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了澡,小香殷勤地拿了件睡袍讓我穿上,小聲地說:"先吃飯吧,吃完了飯做那個有勁兒。"


    說著話,又摸了我一下。


    這個小妞兒好像很喜歡那個鳥巢似的,動不動就往那裏摸。


    我和小香進了餐廳吃飯,素雅早來了,見我進來坐下,她才雙手合手,閉著嘴默念了幾句。


    她每次吃飯前都會默念幾句。


    小香坐在我身邊。


    本來,她剛來的時候,阿芙不讓小香上桌和我們吃飯,但是素雅讓她和我們同桌,阿芙也就不再說什麽了。


    小香吃飯時像小麻雀似地嘰嘰喳喳說著白天她和阿芙一起去菜場買場時的見聞。


    素雅默默地吃著飯。


    我不由得又把兩個租妻進行了對比。


    素雅高貴、沉靜,清麗大方,溫柔背後隱藏著矜持,柔弱之間藏匿著大氣;小香俗媚、活潑,有點吵人,一看就是個喜歡世俗生活的市井小妹。


    我一直喜歡素雅這種禦姐款的女孩,這種高冷女孩壓在身下做那件"不可描述"的事,讓她春潮迭起、欲仙欲死,哀哀求饒,是一件爽爆了的事。


    最關鍵的是:如果我把她帶回去打小紅她媽的臉,那個老女人一定會立即活活氣死,這是我多年的夙願。


    可是,小香就要差許多,她和我的前女友小紅沒什麽大的差別,估計就算我把她領回去了,也氣不死小紅她媽那個老女人。


    因為有了這種比較,吃飯完,我完全沒有了去小香的房間跟小香xxoo的興致,吃完飯就上了三樓我的房間。


    小香氣得不行。


    睡到半夜,我被院子裏的一聲車喇叭聲給驚醒了,到窗口向下一看,又是那輛最新款的保時捷跑車,又是許景良把素雅給接走了。


    見兩人上了車,絕塵而去,我心頭生起了一些怒意:警察怎麽把這個王八蛋放了,沒對他進行嚴刑拷打嗎,這麽快就放了?


    他一出來就把素雅給接走了,急成這樣?


    我越想越氣,好像看到自己的老婆跟別的人出去鬼混似的,一股邪火從丹田處升騰了起來,在體內四肢百骸四處亂竄。


    我想找個女人發泄一下我心頭的邪火!


    我一下想起二樓的小香。


    馬上翻身下了床,來到二樓小香的房間,猛地一推門。


    小香似乎是剛洗完澡,穿著一件半透明的半截睡衣,正在用毛巾擦濕露露的頭發,滿屋女人的體香。


    她見我進來,先是一驚,接著媚笑一下,"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我不由分說,撲上去把她撲倒在床上,粗魯地剝光了她的衣服。


    "哎喲,急什麽嘛。"她一翻身,把我推倒在床上,馬趴翹臀伏在我的大腿間,向我拋了個曖昧的小眼神兒,像小女孩兒似的嬌聲說道:"爸爸,你不用動,一切交給我好了,保證讓你爽翻天!"


    爸爸?!!!


    靠!這樣也行?


    不過,老實說,聽她甜膩膩叫我"爸爸",我心裏著實動了一下,以前也是女人堆裏打滾的,不過這種"不倫y",還是頭一次體驗。


    這個"女兒"的功夫果然不是蓋的,吹、拉、彈、唱樣樣精通,姿式變化萬千,叫聲曼妙動人,身體軟得你一條八爪魚。


    尤其是"吸丁大法",靠,我感覺到小丁丁像要被她吸進去似的。


    本來幹得挺爽的,幹完之後,她的一句話,一下倒了我的胃口,"爸爸,爽不爽呀?"


    "不錯,不錯。"我衷心地讚道,"一百二十分。"


    她胳膊一下八爪魚一樣緊緊纏住我,"那是不要給點小費呀?"


    "小費?"我差點暈倒。


    老子這又不是叫雞,怎麽還要小費呀?


    可是細一想,這種租妻和叫雞也沒什麽太大的差別,於是給了小費。


    可是,第二天早上,我正在一邊刷牙,她小貓一樣溜進來,從後麵膩膩地環住了我的腰,小手水蛇一下鑽進我的內褲……


    "老公,今天我要出去逛街,能不能給我點兒零花錢呀?"


    這是老婆的要錢模式,tmd,老子這到底是叫雞還是租妻呀,怎麽還收雙費呀,又要小費,又要零花錢。


    我清理了一下滿嘴的白沫,回頭看了她一眼,"我說,你怎麽天天錢錢錢的,你是上輩子的錢托生的嗎?"


    她親了我一口,衝我擠擠眼,"晚上我換一個新花樣,還不行,保證絕對刺激。"


    因為有了昨晚的絕妙體驗,聽她這話,我一下對這個新花樣有了期待感,於是去衣服裏掏出錢包,剛要抽幾張鈔票給她。


    沒想到,她奪過錢包,一下把裏麵的鈔票全給拿走了。


    我拿著空錢包傻愣愣地站在那,心裏暗罵了幾個"靠!"


    我下樓,開著車到公司上班。


    剛進公司大廳,發現幾個警察帶著許景良從樓上下來,許景良一臉的沮喪,看樣子應該是再一次被警察請去喝咖啡了。


    沒看到素雅。


    當時,我想素雅哪去了,他們昨天晚上不是一起出去了嗎?


    晚上下班回家,發現素雅在家裏。


    在吃飯時,有故意講起了今天許景良又讓警察抓走了的事,她什麽反應也沒有,和往常一樣默默地吃著飯。


    我再一次對他們倆之間的關係產生了極大的好奇心,他們倆到底是怎麽回事,是那種金主和小三兒的關係嗎?


    看起來一點也不像。


    不是金主和小三兒的關係,那會是什麽關係呢?


    我本以為許景良這次被抓走了,又會像上次一樣,在48小時內又會給放出來,因為我知道他和上麵的那些有權勢的警察關係非同一般。


    可是這一次和上一次不一樣。


    五天過去了,他還沒有被放回來。


    按常理如果隻是去協助調查,兩天應該回來了,如果沒回來的話,可能許景良的麻煩就大了。


    我們保安部的幾個保鏢私下裏議論這件事,最後說到了保安部長的位子。


    因為塔法迪被警察抓了,還沒放出來,那他留下來的保安部長的位子就應該有人接任。


    保安部長的權力比較大,油水也非常多,公司在外邊的生意,大浴場、酒吧、旅館什麽的大部分都由保安部的人看場子,這裏有好多可以發暗財的門道兒。


    還有就是女人,當上這個保安部長就算沒有老婆也是夜夜做新郎,那些姑娘們為了獲得他的格外照顧,都排著隊搶著跟他睡。


    這些保鏢都希望自己能接任這個位子,當然,我也這個想法。


    不過,雖然我的功夫在這裏是最好的,但是我的資曆太淺,我估計由我接任的可能性幾乎沒有。


    我現在隻能回家享受小香帶給我的花樣翻新的新奇刺激。


    一天晚上,我剛下班回家,剛走到二樓,小香像遇見鬼似的一把把我拉進她的房間,一臉恐怖地說:"不好了,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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