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們,我跟你們說實話,這兩天你們見到的人,根本就不是我,真的!我今天上午剛回來的!”


    她倆當然不信,哭的更厲害了,就認為我是不想要她們了。


    偶爾有個路過的,走出去好遠了還在回頭看我,我想得找個隱蔽點的地方。


    “兩位姑奶奶,先別哭,咱們找個地方好好的談一談,可以嗎?”


    她倆委委屈屈的止住了哭泣,對視一眼,很有默契的轉身就走。


    我認命的跟了上去,誰讓我現在有“罪”在身呢?!


    她倆走啊走的,竟然出了學校,一拐彎就到了家賓館前麵。


    這賓館我來過,上次帶青婷來……


    我受不了,心髒難受的厲害,轉身就想跑。她倆立刻就追了上來,又開始哭,我妥協了,但是要求換一家。


    我也知道去賓館不太合適,可是現在也沒有別的號去處。


    開房間的時候,前台的服務員用一種了然和敬佩的眼光看我,在我領了房卡後,低低的對我說:“我們賓館有最新款的杜蕾斯,超薄無感……”


    許雁卉不知道什時候到了我身後,挽了我的胳膊對那服務員說:“我們不用那個,有了寶寶多好,我都有點迫不及待了。”


    我感覺,現在在服務生的眼裏,我都已經成神了。


    我想給他說我們開房間就是為了鬥地主,他會信嗎?


    進到房間裏,她倆坐在了床上,身為被鬥的地主,我老老實實的靠門站著。


    “阿齊,你站那麽遠幹嘛?快過來?”


    我心裏想,什麽阿齊,還噴嚏呢!


    “沒事,我站這裏就好,站這裏比較能把事情說清楚。”


    她倆沉默了一會兒,許雁卉先開了口:“陸齊,你說那不是你,你有什麽證據嗎?”


    證據……我想我可以讓師父和金則給我作證,可是電話打過去,他倆沒一個接的,金則更是瞬間就給我掛斷了。


    真是嗶了哈士奇了,我這混的也忒差了!


    看我電話打不通,杜爾春衝我伸過來了手:“阿齊,你不信我們是嗎?我給你看證據。”


    我有點不解,就把手機遞給她。


    壓根就不怕這手機被偷,所以我根本就沒設密碼,杜爾春接了去,很熟練的就打開了。


    她點開了一個視頻,遞給我。


    視頻內容相當勁爆,插進去,血就流了出來……


    杜爾春的嬌吟傳了出來:“阿齊,好痛啊……”


    “學姐,對不起,我沒控製住自己,都怪學姐這裏太舒服了!”


    隨著聲音,鏡頭往上移,我的臉出現在了手機屏幕上。


    我看到自己真誠的說:“學姐,我心裏是有你的,以後就跟著我了,好不好?”


    我再也看不下去,趕緊退了出來,跟她倆解釋:“這手機是羅潔中午剛給我的,我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許雁卉把手機搶了過去,點開了下一個,是和她的,同樣也是破處!


    說實在話,要是她倆都不是處,認領個渣男的帽子我也無所謂,可是現在她倆這情況,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杜爾春想了想,說:“你前天晚上說你心裏有我,我就在你心尖那裏留下了個吻痕,我們看看吻痕還在不在就好了。”


    許雁卉說:“對!吻痕!我昨天晚上看到了春姐留下的吻痕,心裏不舒服,所以在你屁股上留下了一個由吻痕組成的心。”


    握草,這都是些什麽變態愛好?用吻痕組成心?!一刀殺了我算了!


    為了證明自己是清白的,我先把上衣脫了。可是,那裏真的有一個吻痕!


    在我愣神的時候,許雁卉伸手解開了我的腰帶,把褲子連同內褲一起,往下一扒:“看,心在這呢!”


    我自己當然看不到,許雁卉那手機拍給了我,可不是嘛,真是個心形!


    這下子,我跳黃河裏也洗不清了。


    事情還有更糟糕的,我被她倆直接就推到了床上,被扒開的褲子瞬間就離開了我。


    杜爾春捧著我的臉就吻了上來,許雁卉給我擼著擼著就舔了上去。


    我是在做夢吧?那天我傷了那麽重,肯定是還在昏迷,所以才做了這樣的夢。


    被挑逗起的欲望,終於被密密包繞,我舒服的長歎一聲,如果這是夢,就一直睡下去好了。


    “不許動!”金則的聲音不知怎麽就跑到了我耳中,看吧,我就是在做夢!


    還未滿足的那裏,離開了撫慰,唇舌的感官突然也不見了,我迷茫的睜開了眼睛。


    握草!房間裏進來了好多警察,許雁卉和杜爾春在忙著往身上穿衣服。


    金則一臉嚴肅的站在床前,看向我的那種眼神,讓我很絕望。以前我在他眼中是個垃圾,現在連垃圾都不如了。


    我也不穿衣服,就把身子稍微抬起來,靠在床頭上,戲謔的對他笑:“小金警察,你怎麽來了?”


    “有人舉報說你們嫖娼,請跟我走一趟。”


    我把胳膊都伸開,示意許雁卉跟杜爾春靠在我懷裏,然後抬頭問金則:“她倆都是我的女朋友,都已經不是未成年,我帶著自己的女朋友在賓館玩個增進感情的小遊戲,礙著警察什麽事了?”


    金則揮手,讓跟他來的人都出去,然後走到我麵前,伸手掐了我的臉:“陸齊,你還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我掙脫開他的手,順勢在他手指上挑釁的舔了一下:“你別刮目啊,我會心疼的!”


    “草!你丫真變態!楊柳怎麽就看上你這麽個賤貨!”金則受不了我,罵罵咧咧的走了。


    聽著那門被“砰”的關上,我再也裝不下去了,粗暴的推開許雁卉和杜爾春,找了自己的衣服穿上。


    “你倆最好理我遠點,我就是個瘋子,再靠近我,我會殺了你們!”


    我聽著自己冷酷的聲音,心裏被悲哀塞滿,但卻沒有宣泄口,堵得眼淚都幾乎要流出來。


    在我轉過身後,許雁卉突然從後麵抱住了我,哭著說:“陸齊,你是我第一個男人,也是我唯一的男人,你怎麽能凶我?你怎麽能不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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