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麗走到冰箱邊拿了一隻冰棒出來,她剛才和李閑說了她在吃冰棒,並且我不在了。


    如果李閑回來,發現她並沒有吃冰棒,或者說有兩根,那就露餡了。


    所以賀麗隻拿了一根冰棒出來,她沒有選擇自己吃,而是遞給我,讓我解決掉它。


    我自然不會跟她客氣,剛才和她弄了這麽久,不僅耗費了力氣,還搞得我口幹舌燥了。


    我吃冰棒,賀麗則在一旁喝著水,仿佛在她嘴裏的異物還沒有被她完全吞下去,現在正借著水吞下去。


    我看著她的樣子,想著她剛剛說的吃冰棒,就笑著坐到她旁邊,用手摟住她的肩膀。


    賀麗不知道我要幹什麽,不過也沒有反抗,而是用疑惑的眼神看著我。


    我把吃過的冰棒遞給她,讓她也吃,她到沒有拒絕,而是笑盈盈地吸了一口。


    看她舔冰棒的樣子,仿佛就看到了她剛才吃熱狗的樣子,剛才我隻顧著享受,到是忘記看她的表情了。


    一根冰棒就這樣她一口我一口的吃完了,我也不介意她沒有刷牙。


    吃完後,賀麗製止了我接下來的動作,而是看著我可憐地說道:“小天,你這下能夠幫助我了吧?”


    我聞言一凜,到是隻顧著享受,忘記這是利益交換了,於是我小心地問道:“麗姨,你先說說是什麽事,我權衡一下才能答應啊。”


    “你這樣都不願意幫助我嗎?我剛才可是……”賀麗可憐巴巴地說道。


    我連忙打斷她,而是說道:“說這些可沒用,你是不敢跟李閑說的,還是先說說究竟什麽原因吧,我也沒有直接拒絕你不是?”


    “那好吧。”賀麗看我堅定的樣子,終於是歎了口氣答應先說了。


    她的表情一下子變的委屈,好像快哭出來一樣,淚眼婆娑的說道:“我可不是李閑的老婆,而是他搶來的。”


    “哦?可你們不還是結婚了麽。”聞言我有些好奇,想要知道究竟是怎麽回事。


    “對,可這是他逼迫的啊。”賀麗繼續委屈道,隨後不再搭理我,而是說起了自己的故事。


    “二十年前,我才剛好二十歲,我跟當時的男朋友來到三山鎮做生意,因為當時在逃避著一些事情,所以跑的離家鄉很遠。”我就靜靜地看著賀麗,也不管她的眼淚就快掉下來了。


    雖然我最怕的就是女人落淚,不過不能因為她們落淚就失去了自己的理智。


    “我們在三山鎮做著小生意,本來生活還挺好的,但是沒想到李閑來了。”


    “當時他還不是柳葉村的村長,在三山鎮混得還不錯,好像就是那個馬老六手底下的人,不過後來漸漸和馬老六分道揚鑣了,但是關係一直還不錯。”


    “嗯?”聽到這裏我心中一凜,原來如此,怪不得馬老六犯了事敢跑到這裏來躲著。


    但是,李閑和馬老六等關係既然這麽好,為什麽還要告訴我他的事情,看來他們的關係也不如賀麗說的這麽好啊。


    因此我又留了個心眼,看來賀麗說的我也不能全信啊,鬼知道這個女人說的話有多少能夠相信的?


    賀麗不知道我此時在想什麽,因此繼續說道:“先不說這些,那時候李閑不知怎地就看上了我,因此就找人把我從我男朋友身邊搶了過來。”


    賀麗非常失望地說道:“我也沒有想到他是一個那麽軟弱的人,麵對強勢的李閑一句話都不敢說,直接拿著他給的錢跑了,就這樣把我賣給了李閑。”


    賀麗傷心地哭了出來,我看得出她這是真的傷心落淚了。


    因此我伸出手在她的香肩上拍了兩下,還抽了一張紙給她。


    賀麗哭笑著接過了紙巾,把落下來的淚全部擦掉了,她還是挺堅強的,至少沒有傷心到嚎啕大哭。


    “之後李閑就把我封閉了起來,每天都對我做各種各樣的調教。”


    “直到露娜出生後,才好一點,並且他當時也當上了柳葉村的村長,就帶我們來到了這裏生活。”賀麗終於長話短說的說完了,她省略了很多事情。


    我聽出來了,但是我並不好奇她的過往,隻對她說的李閑每天調教她很感興趣。


    沒想到李閑是這麽一個惡趣味的人,不過正好,他今天這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我一直都不待見他,更何況此時知道他以前也不是個好東西之後,對於我用了賀麗這件事就完全沒有一點疙瘩了。


    我冷笑著說道:“那李閑這些年豈不是撈了很多油水?”


    “當然,不然他怎麽建得起這種房子。”賀麗咬牙切齒地道,任誰被蹂躪調教了這麽多年,都會對李閑生出憎恨。


    哪怕我看賀麗的樣子已經習慣了被蹂躪,甚至有些喜歡受虐的傾向,但她內心的憎恨還是很深的。


    我可以想象得出賀麗二十年前有多麽的青春靚麗,她其實看起來比李露娜還要漂亮不少,隻是年齡大了,不過比起李露娜也多了成熟的味道。


    而且她經過了李閑這麽多年的調教,我隻要拍一拍她的屁股,她就知道要擺出什麽動作。


    怪不得李閑被她迷得神魂顛倒,對外麵的女人都看不上了,他沒有傳出過一點緋聞。


    每天都是在家裏守著自己的嬌妻,然後調教她,名為妻子,實為女仆。


    哪怕賀麗的話語中省略了很多,但是我能夠猜測、腦補出當時的情形。


    “那你想要我幫你什麽?”我冷靜地分析完,隨後問道。


    賀麗吸了口氣,我們兩人此時終於進入了正題,她沉著地說道:“這二十年來,我即使已經有了露娜這個孩子,但是我還是一直都想要逃跑,想要脫離李閑的魔爪。”


    “但是你都失敗了,所以他才把你看得這麽緊?”我回想著剛才李閑對我說的話,和剛才電話中透露出的冷淡,我就知道是什麽原因了。


    賀麗失落地點了點頭,說道:“我嚐試過很多次,最遠的一次我已經逃到市裏了,但還是被他抓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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