣、內褲。


    我靠,那小屁屁,那小溝溝,亮瞎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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