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鍾後,桌子上的必出停止了叫聲,看著邊緣冒出的騰騰熱氣,楊昊遠拿了一個透明的被子朝它走去。


    他端起底盤很厚的透明高腳杯,倒了兩杯開水在裏麵,一杯拿給了伸著懶腰,頭發蓬亂的林笑笛,一杯給了自己。


    “等一下再喝,這個水有點燙了,不能現在喝的太急。”楊昊遠關切的對著床上的傻子說。


    “看到我的眼神了嗎?”他問林笑笛。“怎麽啦。”她不解,他什麽要問這個問題。“這是關愛智障的眼神。”


    “媽的,楊昊遠,你又欺負老娘,看我不打死你。”林笑笛放下手裏的水杯,徑直朝楊昊遠撲了過去,一個猛撲,這次楊昊遠居然沒能躲過她的魔爪。


    “林笑笛,你現在長本事了啊,一下就可以抓到我了,行行行,你贏了,我投降行嗎?”旁邊的楊昊遠呆呆的現在那裏,他已經動不了了。被林笑笛死死的束縛住了。


    “小樣,老娘也是有手段的人。不要欺負我老實,你會被嚇到的。”林笑笛冷不丁的扔出來寫一段話。


    “可以可以,你厲害,我老婆厲害,那你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嗎?我都已經投降了。”楊昊遠無奈的眼神裏透露著輩怨。


    “看你這次這麽真誠,我就暫且放過你,以後別……”林笑笛還沒有說完,就被楊昊遠一個反撲壓倒在床上。


    “媽的,他這是假意投誠,又將了老娘一軍。你真是奸詐,你個小人。”林笑笛被他死死的壓在床上,絲毫動彈不得,而他的頭剛好抵在了她的胸口上。


    “哇,媳婦你的胸好大啊,我們之前買的內衣是不是又該變小了呀,不能穿的話及時告訴我,我還可以再幫你買很多。”


    “來,親一口吧”他說著就要吻上林笑笛的嘴唇,她刻意別過了頭去,“好臭呀,嗯哼,你沒有刷牙,我可以拒絕嗎?”


    林笑笛一串的話說出來之後,楊昊遠那家夥還是厚著臉皮親了她,真是不要臉的可以了。“說到不要臉,在我認識的人裏麵我隻佩服你。”林笑笛無奈的吐出這幾個字。


    “快去洗臉吧,小家夥,再不去收拾我們就要遲了他的畫展了。”楊昊遠催促著林笑笛去洗漱,而他則準備好了叫早餐。


    她從浴室出來的時候,他正在慢條斯理的吃著早餐,她今天早上洗了澡,因為等會要出門看畫展的緣故,所以她特意打扮了自己。


    楊昊遠轉身的瞬間恰好碰到林笑笛用毛巾拖著濕漉漉的頭發走出來,剛剛一夥的臉蛋上麵還趴著圓潤的露珠,晶瑩剔透,像花瓣裏的露珠,讓人忍不住想吸一口。


    楊昊遠不由自主的走過來,用嘴吸走了她臉上那顆最大的水珠,然後結婚了她手中的毛巾,輕輕的為他擦拭頭發。


    她很享受他為她擦頭發這件事情,因為她的頭發比較多,而且又很長,所以每次自己都來不及大理,梳理頭發的時候也顯得很隨意粗暴,而楊昊遠總是能夠小心翼翼的為她梳理頭發,從不嫌麻煩,從不會弄疼她。


    “你這麽會幫女孩子梳頭發,是不是之前有練習過啊?”林笑笛試探性的問他這個問題,就是想看一下他之前是不是也幫其他女孩子做過這件事情。


    “練習倒談不上,但是確實做過同樣的事,。”聽完這句話,林笑笛的心沉了一半了,“你居然對別的女孩做過這樣的事情啊?”


    “對啊,做過,而且隔一段時間就做一次,連續做了好幾年,”林笑笛聽到這裏更來氣了。


    “那個,畫展你自己去吧,我不想去了,”他一把躲過楊昊遠手裏的毛巾,自己跑到一邊去擦拭頭發了。


    “你這個小家夥,又怎麽了啊。你等我說完啊。”楊昊遠看著跑到一邊去的林笑笛又急又氣。


    “你等我說完啊,我是幫許微微梳的頭發。當時她還小,洗頭發除了讓我和媽媽幫忙,都不讓其他人靠近,她特別缺乏安全感,所以才會那樣的,你能不能等我把話說完啊”。


    他在故意給林笑笛下套,我天,現在的世道就是最好不要下套欺負別人,真的不會有好下場,或許會輸得更慘。就像林笑笛一樣,能討到半點好處嗎?顯然沒有。


    楊昊遠奪過林笑笛手心裏死死攥住的毛巾,幫她擦拭著已經快要幹掉的頭發。


    “好了,快去吃飯吧,不然一會又要涼了,你胃不好,不能吃涼了的東西。”楊昊遠寵溺的幫她把頭發擦好。


    她乖乖的坐到桌子前麵準備吃飯了,卻意外的發展自己的碗裏不知道什麽時候又多出來一個荷包蛋出來,“楊昊遠我都說了我不吃荷包蛋,你又給我一個。你想幹嘛,這飯我不吃了!”


    林笑笛發小脾氣似的對著楊昊遠說道,“給你講個荷包蛋,當然是想讓你多吃點嘍,你最近這麽虛弱。”楊昊遠補充著說道。


    話說林笑笛為什麽這麽作呢?是因為她知道無論如何楊昊遠都會寵著她愛著她的,有一句話就叫做,“你不開心就欺負我好了。誰讓我喜歡你呢?”說的大概就是林笑笛這種人吧。


    一個女人最好的資本就是男人對她無私的愛。


    楊昊遠好不容易安慰著發著小脾氣的林笑笛吃完了早飯,下麵走到了她換裝的時間,這個女人就是典型的出門難,換個裝都要四十分鍾或者一個小時的樣子。


    她第一次拿起了一件薄荷色的時尚風衣,裏麵搭了一件襯衫,和一個馬甲毛衣,下身是一個毛織的短裙,然後又搭了一個過膝的馬丁靴。


    “完美,這一身太漂亮了,我的老婆,你最美了。這件不就是你從國內帶過來的那一件嗎?好漂亮。就穿這個吧。”楊昊遠在旁邊不停的誇讚她。


    “不行啊,這個大衣的顏色和這個短裙不是太搭,我還是再重新選一件吧,這個太隨意了,不適合去看畫展。”


    “不是,老婆挺好的。真的,我們去看畫展,當然隨意休閑一點更好了,幹嘛搞得那麽正式,”他就是想讓林笑笛早點出門,再說她身上那件衣服,在他看來也是ok的,所以……


    “還是不行,少了一點感覺,哎呀,反正我就是不喜歡今天穿這件衣服了可以嗎?”林笑笛終於說出了內心最真實想法了。


    “哎呀,你早點說不就好了嗎?多直接,多好啊,來來來,不喜歡咱們就換,換了。”楊昊遠邊哄她邊幫她解開短裙的褲子。


    “來來來,快點換其他的衣服,我們穿好就可以出門了,去晚了多不好呀,我們要守時、準時。”聽了楊昊遠的這番話,林笑笛也意識到了自己是有點慢了,所以開始緊張起來了。


    她迅速穿上了另外一件粉色的大衣,裏麵穿了一件黑花色的毛衣,小麵穿了一條今天冬天特別流行的闊腿褲,腳上登一雙短靴,外加一個黑色的圍巾,顯得很輕便時尚。


    “我的美女,你終於收拾好了嗎?準備出門了啊,我等的好辛苦啊,你真是可以了,這麽吊我的胃口,我跟你講,這個人是你啊,換個人我絕對不等他這麽久的。”楊昊遠得意的說著。


    “哎呀,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愛我,行了吧,我收拾好了,那我們出發吧。”林笑笛拽著楊昊遠的胳膊就要出門。


    “等等,等等,我還沒有換鞋子,我的皮鞋,還在門口,”林笑笛看著楊昊遠居然穿著拖著出了門,如果真的就這樣走到了市中心看畫展,不還被別人笑掉大牙啊。


    中午收拾好了,兩個人攙扶著出了門,像個老太太和老爺爺一樣相互照顧著。“真的很期待我們都老了的時候呢,會是一個什麽樣子啊?會不會像現在一樣幸福呢?”


    楊昊遠像個孩子一樣問著林笑笛,和她在一起的每一秒,她都是很幼稚的,同樣也是很幸福的。


    大早上的他們就打的過去了,巴黎的的士給人一種很奇特的感覺,車子幾乎都是敞篷的,給人的感覺很寬敞,靚麗,時尚。坐在裏麵舒服到不行。


    幾十分鍾後,他們到達了市中心的博物館,這個博物館真的好氣派啊,這個偉大的建築物,怎麽說也有幾百年的曆史了,真是讓人肅然起敬。


    拿起了門票看了下畫展的地點,在四樓,楊昊遠嗯了電梯的門直接進了過去。


    走進四樓,他們卻意外的發現畫展並沒有他們想象的那麽多人,似乎有點人煙稀少,也沒有看到傑克的影子,而且他的作品也沒有掛出來。


    “不是邀請我們過來看畫展的嗎?人呢,怎麽到現在都看不到傑克的人呢?”楊昊遠感到非常納悶,這家並不是不守時的人啊,怎麽會到現在都不出現。


    他給他撥通了電話,很奇怪,沒有人接,“怎麽會打不通呢?不應該這麽奇怪啊,”林笑笛忽然想起來,“完蛋了,可能傑克還在維多利亞發酒店裏躺著呢,”hezui


    林笑笛突然想起來昨天晚上傑克喝醉以後,被林笑笛安排在了房間裏,“他不會這麽慘吧,沒有人叫他嗎,天哪,我想去維多利亞大酒店去找他。”林笑笛說完了這句話,連忙拉著楊昊遠的手,衝了出去。


    他們飛速的打了一輛的士,出了門,在車上的林笑笛是非常焦急的,他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多麽可怕的事情,如果他就這樣睡下去,意味著他可能錯過這場重要的畫展。


    林笑笛忽然覺得很對不起傑克,天哪,他都做了什麽,這麽蠢的事情也都做得出來,自己應該提醒他的啊。怎麽可以忘記呢。


    “你先別著急,本來就不怪你的,不用這麽著急,我想他會沒事的,昨天你也太累了,你哪裏能照顧的了這麽多啊。”楊昊遠安慰著她。


    十幾分鍾後,他們到達了維多利亞大酒店,林笑笛絲毫沒有多想,就衝進了酒店,她在努力搜尋傑克住的那個房間。


    楊昊遠急得直接奔向櫃台,去查詢傑克的入住登記,“對了,未必入住登記是用我的身份證登記的,林笑笛忽然想起來這個很重要的事情。”


    “老公你真的太棒了,好聰明的,我愛你。”然後他們查詢到了傑克是在2666房間,然後兩個人就直接奔向了那個房間。


    楊昊遠和林笑笛衝進房間的時候,傑克果然還在床上呼呼大睡,真的理解不了這個人為什麽這麽能睡啊,都已經這個時間點了,他居然還在睡覺。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首席獨寵小懶妻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墨妍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墨妍並收藏首席獨寵小懶妻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