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然後呢？”
“醫生說，雖然我精子存活率低，但是還是有讓女人懷孕的可能的。”
薑勇的聲音隱隱帶著興奮，他就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後一塊浮木一樣，我猜醫生一定沒告訴他這個可能性是多大。
“嗯……我困了，先睡了。”
我對他精子存活率並不關心，反正我也沒打算跟他繼續過下半輩子。
我每天過著朝九晚五的上班生活，薑勇則是一有空餘時間就去各種醫院檢查，買了很多藥回來吃，每過幾天家裏的垃圾桶裏就會新增好幾個藥盒。
這天我回到家，薑勇麵色猙獰地坐在客廳，見到我回來，立刻衝過來拽住我往臥室拖。
到了臥室，他一腳把門狠狠踹上，關門聲我覺得鄰居都可以聽到。
不知道薑勇又發什麽瘋，我想甩開他的手，卻甩不開，他把我摔在地上，立刻騎坐在我的身上，居高臨下冰冷地看著我：“高雪，你心計倒是很深，竟然拾掇李振東來逼我跟你離婚！”
我心裏一驚，那天以為李振東就隨口一說，沒想到他真的找了薑勇。
“我沒有！”
我剛說完這句話，薑勇就揚起手狠狠抽了我一巴掌，他用了十足的力道，我頓時覺得一陣天旋地轉。
“你個賤人，臭婊子，還敢抵賴，如果不是你跟李振東說你想離婚，他怎麽會突然想起這件事，而且李振東這麽閑嗎？會管我們的事！”
看著薑勇瘋狂的模樣，我忍不住笑了。
薑勇看到我笑，又狠狠給了我一巴掌，“你笑什麽笑！你個婊子！不就跟他睡了幾次嗎？就這麽迫不及待跟他告狀，要跟我離婚，是我滿足不了你嗎？我今天打死你！”
我明白掙紮也沒用，現在薑勇已經變態了！
暈倒之前，我看到婆婆衝了進來……
再次醒來，頭頂一片雪白，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讓我感到有些不適。
我扭頭，薑勇站在旁邊一臉歉疚，看來已經清醒過來了。
我不想看見他那張惡心的臉，扭開了頭，感到身上哪裏都在痛，薑勇這個魔鬼，我一定要離開他！
“老婆，我之前太激動了，所以下手沒個輕重，你能原諒我嗎？給我個補救的機會好嗎？”
對於薑勇這種虛偽的話，我一個字都不信。
“你出去吧，我想一個人待會。”
李振東到醫院的時候，護工正在給我喂粥，病房門被猛地打開，我看到李振東激動的神色，以及他額頭上滴落的汗水。
看到我的那一刻，我看到他雙拳突然緊握起來，眼裏醞釀著風暴，整個病房因為他的到來，溫度立刻降低了幾度。
我想自己現在的樣子一定很慘，不然他不會露出這種表情。
他走過來接過護工手中的碗，坐在旁邊親自喂我，他特意放輕了動作，好像我是一個一碰就碎的瓷娃娃。
我覺得這樣很別扭，想說讓護工來吧，我能自在些。
但看他陰沉的表情，我不敢再說話，乖乖讓他喂我。
直到我把碗裏的稀飯喝完，他才放下碗。
“你放心，我不會放過他！”
“別……我沒事，真的。”
李振東非常生氣，一雙眼睛仿佛要噴火，“你都躺在醫院了，還說沒事，我該說你傻還是說你什麽！”
他忽然站起來，在病房裏煩躁地走來走去，最後極力控製自己的情緒，壓低聲音說：“我出去抽根煙。”
看著他的背影，我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
過了一會兒，李振東回來了，薑勇這時也正好從家裏過來，薑勇快李振東一步踏入病房。
薑勇看到李振東，心虛地喊了一聲，“老板……”
沒等薑勇再說話，李振東就走過來給了薑勇一拳，薑勇猝不及防被打倒在地。
我從來沒見過李振東這麽凶狠的模樣，薑勇看起來非常不服氣，但是又礙於李振東是老板不敢惹他，隻能默默忍受。
“薑勇，這事沒完！”
薑勇站起來，很不客氣地說：“雖然你是我的老板，但高雪是我老婆，這是我們的家務事，你管不著！”
李振東冷笑，“薑勇，那我們就看看我管不管的著，你那點破事，我知道的清清楚楚！”
薑勇聽了這話，臉色立刻就變了，他沉默下來，不再說話。
我總覺得他們有什麽事瞞著我，而且這事一定不是小事，我問李振東，“你說的是什麽事？”
李振東看著我，語氣緩和下來，“你不用知道，我都會解決，你隻需要等著在離婚證書上簽字就行了。”
聽到這兒，薑勇終於按捺不住，衝李振東吼了一聲：“你別以為你是我老板你就可以管我所有事，我不會離婚的！”
與薑勇的氣憤不同，李振東非常淡定，他理了理袖子，雲淡風輕地說：“別這麽自信，我先給你看個東西，說不定你就會改變主意了。”
兩人一起走了出去，我不知道兩人談了些什麽，薑勇回來的時候，臉色黑的跟鍋底一樣，狠狠瞪了我一眼直接離開了。
李振東跟在他身後，走到我旁邊坐下，一時兩人都沒有說話。
等到晚上的時候，李振東還沒走，我委婉地說，“我要睡覺了。”
李振東一臉坦然，“你睡吧。”
說完還主動幫我掖了掖被子，我一陣無語。
既然我這麽說他聽不懂得話，我隻好直白一點了，“你什麽時候回去？”
“我今晚就在這。”
我嚇了一跳，趕緊說：“你回去吧，沒事的……”
要是讓他在這兒待一晚上，明天我還不得被我婆婆罵死，我可不想再被打一頓。
但是無論我怎麽說，李振東就是不走，他沉沉地看著我：“你睡吧。”
眼見趕不走他，我也沒那個精力了，我現在已經很困了，就當他不存在吧。
我閉上眼開始睡覺，睡夢中，我感覺有一道眼神一直在注視著我。
第二天早上，我還在睡夢中，就聽見一聲尖叫聲，我立刻被吵醒了。
“醫生說，雖然我精子存活率低，但是還是有讓女人懷孕的可能的。”
薑勇的聲音隱隱帶著興奮，他就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後一塊浮木一樣，我猜醫生一定沒告訴他這個可能性是多大。
“嗯……我困了，先睡了。”
我對他精子存活率並不關心，反正我也沒打算跟他繼續過下半輩子。
我每天過著朝九晚五的上班生活，薑勇則是一有空餘時間就去各種醫院檢查，買了很多藥回來吃，每過幾天家裏的垃圾桶裏就會新增好幾個藥盒。
這天我回到家，薑勇麵色猙獰地坐在客廳，見到我回來，立刻衝過來拽住我往臥室拖。
到了臥室，他一腳把門狠狠踹上，關門聲我覺得鄰居都可以聽到。
不知道薑勇又發什麽瘋，我想甩開他的手，卻甩不開，他把我摔在地上，立刻騎坐在我的身上，居高臨下冰冷地看著我：“高雪，你心計倒是很深，竟然拾掇李振東來逼我跟你離婚！”
我心裏一驚，那天以為李振東就隨口一說，沒想到他真的找了薑勇。
“我沒有！”
我剛說完這句話，薑勇就揚起手狠狠抽了我一巴掌，他用了十足的力道，我頓時覺得一陣天旋地轉。
“你個賤人，臭婊子，還敢抵賴，如果不是你跟李振東說你想離婚，他怎麽會突然想起這件事，而且李振東這麽閑嗎？會管我們的事！”
看著薑勇瘋狂的模樣，我忍不住笑了。
薑勇看到我笑，又狠狠給了我一巴掌，“你笑什麽笑！你個婊子！不就跟他睡了幾次嗎？就這麽迫不及待跟他告狀，要跟我離婚，是我滿足不了你嗎？我今天打死你！”
我明白掙紮也沒用，現在薑勇已經變態了！
暈倒之前，我看到婆婆衝了進來……
再次醒來，頭頂一片雪白，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讓我感到有些不適。
我扭頭，薑勇站在旁邊一臉歉疚，看來已經清醒過來了。
我不想看見他那張惡心的臉，扭開了頭，感到身上哪裏都在痛，薑勇這個魔鬼，我一定要離開他！
“老婆，我之前太激動了，所以下手沒個輕重，你能原諒我嗎？給我個補救的機會好嗎？”
對於薑勇這種虛偽的話，我一個字都不信。
“你出去吧，我想一個人待會。”
李振東到醫院的時候，護工正在給我喂粥，病房門被猛地打開，我看到李振東激動的神色，以及他額頭上滴落的汗水。
看到我的那一刻，我看到他雙拳突然緊握起來，眼裏醞釀著風暴，整個病房因為他的到來，溫度立刻降低了幾度。
我想自己現在的樣子一定很慘，不然他不會露出這種表情。
他走過來接過護工手中的碗，坐在旁邊親自喂我，他特意放輕了動作，好像我是一個一碰就碎的瓷娃娃。
我覺得這樣很別扭，想說讓護工來吧，我能自在些。
但看他陰沉的表情，我不敢再說話，乖乖讓他喂我。
直到我把碗裏的稀飯喝完，他才放下碗。
“你放心，我不會放過他！”
“別……我沒事，真的。”
李振東非常生氣，一雙眼睛仿佛要噴火，“你都躺在醫院了，還說沒事，我該說你傻還是說你什麽！”
他忽然站起來，在病房裏煩躁地走來走去，最後極力控製自己的情緒，壓低聲音說：“我出去抽根煙。”
看著他的背影，我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
過了一會兒，李振東回來了，薑勇這時也正好從家裏過來，薑勇快李振東一步踏入病房。
薑勇看到李振東，心虛地喊了一聲，“老板……”
沒等薑勇再說話，李振東就走過來給了薑勇一拳，薑勇猝不及防被打倒在地。
我從來沒見過李振東這麽凶狠的模樣，薑勇看起來非常不服氣，但是又礙於李振東是老板不敢惹他，隻能默默忍受。
“薑勇，這事沒完！”
薑勇站起來，很不客氣地說：“雖然你是我的老板，但高雪是我老婆，這是我們的家務事，你管不著！”
李振東冷笑，“薑勇，那我們就看看我管不管的著，你那點破事，我知道的清清楚楚！”
薑勇聽了這話，臉色立刻就變了，他沉默下來，不再說話。
我總覺得他們有什麽事瞞著我，而且這事一定不是小事，我問李振東，“你說的是什麽事？”
李振東看著我，語氣緩和下來，“你不用知道，我都會解決，你隻需要等著在離婚證書上簽字就行了。”
聽到這兒，薑勇終於按捺不住，衝李振東吼了一聲：“你別以為你是我老板你就可以管我所有事，我不會離婚的！”
與薑勇的氣憤不同，李振東非常淡定，他理了理袖子，雲淡風輕地說：“別這麽自信，我先給你看個東西，說不定你就會改變主意了。”
兩人一起走了出去，我不知道兩人談了些什麽，薑勇回來的時候，臉色黑的跟鍋底一樣，狠狠瞪了我一眼直接離開了。
李振東跟在他身後，走到我旁邊坐下，一時兩人都沒有說話。
等到晚上的時候，李振東還沒走，我委婉地說，“我要睡覺了。”
李振東一臉坦然，“你睡吧。”
說完還主動幫我掖了掖被子，我一陣無語。
既然我這麽說他聽不懂得話，我隻好直白一點了，“你什麽時候回去？”
“我今晚就在這。”
我嚇了一跳，趕緊說：“你回去吧，沒事的……”
要是讓他在這兒待一晚上，明天我還不得被我婆婆罵死，我可不想再被打一頓。
但是無論我怎麽說，李振東就是不走，他沉沉地看著我：“你睡吧。”
眼見趕不走他，我也沒那個精力了，我現在已經很困了，就當他不存在吧。
我閉上眼開始睡覺，睡夢中，我感覺有一道眼神一直在注視著我。
第二天早上，我還在睡夢中，就聽見一聲尖叫聲，我立刻被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