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楞在了那裏,想了想,說:“好像是這樣哎。”


    “不是好像,就是這樣!”我感覺我的膽子越來越大了。


    雙麵羅刹突然笑的特別的燦爛,跟我說:“你開心就好。”


    我有種不祥的預感,她接著說到:“這不大後天就是中秋節了嘛,給你個福利,讓你去趟女兒國。”


    “去女兒國?什麽意思?”


    雙麵羅刹沒有說什麽,紅煞倒開了口:“就是全是女人的地方啊。”


    我拉了少陽的手,給他倆說:“那抱歉了,其實我喜歡男人,他就是我的男朋友,我不要你給的福利了。”


    然而,這不是我能拒絕的了的,還是跟著少陽坐了火車,還是綠皮的那種。


    但是,金則是個帥老頭,臉上也就有點魚尾紋和幾顆老年斑,看上去隨時都可以開始撩妹。而我,則變成了一個小老太太。


    雙麵羅刹說,是為了讓我體會一把和心愛的男人一起變老,是怎樣。


    草!太不公平了!我憤憤不平的問少陽:“憑什麽我現在看起來像是你姐?!不是應該我比你小嗎?我不要滿臉的褶子!”


    少陽回答的振振有詞:“因為男人本來就沒女人老的快,這樣設置才是正常的。再說了,我也沒辦法啊,又不是我搞的。”


    呸!這廝好不要臉!


    不過想想,我可能都活不到這個年紀,體驗一把也不錯。


    這些,我都忍了!可是,為什麽我要和他一起坐綠皮火車?!還是硬座!


    一把老骨頭,坐了一天一夜的硬座,搖來晃去,我覺得我現在完全可以去領孟婆湯喝了。


    下了火車,我覺得整個地球都在顫抖。我在火車上時多次無效的抗議,少陽比我淡定的多,一直坐著閉目養神。


    可接下來的事,真的就不由得我任性了。來之前雙麵羅刹把是說清楚了,完成任務,以後她罩著我們;要是完不成任務,那很有可能就是因為死在裏麵了。


    那裏個有名的長壽村,每年都有很多老人前去參觀學習,但是在那裏,沒有人見過那個村裏的男人。


    雙麵羅刹就是想讓我們搞清楚,長壽村到底有什麽秘密。


    下了火車,我捶著酸疼的老腰,追上健步如飛的少陽:“宇宙第一大帥哥,商量個事唄,能不走那麽快不?”


    “快嗎?”少陽反問我,但是步子確實是慢下來了。


    下來火車,我們又做了很久的大巴,然後又搭了三個多小時的牛車,終於到了目的地。


    此時,我深刻的體會到追求長壽的不易,如果長壽要付出這種代價,我寧願短命!


    還沒到村子,就先看到了一條小溪,尹桐天說這條小溪叫鶴溪,據說壽仙的仙鶴曾飲過此溪中水。鬼扯蛋的吧?如果真有仙鶴,我想抓了一隻烤烤吃。


    這裏天氣並不冷,我和少陽穿著單衣,還有點微微出汗。


    沿著小溪往前走,沒多久就到了。村子是典型的南方少數民族村落,他們穿的衣服以青藍色為主,在衣領、袖口和右前胸鑲了花邊,看起來還挺好看。


    看到我倆,有個姑娘走了過來,她的普通話有點怪怪的味道,語句也很奇怪:“客人,哪裏去?”


    少陽竟然很熟絡,對著那姑娘雙手合十行了禮,我也跟著行了。


    “求長壽。”少陽說的話,也很簡短。


    姑娘微微一笑,點了點頭,轉身就走。她濃密的長發裏纏進了紅色的線,編了一條長辮子,盤在頭頂。這詭異的審美,看的我手心癢癢的,特別想把那些紅線都挑出來。


    難以治愈的強迫症,我忍!


    少陽看我糾結的樣子,跟我講這是這裏的習俗,老、中、青不同年齡的婦女,發間還分別環束黑色、藍色或紅色絨線。


    已婚婦女過年的時候要頭戴鳳冠,即用一根細小精製的竹管,外包紅布帕,下懸一條一尺長、一寸寬的紅綾。冠上飾有一塊圓銀牌,牌上懸著三塊小銀牌;垂在額前,她們稱它為龍髻。


    說話間,那姑娘便把我們帶到了客家房。這個客家房,就是給客人居住的房子,慕名而來的人越來越多,他們就特意為客人準備了房子。


    我和少陽假裝的是夫妻,自然是住一間房。其實沒差,都七老八十,肯定是沒有夜生活的,也不怕他們來聽牆根。


    和少陽大眼瞪小眼了好長一段時間,直到我的肚子開始咕咕的叫。


    少陽一臉嚴肅的看著我,大聲的說:“老太婆,你又餓了嗎?”


    我感受到了他深深的惡意,什麽叫又?!他在火車上就用了幾桶泡麵就把我對付了,下了火車,也沒找個小餐館什麽的來補償我,我餓怎麽了?!


    “還不都是怪你,賺的那點錢,都不夠我吃的,有上頓沒下頓!”我更大聲的回了過去,然後開始了一長串的嘮叨,把少陽說的一愣一愣的。


    事實證明,還是有效果滴,在我單方麵怒吼了少陽幾分鍾後,一個姑娘來敲我們的門,細聲問:“客人,是餓了嗎?”


    我跑去把門打開,那姑娘的打扮跟之前見到的那個姑娘並不一樣,完全是清純大學生的打扮,但我現在顧不上這些,眼裏隻有她端來的餐盤。


    姑娘吧餐盤端進來,給我們擺好碗筷,但並沒有離開的意思,笑著坐在一旁看我們吃。


    少陽一邊吃一邊跟姑娘聊天,我全程負責吃。


    姑娘叫金桔,從小就被送到外麵上學,隻有法定節假日才回來。其實村子裏的人與外界是相對隔離的,外人能來,但是她們並不能出去。而金桔是夢花的妹妹,所以在夢花的堅持下,才得以離開了村子。


    夢花,並不是一個名字,而是一個稱謂,可以說是相當於村長的存在。換種說法,夢花更相當於是祭祀,或者巫女。


    村子裏的重大事情由夢花決定,祭天拜祖也是夢花的職責,感覺這裏更像是母係氏族的模式。


    金桔很聰明,把這些告訴了我們,同時把我們編造的假信息也打探了個七七八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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