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領教了什麽叫做家暴,安柔罵完,不容我任何辯解,衝到我跟前光著腳丫一腳就踹在了我胸口上,力道猛得嚇人,我身體就跟一沙包似的,砰的一聲飛出去了好幾米,差點沒把我踹得背過氣。


    可這僅僅隻是一個開始,很快一頓‘神掌’劈頭蓋臉的打過來,我特麽的隻剩下抱頭鼠竄的命,哭喪著老臉躲閃,衝忙解釋:“我……我特麽的錯了還不行嗎,別打了,別……”


    話都沒說完,又是一頓猛揍,我甚至都懷疑要被這娘們給活活打死。


    “現在知道錯了,讓你睡樓梯間,你倒好,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你難道不知道這邊晚上很亂嗎?”


    安柔憤怒的看著我,說著說著嘩啦啦的就哭了出來,覺得自己非常的委屈哽咽著說道:“我到處找你,好不容易找到你姓張的那個同事,但是他說沒見到過你……你簡直就是混蛋!”


    安柔的話讓我無言以對,如果光是揍我一頓到也算了,可是我心實在太軟,一看見這妮子一哭,我就恨不得扇自己兩耳光好的,覺得自己有時候真是夠畜生的,又把她給惹哭了。


    過了一陣,我實在看不下去了,最怕的就是有妹子在自己身邊哭,更何況這妹子還是安柔,我也顧不得被繼續痛毆的風險,一上前就果斷吃了兩耳光,雖然火辣辣的疼,但我並沒有太在意,伸開雙手將她死死抱住,在她耳邊嘀咕:“好……乖別哭,蜀黍給你買糖吃喲,別哭……”


    我一邊怪笑,一邊張嘴輕輕咬她耳朵,安柔先是一呆,我繼續朝她耳朵吹起,讓她直癢癢十分難受,肩上雪白的肌膚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竭力憋著想笑的衝動說:“誰要吃你的糖,死變態!”


    還是這個熟悉的味道,就算被揍得不輕,但我的心裏卻在歡呼,隻要她回來就好,這比任何事情都要重要,再被打個幾頓我周航也心甘情願,家暴什麽的對我周大賤人來說,全是小菜一碟。


    我嚴重懷疑自己潛在的自虐狂傾向被安柔給激發了出來,原來我還不知道自己有這奇葩的癖好,現在看來不光是有這癖好,而且病情還加重了,我不得不承認咱確實是有點賤到嚇人。


    又是一通粉拳砸在我身上,安柔這妮子鬧騰了好一陣,終於氣也撒得差不多了,總算是平靜了一些。


    我抱著她,兩人都沒說話,終於還是我忍不住打破了僵局:“傻丫頭,你這不是找著我了嗎?”


    “切,誰稀罕找你!”安柔厚著臉皮說道,側過臉不敢看我,我見狀淡淡的笑道:“自我矛盾的家夥,與其說是你找我,倒不如說是我在找你。”


    “哼,懶得搭理你,你愛找不找,關我安柔什麽事兒。”安柔臉蛋兒緋紅,可依舊嘴硬,要麵子的個性跟我有得一拚。


    我眯著眼睛,見這小妮子還嘴硬,立馬是拿出了殺手鐧,兩隻魔爪從她腰間慢慢攀爬而上,安柔嬌軀輕顫,我狠狠地在了光潔的玉頸上嗅了一口,像努力將這個味道記在心裏。


    “你……混蛋……不要拉……”


    我的兩隻爪子帶著致命的誘惑,在是在那一對讓人流鼻血的玉峰上來回肆掠,同時用嘴去吻她敏感的耳垂,開始她還下意識的掙紮,不斷的大罵我是死變態、禽獸……然而並沒有持續多久,安柔的叫罵聲很快就變成了嬌柔可人的喘息聲。


    在我盡情的挑逗下,安柔再也沒能把持住自己,半閉著眼睛轉過身,臉頰通紅回應著我的挑逗,終於在我的調教下主動吻住了我。


    我心底微微有些驚訝,難怪都說表麵上越清純的女人,如果調教得當,那就能變成浪聲四起欲求不滿的熟女。我感受著丁香小舌給我帶來的刺激,愈發覺得這妮子逐漸開始演變成一個絕世尤物。


    我將她整個嬌軀抱了起來,她分量並不算輕,一米六五到一米七的身高,差不多能有100斤的樣子,不過我向來不喜歡病態的火柴架子似的女人,這種最健康標準的身材才是我的最愛。


    我將她抵在牆上,玩起了‘壁咚’,用嘴吻她的香肩以及小內內外的雪白肌膚,我能看見她整個身體都被蒙上了一層‘誘惑粉紅’,如同一隻可口的小羊羔,而我則是一頭如饑似渴的大灰狼,正在酣暢的享受著我的完美獵物。


    “不要了……門開著的……我怕有人……嗚……”


    安柔的嬌軀被我的手刺激到不斷扭動,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到是很誠實,兩隻小手已經伸進了我的衣服裏,似乎是想找尋什麽重要的東西。


    我將她輕輕放在了沙發上,她的眼神迷離,輕咬著嘴唇,有些羞怯,又有些急切的看向我,我眯著眼睛猥瑣怪笑,說:“隔著小衣服摸著怪不爽的。”


    我本以為她會繼續罵我,沒曾想安柔居然細聲細氣的說了一聲:“嗯。”


    這簡直就是在縱容我犯罪啊,我幾乎在聽到她的回應後就猴急了起來,魔爪從她修長的大腿慢慢往上,直至抵達玉峰的山腳下……


    “咳咳……有人在家嗎?”


    然而就在即將進入‘高潮戲份’之時,一個聲音突然將我的動作打斷,安柔更是像受驚的小兔一般,騰的一下從沙發上彈了起來,快速的整理起自己衣服,臉蛋通紅無比,簡直尷尬到不行。


    我同樣是被嚇了一跳,這感覺真像是被捉奸在床上,可等我緩過神來後,愣了愣,不對啊,老子在自己家跟我女朋友幹愛做的事情,管他娘的屁事啊,我至於這麽驚慌嗎?


    “誰啊?”


    我猛然一回頭,看見是個陌生男子一臉尷尬的看著‘那啥男女’,我簡直是操他大爺的心都有了。


    如果打人不會進局子,我恨不得抄起凳子就幹他丫的,實在是太讓我失興致了,而且我還發現我的小周航被這麽嚇了一次,竟然像是泄氣了的皮球,幾秒鍾之內就失去了‘威風’,如同從‘手勢1’,瞬間變成了手勢‘9’。


    我很擔心,要是因為這樣被嚇得成了‘不舉之男’,我一定不會放過這廝,他奶奶的!


    “他……他是房東,應該是過來收房子的。”安柔見我十分惱怒,扯了扯我衣袖,紅著臉說道。


    房東連忙點頭說:“對對對,就是這個意思,實在不好意思打攪二位的……雅興了。”


    這話不說還好,安柔第一次在客廳做壞事就被逮到,臉蛋更紅了,我看了她一眼,隻見這妮子欲哭無淚,我剛想樂,她一伸手爪子對我腰間就是一通狠掐,疼得我是一點想笑的心都沒了。


    我沒好氣的說:“收什麽房子啊,沒見我正忙著嗎?再說了,又不是沒給你房租。”


    “房租是給了,而且我這也不是給二位減免了一個月的房租嗎?今天過來就像看看東西都搬完沒有。”房東臉色一沉,有些不悅。


    “是這樣嗎?”我狐疑的問安柔,她點了點頭,嘀咕:“我手機也不知道怎麽弄丟了,你要是再不出現,看你上哪兒找我。還有,這房東神經病,說有人出了雙倍價錢,非要趕我出來,不過本小姐還嫌這房子破嘞!”


    “我擦,原來是這樣,難怪我說你丫頭怎麽人間蒸發了呢。”我總算是明白了過來,這破房子還有人出雙倍價錢,不是那人缺心眼傻x,就是抱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看來這應該就是胡海安排的,出雙倍價錢讓安柔立刻搬出去,並且趁機偷走了她的手機,肯定會撲個空,這就造成了我誤以為安柔落入了他手中的假象。


    不得不承認確實是好計謀,以最小的代價搏最大的利益,這胡海的謀略看來我還是要悠著點才好,難保會被這孫子找機會陰。


    “得,我也懶得跟你墨跡,你這破房子一個月都要兩千,大爺我還嫌磕磣。”我絲毫沒客氣的說道,最鄙視這種沒契約精神的孫子,有出價高的就反悔,我真想問他老婆租金多少,我出價絕壁高到讓他滿意。


    “兩千?不對吧,一直都是一千八,哪兒來的兩千,有病吧你?”房東冷不丁來了一句。


    “你丫說……咦,等等,一千八?”


    我剛想罵髒話,可忽然想著不對啊,蹙著眉頭去看安柔,可那裏還有這丫頭的影子,隻見這丫頭擰著我兩大袋衣服出來,衝我怪笑:“吃虧是福,趕緊搬,咱們住大房子嘍。”


    我簡直是哭笑不得,這丫頭居然在剛見麵的時候就黑了我一筆,丫的,她幾乎等同於白住,房租變成我一個人出……


    隻是我一瞧她那小樣兒,還是難有任何脾氣,這丫頭臉皮厚度堪稱‘周航第二’,還擺出一副本小姐讓你吃點虧,那是看得起你的樣子,著實讓我既好氣又好笑,完全隻能由著這妮子來。


    既然小妮子已經決定搬家,那我也懶得跟那傻x房東繼續鬧下去,就幾千塊錢兒的事情,哥哥我現在還瞧不起呢,懶得跟這種人一般計較。


    我東西沒有多少,搬家公司的人早就在樓下等著了,幾乎沒費多少力氣就把我的東西給搬完了。


    “安大小姐,咱們這是要搬去哪兒啊?”


    坐在搬家公司的貨車上,我忍不住問道,我怎麽看都覺得路邊的景象有些熟悉,隻見安小妮子十分高興,牛氣衝衝的跟我說:“我撿了一大便宜,等等你就知道了,哈哈,本小姐實在是太精明了,月租隻花了原租價的三分之二,是我一表姐租給我的。”


    “哦?有這麽劃算嗎?”我見她一臉守財奴的小樣兒,十分懷疑這妮子是不是被坑了。


    “擦了,這……這不是景天苑嗎?你該不會是租了……”我被眼前‘景天苑’三個大字嚇了一跳,難不成安小妮子把家搬到這裏來了?


    安柔歡呼雀躍的把頭伸出車窗,絲毫不顧門口保安看神經病似的眼神,興奮大喊:“沒錯,大豪斯,大房子,大便宜!”


    噗……


    等到了地方我才是叫做傻了眼,就如我所預感到的一樣,我他娘的居然搬到了之前裘雨燕為了監視黃建中的那棟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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