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笑笛頓時哈哈大笑,“食者,人之本性也;色者,亦是吾之愛也。”


    楊昊遠搖了搖頭,也不再跟她爭口舌之強。


    將林笑笛最喜歡的幾盤菜放進鍋內,再用漏勺在鍋裏壓了壓,讓菜全被溢進湯裏。


    簡簡單單的動作,若流水般隨意,明明是初次做這種事情,反倒像是老手,湯菜全都一絲不苟的進了湯鍋。


    林笑笛竟然被這一係列動作看到入迷,整個人癡癡的看著楊昊遠的動作,最後,將眼神定格在楊昊遠托著腮幫子的骨節分明的右手上。


    楊昊遠存了私心,不想叫醒林笑笛,雖然說林笑笛跟他在一起每天都能犯上好幾次花癡,但他就是喜歡這樣看著她,始終樂此不彼。


    就像她始終看不厭他,他也始終對她的花癡喜歡的緊,這兩人都不是池中絕色,偏偏又湊在了一塊,好不羨煞旁人。


    林笑笛自然是自己反應過來的,楊昊遠才不會那麽博大胸懷,少讓林笑笛看自己一眼,他可是為了讓林笑笛關注自己,什麽事情都是能做的出的。


    不過準確的說,林笑笛是被鍋裏的油水濺的手臂發痛,這才回過了神,她皺眉的握住手臂,此刻楊昊遠已經將她拉出了座位,皺著眉讓服務員關火。


    一個不留神,竟然讓他心愛的姑娘被滾燙的油給燙著,楊昊遠的心簡直是別提有多自責了,他簡直覺得自己罪不可恕!


    楊昊遠心疼的看著林笑笛的手臂,小心翼翼的問道,“你沒事吧?還燙著哪兒了?”


    “我沒事,你別擔心。”林笑笛見楊昊遠一臉認真,就知道他心裏一定是在自責他自己怎麽沒有保護好自己。


    於是,她趕緊對著楊昊遠做了一個不在意的樣子,還將笑容放的無限大,她滿不在意的對著楊昊遠說道,“我真的沒事,你不許自責,你要是自責我就不理你了。”


    “傻瓜。”楊昊遠摸了摸林笑笛腦袋,對著林笑笛說道:“這時候你都在為我著想,走,我們去醫院看看。”


    林笑笛一聽,去醫院?不行不行,她的燒烤還沒吃呢,更何況,就這點小傷,哪裏用的著去醫院,簡直就跟被蚊子咬了一樣大小的包好嗎?


    因此,她是覺得不會選擇去醫院的,隻見她連忙跟楊昊遠搖頭,對著他說道,“你別那麽誇張,用冷水衝一下就好了,沒那麽嚴重。”


    說著,她起身就要走,“我去一趟洗手間,你在這裏乖乖的等著我,我將手處理掉就回來,很快,你不用擔心。”


    楊昊遠抿著唇,不說話,卻又固執的跟在林笑笛身後,林笑笛拗不過他,外加上被燙的地方沒有及時等到冷敷,的確有哪些點點的痛啊!


    楊昊遠是多了解林笑笛的人,又怎麽可能不知道林笑笛是因為痛才不願意再多說話,不然按林笑笛那個話嘮的性格,又怎麽可能到現在一句話都沒有說。


    楊昊遠心裏又是一陣擔心,但是林笑笛選擇欲蓋彌彰,他也不會主動說出來那句話,否則,反而顯得自己……


    “你真的不用跟著我。”林笑笛被燙著的胳膊遇到了水,頓時也不覺得灼燒的痛,對著楊昊遠說道,“我真的沒事,用水處理一下就好。”


    其實說來也好笑,她渾身上下哪裏有金貴的肉,卻因為跟這個男人待太久,被他養的太好,到現在原本皮糙肉厚的皮肉,如今連點小痛都忍不住了。


    林笑笛無奈的搖頭,覺得好笑又覺得甜蜜,楊昊遠看在眼裏,雖然不知道她心裏突然想到了什麽,但是也能看出,她想到的回憶一定是不好的部分。


    楊昊遠就隻看了一眼,便走上去直接問了林笑笛的眼睛,林笑笛反應過來,頓時無語的對著楊昊遠說道,“你幹嘛,我在洗手呢!”


    楊昊遠點了點頭,各種人畜無害的表示,“我知道啊。”


    林笑笛氣急,“你知道你還在胡鬧,混蛋,你就不能再忍忍?”


    楊昊遠聽了,頓時意味不明的對著林笑笛笑了,他明知故問的說道,“忍什麽?我為什麽要忍,有什麽需要我去忍的?”


    林笑笛被他氣得直跺腳,她將手從水龍頭下拿來,短暫時刻胳膊上又是一陣灼熱的疼痛,但是也沒有維持多久,很快也久散了,隻剩下少許的疼痛在皮肉裏隱隱作痛。


    楊昊遠注意到她的隱忍,便又問道,“手真的沒事嗎?要不你告訴我什麽藥最好,我去給你買藥敷在傷口上?”


    林笑笛原本想拒絕,可看著楊昊遠那一臉的自責,不免有些不忍心,他都將心疼板在了這麽明顯的位置,自己要是再拒絕,估計就真的有些沒必要了。


    她想了想,最後還是說了一句,“那就麻煩你了,一樓好像有24小時便利藥店,你去看看裏麵有沒有**,沒有的話你就聽他們推薦的。”


    楊昊遠聽了,頓時跟拿個升官的聖旨一樣開心,“那我先把送你到位置上再走,不讓你我不放心,你就依了我吧。”


    林笑笛眼睛帶笑,嘴角不合時宜的撇了撇,但是隻要是個人都能看出她眼角的歡喜與開心簡直就是溢於言表。


    楊昊遠說到做到,將林笑笛送坐在座位上,這才安心一般的往外走,步子快速,但是很穩,這是好多年的習慣,不論遇到多著急的事情,步子一定都得穩住。


    否則,隻能夠得不償失,可道理誰都是懂得,但真的說服自己,又是那麽的不可信服。


    楊高原始終覺得自己是一個很能夠控製住情緒的人,最後的日子會告訴他,那不過他還沒有遇到讓他瘋狂的事情罷了。


    那樣情緒失控的事情,一旦遇到,就會得不償失,順帶萬劫不複,被火少的麵目全非。


    可惜那時候的他太自負又太果斷和堅定,讓明明沒多大痛苦的東西在他身上展現出來,便成了無法承受的苦難。


    楊昊遠心係林笑笛,生怕她又把自己哪兒磕著碰著,整顆心都是提心吊膽的,總感覺他的姑娘要做出什麽驚世駭俗的事情讓自己各種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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