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地上爬起來。


    素雅頻率很快地跟我打著手勢,阿芙也從客廳裏衝了出來。


    不用想我也知道素雅的手勢是問我為什麽要進她的房間。


    我指了指她臥室的房門,解釋道:"我聽到裏麵好像有小孩子的哭聲,一時好奇,就想……"


    素雅推了阿芙一下,並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阿芙有些委屈地說:"小姐,我跟先生已經說過幾次了,沒想到他……"


    接著,她滿腹怨氣地埋怨我,"先生,你也真是的,我不是幾次跟你說過,不論發生了什麽,你都不可以進小姐的臥室嗎?"


    還沒等我說話,素雅一揮手,示意我們離開。


    等我和阿芙都進了各自的臥室,才聽到"砰"的一聲門響,應該是她進臥室了。


    我心裏納悶:她的臥室裏究竟有什麽呢?為什麽那麽怕別人進去?


    難不成是她和許景良生的孩子在裏邊?


    不對呀,家裏有個小孩子不可能這麽安靜,就是再怎麽藏,小孩子也會又哭又鬧的。


    另外,最近幾天,由於我離素雅比較近,時間比較久,我發現她極有可能還是個處女。


    我也算是從女人堆裏打過滾的。


    看一個女人是不是處女,從眉毛上看。


    處女的眉毛是平貼在眉骨附近的皮膚上麵,眉根不亂、而不會豎立起來。


    非處女的眉毛則是離開了眉骨的皮膚,向外紮撒著。


    從眼神看,處女的眼神是清、純潔的,會給人一種清新愉悅的感覺,而非處女的眼神帶有很多欲望和衝動,眼神很渾濁、很散,不清澈。


    從體味上聞,處女身上有一種幽然而清新的香氣,女人一旦被男人沾了身,就不會有這種香氣了。


    之所以有這些不同,主要是因為女性的內分泌受到性事的剌激,起了生理的變化導致的。


    從這三點,我基本上可以判斷她是處女,處女怎麽會和許景良生小孩子呢?


    真搞不懂,素雅晚上和許景良出去不是鬼混,那他們是去幹什麽。


    難道是找個四下無人的地方,玩你拍一,我拍一?


    接下來的幾天,素雅一直沒理我,也不給我做飯,也不給我換衣服,天天呆在她那個神秘的房間裏,偶爾出來看見我也像沒看見一樣。


    阿芙也不理我,天天在家裏,我就像是一個人一樣。


    我實在是憋不住了,給許淳華打電話。


    還沒等我開口,許淳華在電話那頭兒說:"是不是等急了,別著急,我馬上過去接你去見我哥。"


    "為什麽非要見他呀?讓他跟警察說一聲不就完了嗎?"


    "你必須見他!"許淳華一副不容置疑的口氣。


    我現在真有點後悔當初為了救他而去打那兩個鬼佬,要不是這樣的話,現在什麽事也沒有。


    可是,這個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可買,既然已經這樣了,我隻能忍著。


    誰讓自己是吊絲呢?


    這個世界的法則是不會管一個吊絲的死活的。


    下午,許淳華來了,開著車把我拉到一個位於山林之間的大別墅裏。


    這個別墅超大,超牛x,準確的說不應該叫別墅,而應該叫別墅區。


    因為整個別墅裏不止一幢洋樓,有三幢之多,而且還有網球場,遊戲池什麽的,到處飄溢著"哥們就是有錢,就是屌"的臭味兒。


    許淳華帶著我並沒有進房間,而是來到一幢別墅後的一個超大遊戲池旁邊。


    遊泳池內有四個年輕漂亮,身著比基尼的女孩子在戲水。


    遊泳池旁的一個躺椅上,穿著一身睡衣的許景良正躺在上麵吸雪茄,旁邊有兩個長得非常漂亮的女孩子正在侍候著他。


    許淳華帶著我走到許景良跟前,低聲說了句,"哥,我把他帶來了。"


    許景良正在和兩個女孩子中的一個女孩子調笑,就像沒聽見一樣,把剛要給他遞水果吃的一個女孩子一下摟在懷裏,鬧成一團,完全把我和許淳華當成透明人。


    許淳華有些生氣地又叫了一聲,"哥!"


    許景良淫淫地拍了懷裏那個女孩子的臀部一下,把她推開,這才巨吊地斜了我一眼,漫不經心地說:"就你讓警察通緝了呀?"


    我點點頭。


    他閉上了眼睛,躺在躺椅上,懶懶地說了聲,"聽阿華說你功夫不錯,耍幾下我看看。"


    看他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我並沒有動。


    心裏暗罵:你大爺的,老子又不是猴兒,你耍個腦袋呀?


    見我沒動,他微微怔了一下,睜開眼睛看著我,有些生氣地"嗯?"了一聲,用冷冷的眼神打量了一下,"你沒長耳朵呀?"


    我倨傲地說:"我長耳朵了,可是我是屬龍的,可我不是屬猴的,隨便讓人就耍著玩。"


    我說這話時,許淳華在背後捅了我一下,我沒理她。


    許景良抹了下小胡子,眼神裏閃過一絲煞氣,突然像烏鴉一樣發出嘎嘎的笑聲,"臭小子,挺有性格!"


    說著,他腳往前一踢,把腳上的一隻拖鞋踢進遊池裏,冷冷地說:"我聽阿華說你想讓我幫你跟警方說幾句話,你先去把我鞋撈出來,再說。"


    我心頭有一萬匹草尼馬奔騰而去,這王八蛋明顯是耍我!


    我本想轉身一走了之,可是,又一想:也許我出了這門,馬上就會有警察把我抓起來。


    那兩個鬼佬傷得不清,估計我最少也得在牢裏呆上幾年。


    我可不想坐牢。


    許淳華在後麵推了我一下。


    我猶豫了一下,心中想起韓信當年受了胯下之辱,後來成了威風八麵的大將軍的故事。


    我隻得忍氣吞聲地跳下遊泳池,把許景良剛才踢進水池裏的那隻拖鞋撈了出來,池子裏的那幾個女孩子在旁邊幸災樂禍地嘻嘻笑。


    我拿著那隻濕淋淋的拖鞋回到許景良跟前,正要把鞋放在他腳邊,他卻把腳一伸,示意我給他穿上。


    我見他這麽玩我,肺都氣炸了。


    不過,我還是忍著氣把那隻拖鞋穿在他腳上。


    他極傲慢地抹了一下小胡子,冷冷地哼了一聲,頭不抬眼不睜地說:"小子,出來混,沒混出什麽名堂,別這麽跩,聽到沒有?"


    "聽到了。"


    "好了,你可以滾了!"


    我看了許淳華一眼,許淳華拉了我一下,對許景良說:"哥,那我們走了。"


    說著拉著我急匆匆地從別墅裏麵出來,上了車。


    我非常氣憤地說:"你哥怎麽這麽吊?他叫我來這裏就是想羞辱我一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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