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在想什麽?怎麽能生出這樣的想法?


    我為自己的下@賤和淫@蕩感到可恥,卻又無法將這種想法徹底抹殺,我急的想哭,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


    出了電梯,我的腦袋幾乎一片空白,喪失了思考的能力,心裏也像多了一根線,癢癢的,牽動著我最敏感的地方。


    不知怎麽回的房間,隻記得自己一進去就衝入了洗手間,被冷水淋了一會,卻依然沒有多大的效果。


    無意間我把手伸進了自己的內衣,用力的揉捏著胸前那點挺立,另一隻慢慢下滑,停在了一個我從來都不敢碰觸的地方。


    啊~


    低低呻@吟從我嗓子間流溢出來,伴著水流的聲響,顯得陌生而詭異。


    沉浸在自己營造的旖旎之中,我全然沒有注意到門開了,一道人影撲向了我,是一個陌生的三十幾歲的男人。


    這男人長的並不好看,比起蕭景笙,他實在差得遠了,可他卻像有種魔力一般,讓我生不出推開他的力氣。


    “不要~不要碰我~”


    僅有的理智讓我發瘋一般的呐喊著,身體卻不由自主的迎向了他。


    後來我聽到了一聲哀嚎,再後來就都是模模糊糊的片段。


    男人把我抱到了床上,我八爪魚一般的抱住了他,然後我們開始接吻,開始愛撫,接著便是富有節奏的撞擊。


    如海浪一般,一波一波的將我帶上從未觸及過的雲端。


    迷糊中,我竟將那人的臉看成了蕭景笙……


    啊!


    就像做了一場纏綿至極,且又放蕩可恥的噩夢,我尖叫著從床上爬起來。


    然而真的是夢,裙子都穿的好好的,床上也並沒有激情過後的痕跡。


    眼前的一切讓我放鬆了緊繃的身體,這時候,門忽然被人大力撞開,陸國華氣勢洶洶的衝了進來。


    “你……”看我坐在床上,陸國華怔了一下。


    “有事?”我莫名其妙的看著他,一說話才發現嗓子沙啞的厲害。


    “你回來多久了?”他邊問邊四處的打量,期間還去了洗手間一趟,又翻了翻裝被子的櫃子。


    “有一會了,有點困,就睡了。”我不解的看著他,問:“你找什麽?”


    他回到床邊,眼神閃爍的說:“沒什麽,那邊被子少了一床,我以為是服務員弄錯了。剛才看你臉色不太好,沒覺得哪裏不舒服吧?”


    我搖了搖頭說:“多謝關心,沒有。”


    他捋了一把頭發道:“那你睡吧,我還要出去一趟。”


    不是要找被子睡覺嗎?為什麽還要出去?


    同性戀的心思真不是我所能理解的。


    坐了一會,忽感到口渴的厲害,我光著腳下了床,才走一步,就覺得下麵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仿佛整個人都被撕開了一般。


    強烈的疼痛讓我感到了恐懼,心中也跟著湧出了一股不詳的預感。


    我快速的跑進了洗手間,脫下內褲一看,果然上麵有幾塊紅色的血跡,此時又有新的順著我的大腿流了下來。


    來不到月事的時候,難道我真的……


    昨晚的片段讓我雙腿一軟,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那個男人是誰?


    是誰強@暴了我?


    我拚命的揪著頭發,讓自己盡快冷靜下來。


    盡管記憶少的可憐,我仍能記住那個男人的樣子,我肯定是不認識他的。


    另外,就算我從沒嚐過男人的滋味,也不可能瘋狂到主動投懷送抱,一定是哪裏出了問題。


    我慢動作一般的站起了身,直直的瞅著鏡子裏的自己,眼神卻透過了鏡子,回到了昨晚的那間酒吧。


    去那裏之前我還好好的,身體上的異樣是從喝過那杯冰咖啡後開始的,難道是有人給我下了藥?


    如果我的猜測是對的,那做這件事的一定是陸國華。


    聯想他方才的種種舉動,答案已經昭然若揭了。


    緊緊的握成了拳,我看到鏡子中的眼神慢慢冰冷,並露出了一個陰冷滲人的笑容。


    我的心已經徹底的死了。


    床上的手機適時的發出了嗡嗡的響聲,我走過去查看,順便看了時間。


    夜裏十一點十五,發短信的是蕭景笙。


    “在嗎?”


    他這樣問。


    我回道:“在,什麽事?”


    “陸國華他們去找你了嗎?”


    我違心的說:“沒有。”


    想了想,又飛快的打了一行字:“蕭景笙,你到底想怎麽樣,隻會靠女人來給你搜集證據,其實你就是個慫貨,廢物。”


    過了一會,蕭景笙回了我:“誰說我喜歡陸國華。”


    “啊?難道你喜歡的是杜瑞。”


    他慢悠悠的回道:“女人,我隻能說你的腦袋被蟲子咬過,洞很大。”


    你麻痹,我真想這樣罵他一句,但良好的修養,實在讓我敲不出這幾個字。


    “那你到底是什麽意思?”


    我察覺到自己的耐心正在一點點的流逝,隻要他的回答讓我不滿意,我保證會把他拉到黑名單。


    “下來,找一輛銀白色的豐田霸道,我在裏邊等你。”


    他說了這樣一句,就沒了音。


    我的臉竟突兀的紅了一下,到不是因為蕭景笙的突然邀約,而是我又想起了之前的荒唐,盡管我知道那人絕對不是蕭景笙,卻仍然控製不住去想當時錯看成他的情景。


    到底該不該去見他?


    猶豫了一會,我最終還是下了樓,按照他說的,去停車場尋找那輛車牌是xxx的銀色霸道。


    停車場裏足有近百輛轎車,找了一會,我差點想放棄,蕭景笙卻給我發來了信息,向前走,第三排最後一個。


    按照他說的,我果然找到了那輛車,我過去的時候蕭景笙已經替我拉開了車門。


    我坐的很小心,盡量不讓他看出我身體的異樣。


    蕭景笙躍過我身體,關上了車門。


    “找我有什麽事。”我沒好氣的問。


    他目視著前方,沒有搭理我。


    我也沒說話,氣氛頓時陷入了沉默,車內安靜的連彼此的呼吸都能聽見。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被這種沉重的氣氛壓得透不過氣,最主要的還是受不了那股似有若無的曖昧氣息。


    “如果沒事我要下車了。”


    我回身軀抓車門,胳膊卻被一隻有力的大手抓住了。


    “等等……我……有話要對你說。”蕭景笙第一次說話這麽吞吐。


    “你想說什麽?”我目光不善的看向了他。


    蕭景笙居然回避了我的目光,他沉默了一會,看著方向盤道:“咱們的交易到此為止,你不用再參與了。”


    “什麽?”我愕然抬頭,第一個念頭就是,他想反悔,想把那五十萬要回去。


    “我說的還不夠清楚嗎,不用再監視他們了,就這樣。”他轉過了臉,深邃的眼中在黑暗中閃閃發亮。


    “好。”確實說的很清楚,不過錢我是萬萬不可能給他的。“蕭景笙,是你先毀的約,那五十萬我不能還你。”


    蕭景笙沒有立即跟我翻臉,而是淡淡的問:“你很需要錢?”


    我冷笑道:“蕭大老板,找我合作之前你不是都打聽過了嗎?”


    他皺了皺眉,良久,問:“陸國華的錢一分都不給你?”


    這句話徹底的激怒了我,我毫無形象的大吼道:“他的錢和我有什麽關係,你以為我嫁給他是圖陸家錢?要不是陸國華對我父母的好感動了我,我怎麽可能嫁給那個禽獸。”


    回想著他攙扶著我父親時小心翼翼的樣子,一滴眼淚劃出了眼角,接著就是第二滴,第三滴。


    當日的感動,不過是陸國華陪我玩的一場遊戲,遊戲的太過投入,便注定了落幕時我要獨自品嚐著苦澀。


    忽然,一隻強而有力的手臂攬住了我,牢牢把我抱在懷裏。


    對不起。


    蕭景笙說。


    這聲帶著些許無奈的“對不起”,將我心裏所有的負麵情緒全都勾了出來,眼淚亦如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滲入到對方的衣服裏。


    “那些錢我沒準備要,剩下的,也會如數給你。”他緩慢的說。


    低沉的聲音仿佛帶著一種惑人心魄的魔力,止住了我的哭聲。


    驚訝的仰起了臉,他正垂眸看我,輪廓分明的嘴唇與我近在咫尺。


    大腦有了瞬間的空白,仿佛有什麽東西正慢慢的在空氣中發酵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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