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住在偏遠的農村,每年臘月初八這天女人們都會上山,男人是絕對不允許去的,這是村子裏定死的規矩,誰也不能違抗。


    後來我實在好奇,偷偷爬上了後山,大約隻走了五六分鍾的路程,我聽到了一陣女人嬉戲的聲音,那聲音聽著空靈,好聽極了。


    我本來就是想上山看女人們都在山上幹些什麽,聽到女人的聲音隻覺得更加好奇,便順著聲音的方向追尋了過去,


    我聽著聲音鑽過一片小林,然後就看到泉水裏,幾個人女孩子一絲不掛的在洗澡。


    其中一個女子站在最前麵,似乎很享受泉水的溫度,芊芊玉手捧著一汪清泉,慢慢抬起,然後閉著眼睛讓那泉水順著自己的胳膊慢慢往下流淌。


    晶瑩的泉水滑過她蓮藕般的玉臂,和她雪白的肌膚相互輝映,在月光的照耀下,那張臉上的嫵媚和清澈的泉水一般,透著一種說不出來的美。


    我從沒見過這麽好看的女孩,漂亮的讓人都不敢大口喘息。


    水珠此時已經落在了她的細嫩的腰,那腰真的很細嫩,盈盈一握,而且線條優美,讓人見了就會怦然心動的那種。


    在往下就是一半掩在水裏,一半露出的美腿,修長筆直,就算是沒有月光,也能看的出來,那兩條美腿的光滑細嫩,在水中在空氣中,那無疑是一道最美的風景。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那女孩似乎是看來我一眼,嚇的我急忙縮回了頭。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慢慢抬頭,她們幾個人依舊是在嬉戲玩耍,不過都已經蹲在了水裏,似乎是在打水仗。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


    我一個個的點數溫泉中的身姿,共有九名。


    在青春的這股躁動驅使嚇,我偷偷打爬到她們放衣服的地方,伸手偷下來一件便在鼻下聞聞,一股淡淡的芬芳,比我知道的所有花都要醉人。


    一連這樣聞了八件,我忽然發現衣服就隻有八堆,可我記的十分清楚,溫泉中的女人應該九個才對。


    正當我疑惑思考之際,忽然聽到:“誰!有誰在那裏嗎?”


    我立刻知道自己被察覺了,這要是被抓住,扭送到家裏,我還不得被爸打個半死。想到這裏,我說什麽也不能被她們抓個現行,當即竄起便朝一個林子裏鑽。


    也怪我一時慌張,根本來不及仔細看,鑽進了林子沒兩部腳便被地上的荊棘絆了一下,一個踉蹌竟然翻到了一邊的溝壕之中。


    回到家,我腦子裏什麽女人,什麽溫泉,都扔到了一旁,隻累的想要盡快的睡去。


    隔日,我一睜眼就見媽在給我身上抹紅藥水,嘴裏說著:“野孩子,瘋哪裏去了,不僅刮爛了衣服,還弄了一身的傷。”


    我正喊著傷口疼,爸從門外進來看了我一眼,隨即對媽說道:“我剛把劉大夫送走了,他說咱孩子沒傷筋動骨,就是蹭破了一些皮。”


    “你說,你昨晚上睡覺的時候還好好的,咋一覺起來就弄一身傷了?”媽當即鬆了口氣責問我道。


    我本不想說實話,可臨時編瞎話也瞞不過他們,隻能半講實話半說謊道:“我昨晚上聽到山上有狗叫,以為是咱家黃子溜山上去了,我就去山上找,結果路上跌進溝溝裏。”


    我家養的黃子是一條大黃狗,這是村裏最聰明的狗,晚上從不拴在家院子裏,而是放在村裏讓黃子自己巡邏。


    爸卻突然上前對我臉上就呼了一巴掌,頓時我的臉被打腫了一邊,眼淚竄了出來。


    “從小就跟你說,昨天說什麽也不能上山去,你咋就不聽呢!”這時爸第一次打我,從我有記憶起,總是媽扮演者教訓我的角色,而爸總是在一旁幫我擋揮來的掃帚疙瘩。


    我從沒想到他會這麽生氣,隻因為我在重陽節偷偷溜到了山上一趟。


    “門我給你鎖上,甭管聽到什麽聲,都不能出來。就是聽見我和你媽叫你,也絕不能出來!”


    他衝我吼道,我被嚇的不敢回答。


    一旁的媽連忙攔住爸:“好了,再把孩子嚇壞了。”


    她推著爸離開我的房間,關門前又叮囑了一次:“誰叫你也不能出來!”


    一股子委屈伴著臉上的如同一跳一跳的腫脹,再加上我身上沒有散去的淤青和疲乏,我再次撲到床上昏睡了過去。


    等我醒來時,已經一片漆黑,入了夜。


    我將燈打開,因為一整天沒有吃東西,餓的再也睡不著了。於是就起床打算去廚房弄一點吃的,先把肚子墊吧飽了再說吧。


    就在我打開門的時候,忽然發現門框之下齊齊的擺著一雙小鞋。村裏姑娘穿的多是這種繡花鞋,繡的也是這種不知什麽鳥的圖案。


    我順手將繡花鞋拿起來一看,倒也沒什麽奇怪的地方,隻是不知道誰家的鞋放在了我家的門口。想著不能隨便拿人家東西,我將鞋放下,手卻從鞋中帶出了一條白布,白布之上繡著幾個數字:0920315。


    這數字看著眼熟,315?除了打假晚會,我能想到的隻有我的生日,92年3月15日。


    這一雙怪異的鞋繡著我的生辰八字,又出現在我門框下,真特麽的夠邪乎的了。


    想到這裏的時候,我有點後脊背發涼,趕緊去廚房墊吧了一口吃的,回來時把那雙鞋踢到了一邊,就回了屋,也沒開燈。摸著床的位置便躺了上去。


    可此時,我忽然感覺身邊有什麽東西,涼颼颼的,像是一塊寒冰一樣,但碰觸的感覺還有些柔軟光滑,又像是人的皮膚。


    我頭皮一麻,不會是有啥髒東西吧。


    急忙坐起來,然後我順手打開了屋子裏的燈,當是就愣住了,我能感覺的到,自己的冷汗順著腦門不斷的往下流。


    在我的身邊,躺著一個女孩,一雙如同狐狸一樣的媚眼,性感的朱唇。毫不誇張的說,這絕對是一張傾國傾城的臉。


    女子的身上穿著一件單薄的古代的新娘服,大紅色,如同新鮮的血液一樣猩紅。


    兩條修長的美腿順著新娘服延伸出來,好似蓮藕,白嫩又勻稱,不胖不瘦。


    胸口半遮半掩,欲掩還露,紅色的新娘服和白色的肌膚相互輝映,讓女子看上去有多了幾分嫵媚。


    我愣住了,這是我見過最美最迷人的女人,沒有之一。


    女人居然慢慢的坐了起來,在我癡迷的時候,嘴巴走到了我的耳邊,吐著冰冷的氣息:“我是清雅,你的妾。”


    “娘,娘子?”我被她的話弄蒙了,不過她身上那股淡雅的芳香,卻是真的讓人著迷。


    “噓,難得春宵一刻。”清雅做了一個噓的手勢,然後把我壓在了床上,兩隻手在我的身上像靈蛇一樣遊走,最後放在了我的腰帶上,慢慢的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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