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蕾,你沒事吧?”


    察覺到馬茹蕾不對勁的池痕敏銳的問出了這個問題,而且最近她回來的越來越晚了,


    “沒事啊。”馬茹蕾的臉上帶著甜甜的笑容,她伸手將鬢角的頭發挽入耳後,卻不敢看他的眼睛。


    池痕嗯了一聲,低低的道:“上次沒有保護好你……是我的錯,隻是,你能不能告訴我,他們為什麽要打你,而且,是誰打的你?”


    “阿痕不用管太多呢。”馬茹蕾踮起了腳尖,臉上帶著笑容,她伸出胳膊挽住了他的脖子,略微一個用力就將他的身子壓了下來。二人額頭抵著額頭,馬茹蕾幽幽的開口:“那些傷害過我的人,我都已經解決掉了。以後,他們也不會出現在我們麵前了,而我,也不會任由他們欺負的。”


    “傻丫頭。”池痕微冷的手指輕輕撫過她的臉頰,他眸中帶著淡淡的悲傷之色。


    馬茹蕾眸光一轉,嬌聲道:“不過呢,這件事情阿痕也是有責任的哦。如果你要是願意跟我在一起的話……我就原諒你!”


    “我們小時候不就已經約定好要在一起了嗎?”池痕伸手疼愛的摸了摸她的頭發,聲音頗為溫柔:“我以後也會好好照顧你的。”


    馬茹蕾堅定的點了點頭,伸手抱住了他,撲進了他的懷裏,靜靜的聽著他胸口的心跳聲。


    至於那些女人,已經被馬茹蕾趕出西城了。


    過了沒多久,這件事情就被周欒川知道了。


    他將馬茹蕾叫了出來,臉上帶著嘲弄之色,“沒看出來啊,跟在阿痕身後像是個乖乖女一樣,轉個身就能做出這麽心狠手辣的事情?還找人把那個女人給輪了……嘖嘖嘖。”


    馬茹蕾冷冷的看著他笑,“那你的意思是,我就白挨打了嗎?”


    “我更希望你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並非這種心狠手辣的做法。”周欒川聳了聳肩膀,“或者你交給我來也可以,沒有必要……”


    “有必要!”馬茹蕾凶狠的瞪著眼睛,她語氣頗為激動:“憑什麽他們打了我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我做出一點點愉悅的事情就是我心狠手辣?我才是有資格站在池痕身邊的女人,以後,我不會再退縮,更不會讓步!”


    周欒川定定的看著她半響,無奈的搖了搖頭,“你的思想實在是太過偏激了,固然他們有錯,你也不該如此。”


    “是,沒有體會過的人永遠隻會說風涼話。”馬茹蕾轉過身去,聲音中帶著濃濃的厭惡:“你隻看到了表麵沒有看到內裏,至於你怎麽評價我都無所謂。你去給池痕說我也不介意,但是……你確定他會相信你的話嗎?”


    “我也沒打算跟他說。”周欒川淺笑了笑,轉身離開了。


    在那之後,馬茹蕾就像是魔怔了一樣,將池痕圈在自己的生活當中,恨不得他隻圍著自己一個人轉,就連池痕都明顯感覺出來了她的不對勁,可因為對她的愛,也沒有再說什麽。


    一轉眼,倒也是快大學畢業了。


    “阿痕,我晚上去你家裏和你商量個事情呢,你記得等我哦!”馬茹蕾對著他招了招手。


    “好。”


    池痕斂著眉眼冷冷的點了點頭,他手裏頭拿著一本書,緩步朝前走著。而馬茹蕾則是回去翻閱著一個重要的畢業資料,她走的太急,貌似落在了圖書館裏了。


    “不好意思,請問你看到了放在這裏的u盤嗎?”馬茹蕾將之前坐過的位置找了半天還是沒有找到,隱約瞧見麵前有個人,於是開口就問。


    薛溪溪愣了愣,旋即彎腰看了看地上,才說:“沒有啊,你去別的地方找找吧。”


    馬茹蕾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隻得轉身繼續找去了。


    站在薛溪溪身邊的江桑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好奇的道:“那個女人是誰啊?好像跟你很像誒。”


    “是嗎?我沒有看到……”薛溪溪淺笑了一聲,低下頭繼續看著手裏頭的書。


    馬茹蕾找了一圈無果後隻能先行回家,才走到家門口的時候,身形就是一顫,感覺腦袋裏傳來陣陣的疼痛,眼前一黑差點暈了過去。


    白一葦正好從裏麵走出來,見到她這樣急忙扶住了她,擔憂的道:“你怎麽樣?”


    “我沒事……”馬茹蕾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緩了好半天才清醒過來。


    “上次去醫院檢查的時候醫生都說了你腦袋裏頭有淤血,如果再不處理的話會很嚴重的啊……蕾蕾你聽媽的話,還是先住院看看吧。”白一葦擔憂的看著她。


    馬茹蕾隨意的擺了擺手,她倒是沒太在乎,她說:“沒事的,那都多久之前的事情了,要有淤血早就那啥了好嗎?”


    “蕾蕾!”白一葦怒聲嗬斥著。


    “媽,我現在麵臨畢業忙得很,而且阿痕的事業正在上升期,等陪他過了這段時間,我們就結婚了。”一提起池痕,馬茹蕾的臉上就是揮之不去的甜蜜笑容。


    白一葦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她現在為蕾蕾擔憂的要命,要真的出了什麽事情的話,可就不好再處理了啊……


    “阿痕很刻苦呢,不過倒是因為公司的事情很少去學校了。”馬茹蕾說完這話之後就走了進去。


    那時候的池痕確實十分努力,不過他對房地產可以說是並沒有什麽興趣,所以在前進的道路上有著不少的阻礙。


    想要娶馬茹蕾,起碼得把自己這裏穩定下來才行。


    馬茹蕾在家裏翻找了半天,最後去了池痕家,跟他說畢業所需要的東西被她弄丟了,而且丟在圖書館裏,不知道被誰拿走了。


    “別急,明天我去找人幫你找,估計是不小心被人拿走了。”池痕大手一伸,在她頭上輕輕拍了兩下,低沉的聲音徐徐傳出。


    “好。”


    第二天的下午,薛溪溪才挑好書籍準備過去,就見一個身形頎長的男人在她的位置附近找著東西。


    他的悲傷渡著一層淡淡的陽光,整個人都籠罩在了其中,略微抬頭時微微擰著的眉頭和側臉,一下子觸動到了她的心窩。


    “看什麽呢?”江桑從後麵走了過來,忽然咦了一聲,說:“那個不是池痕嗎?”


    “池痕?”薛溪溪微微愣了一下,不解的看著她。


    江桑點頭,給她科普著學校裏的事情:“是啊,池家的公子哥,接手著家裏頭的公司,也不怎麽常來學校。”


    “這樣啊……”


    “長得挺帥,咋的,動凡心了?”江桑調侃的說著,臉上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


    薛溪溪臉上一紅,果斷的將頭扭到一邊說:“沒有啊。”


    “有也沒用,我聽說池痕有一個處了很多年的對象,而且還是青梅竹馬,倆人感情好的不得了。而且他們兩個人馬上畢業了,你還差一兩年呢。”江桑打破她的幻想。


    薛溪溪愣了一下,她定定的注視著那個渾身帶著朝氣蓬勃的男人,嘴角揚起一抹苦澀的笑意。


    有……女朋友啊……


    不過也好,她也隻是覺得他長得帥一點而已。


    薛溪溪隨口一問:“對了,池痕學什麽的啊?”


    “設計吧。”


    她嗯了一聲,等江桑走後默默的拿了許多本和設計有關的書。


    薛溪溪覺得,對於這麽一個不常在學校裏頭出現的人來說,她可能再也沒有機會見到了。


    可她沒有想到,第二次見麵的時候,竟然是那麽的猝不及防……


    那是第二年的冬天,天氣很冷,她戴著口罩和帽子去公司應聘當實習生,騎著小毛驢刹車的時候正好和他拐彎開過來的車迎麵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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