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好笑,問他是不是還會幫人家算命。


    中年男子隻是搖搖頭,打趣道:“我要是會算命的話,就不會留在這裏當個薪資這麽低的小頭頭了,現在會一點算命技術的哪個不是富商的座上賓,就算是成為封疆大吏的貴客也不是沒有可能。”


    “那我倒是有些奇怪了,你是怎麽能夠看得出來我死不了?”我閑來無事,也樂得和這個中年男子聊天解悶。


    他嘿嘿一笑,又給我點了根煙才說道:“我是怎麽知道的你就不用管了,反正你隻要知道有人不想讓你死就對了。”


    “其他的我也不方便跟你透露過多,不然的話這場戲可就不好看了。”


    我問他是否能夠給我送幾份報紙,讓我了解了解外麵發生的事情,他想了想便爽快地答應了。


    隨後中年男子和我聊了半天沒用的之後才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離開,我盯著他的背影想了半晌,滇省有誰能夠保下我?


    難道說是葉家出手了?


    那也不可能,葉家不會如此盲目出手,畢竟我的身份比較敏感,一不小心就會將葉家帶人無盡深淵。


    我搖搖頭不再多想,隻是希望廖傑出去之後能夠早點和彭文取得聯係,隻要這樣我才有一絲的勝算。


    第二天的時候公孫安就迫不及待地派人過來打聽硬盤的下落,我依舊是沒有告訴他們,我要給他們爭取足夠多的時間。


    他們沒有辦法,隻能夠繼續等待下去。


    到了第四天清晨的時候,我看了眼那方小小的窗子,心中暗道廖傑應該已經安全和彭文取得了聯係。


    果然,早上的時候有個穿著製服的小年輕來到我的門口,他蹲下來對我說道:“今天有個老頭說要來看你,但我們沒給他進來,隻是讓我把這張紙條遞給你。”


    我從小年輕的手中接過那張紙條,看樣子並沒有被他開封過,我問他:“這裏麵的內容有誰看過了?”


    小年輕搖搖頭,指了指上麵粘合的蠟油說道:“你看上麵的蠟油是不是完整的不就一目了然了,收人錢財替人消災是我們應該做的,你放洗吧。”


    我點點頭,“謝謝你。”


    小年輕笑了笑沒有說話就離開了,我心下看了眼周圍,發現沒有人之後我才撕開了那層蠟油打開小紙條。


    ‘事情已經辦妥,按計劃行事,再忍一忍,我會來救你的——彭文,字。’


    我鬆了口氣,為了不讓別人發現這張紙條,我將紙條揉成一團吞進肚子裏,希望我還能夠看到明天照常升起的太陽吧。


    中午的時候公孫濤再次帶著一幫人氣勢洶洶地把我毆打了一頓,根本就不給我說話的機會,我隻是冷冷地看著他,看來他還是不知道自己已經死到臨頭了吧?


    “說吧,東西都藏在哪了?”公孫濤居高臨下地看著已經爬不起來的我,我對他說道:“城南長明汽修廠,或許有你想要的東西。”


    “哼,算你識相!”公孫濤倒是沒有想到我竟然會這麽痛快就告訴了他藏物的地點,他當下就帶著幾個人離開了這裏,臨走之前他還輕蔑地說道:“原先我以為你是個寧死不屈的英雄,沒想到你竟然是條狗熊。”


    我倒是懶得和他廢話,他們再次用棍子敲碎了我的大腿之後把我扔了回來。


    用他們的話來說就是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了,再要這雙大腿也沒有什麽用處,幹脆就敲碎算了。


    回到建房子之後我隻能夠爬著回到我的床上,我躺在床上目不轉睛地盯著頭頂雪白的天花板,握緊拳頭沉聲說道:“我要是不殺了你們的話,我誓不為人!”


    到了這個時候我也開始有些佩服我自己,竟然別人折磨成了這個鬼樣子依然能夠頑強的活下來,可真算得上是一個奇跡。


    不過我心中還是感到了陣陣的倦乏,沒過多久我就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直到第二天清晨的時候才有人走進我的房間,我睜開眼睛看去,赫然是公孫濤那副令人作嘔的嘴臉。


    他輕笑了一聲,用嘲諷的語氣說道:“沒想到你還真的把東西交了出來,這回你再也沒有了任何的底牌,我看你這回怎麽死!”


    公孫濤見我沒有說話,他又接著說道:“嚴寬那個家夥可真是垃圾,我們公孫家早就該讓他去死了,沒想到這個家夥竟然還敢在背後偷偷收集信息,嫌命太長了這種人。嗬嗬,就和你差不多。”


    “你放心吧,上麵已經下了判決書,你很快就能夠解脫了。”


    他甩了一張報紙在我的臉上就離開了,等到鐵門再次被鎖上的時候我才掙紮著從床上坐起來。


    我看到報紙那幾個大標題的時候,心中不由得苦笑了幾聲。


    ‘驚天大案,殘忍毒販手上竟然沾滿了老百姓的鮮血!’


    ‘據聞某位驚天大毒販和國內某位官員有著親屬關係,目前還無法取得有效證明,敬請期待後續報道。’


    ‘法院已下判決書,要求執行死刑,已經進入複審階段!’


    ……


    報紙上還登刊了方信之死,就好像真的是我做出來的那樣,除此之外還有其他許許多多惡劣的刑事案件,看樣子我的名下似乎已經掛了上百條人命。


    甚至還有說我是毒販的,從我的住處搜出了上百公斤的冰du。


    我仔細看了眼,也不知道他們是從哪兒知道那間破出租房是我的住所,要是讓彭文看到的話估計會打人吧?


    看到後來我隻能夠無奈地笑了笑,最後將報紙揉成一團扔了出去。


    眼不見,心不煩。


    就這樣在獄中風平浪靜地過了兩天,這回又有人來看我了。


    竟然是那個中年男子,他看到我已經站不起的時候也是張大嘴巴猶豫了下,不過我還是笑著讓他跟我說說外麵發生的事情。


    他苦笑著告訴我這件事情已經被全國人民都關注了,熱度居高不下,還有不少人聯名上書說要親自看著我被執行死刑。


    公孫家,玩得一手好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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