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血燃魂丹應該是有時間限製的,老鎖匠自從吞下之後就沒有浪費一點時間,殺了陳家三人之後,就開始對著鬼婆動手了。


    鬼婆桀桀桀的怪笑著:“老鬼,你的爆血燃魂丹最多能堅持一刻鍾的時間,時間過去你的血氣魂力會消耗嚴重陷入虛弱之中,到時候我看你這麽和我作對。”


    “你是撐不過一刻鍾的。”老鎖匠冷喝一聲,身影快的就像是閃電,爆血燃魂丹不但讓他的力量變強,還把她的速度也提升到了極限。


    嘭,老鎖匠一拳打在了鬼婆的胸口,拳頭直接穿透了過去,可是老鎖匠卻沒有一絲高興的表情,因為他打中的隻是一件破鬥篷。


    同時,另一件黑鬥篷出現,裏麵傳來了鬼婆的聲音:“你的速度雖然快,可我的速度也不滿。”


    “竟然在衣服裏畫上了傳送陣,我看你能有幾件鬥篷。”


    老鎖匠一步走上去,再次打穿了那件黑色鬥篷,可又被鬼婆逃走了,一件件鬥篷被打破,鬼婆就像是一個滑溜的泥鰍,不斷的和老鎖匠擦邊而過,讓老鎖匠憤怒的同時卻又無可奈何,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老鎖匠也開始急躁了起來。


    “墜魂鎖,”像是下了巨大的決心,老鎖匠終於施展了最強的大招,就是那巨大無比的墜魂鎖,曾經吞噬了五棟所有人的墜魂鎖再次出現,金光如同實質封鎖了整個空間,讓空間變得粘稠起來。


    鬼婆猝不及防,在粘稠壓縮的空間裏稍慢了一刹那,老鎖匠的拳頭就打在了她的身上。


    一聲淒厲得到慘叫聲傳來,鬼婆的鬥篷被徹底打爆,露出了一個隻有三尺的老太太,滿臉都是褶皺,臉白的就像是鬼一樣,或者說像是白化病病人。


    嘴角的鮮血在白色皮膚的襯托下更顯的醒目,鬼婆捂著胸口,“老鬼,你一拳沒有打死我,藥效也到了吧。”


    “足夠打死你了。”老鎖匠拚盡全力衝了過去,向著鬼婆再次砸了過去,可在半途中的時候,老鎖匠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縮減了下去,不但沒有了剛才的氣勢,還變得無比虛弱。


    嘭,兩人對了一下,同時倒退倒在了地上,兩人都受了重傷陷入虛弱之中。


    就在這時候,站在原地的周佳婷突然動了起來,那最先倒地的張祿竟然站了起來,帶著陰森的冷笑,“都倒下了,好好好,這下看你們還怎麽阻止我。”


    張祿的嘴角流著血,像是剛剛被咬出來的,而周佳婷燒焦的身體上滿是血點,再加上那周佳婷聽從張祿的命令,可見張祿已經用血脈力量控製住了周佳婷,畢竟周佳婷也是張祿的女兒。


    “給我殺了他們。”


    張祿一指老鎖匠和鬼婆,周佳婷和黃萌同時衝了出去,老鎖匠和鬼婆勉力站起來迎戰,可很快被壓製了下來,險象環生。


    “擒賊先擒王,我去滅了那張祿。”白毛道士一指被壓著,這一路走來不知道受了多少氣,他知道張祿是半僵人,除了操控鬼來戰鬥本身實力並不高,所以馬上衝了上去。


    五雷滅鬼符。


    “給我滾開。”


    白毛道士剛剛扔出五雷滅鬼符,就被張祿一步走到了跟前,一拳砸了過去,直接把白毛道士打飛了出去,掉在一堆金磚上,受了不輕的傷勢。


    “你,你什麽時候變成僵屍了。”白毛道士難以置信的看著張祿。


    “如果不變成僵屍,又怎麽能離開柳冠小吃呢?”張祿冷笑著,一步步向著白毛道士走了過去:“你是最後的障礙了,隻要滅了你,誰都不能阻止我得到神秘寶庫了。”


    “符光遁。”白毛道士知道不是對手,直接擠出了一道靈符,跟著靈符的光華躲到了幾十米外。


    張祿追了幾次都沒有追上,最後憤恨的說道:“哼,既然你這麽能跑,那我就把那個小混蛋殺了吧,至於那個女的長得還不錯,燈回頭煉成女僵屍就好了。”


    說著,張祿就一步步想我走了過來,目標鎖定在我得到身上。


    我怎麽都沒有想到,笑到最後的人竟然是張祿,那個脾氣暴躁的店老板,一個自私自利的小人物,一個被陳豔壓抑了三年的家夥,他隱藏得到那麽深,竟然騙過了老鎖匠和鬼婆,鶴蚌相爭漁翁得利。


    “你不能傷害劉陽,要殺就先殺我。”沒想到在這個危急的關頭,玉兒會站在我的麵前舍命救我,可是被張祿一下打飛了出去。


    我想要趁機逃走,可剛轉身就被抓住了,張祿笑著說道:“純陽真身,不錯的體質,我就用你來煉製我新的分身吧。”


    張祿現在已經成了僵屍,我被煉製成分身肯定被殺掉,還會被打散靈魂,從此身體變成張祿的了。


    啊。


    老鎖匠被周佳婷打的全身是血栽倒在地上,一道道傷口深可見骨,鮮血留在地上留下了一個血灘。


    啊。


    鬼婆更加淒慘,全身都被黃萌打成了肉泥,骨頭都被拍成了渣滓,要不是鬼婆有特殊的本事保住意識,估計早就形神俱滅了。


    張祿已經走到了我的麵前,現在沒有人能夠幫我了,張祿帶著獰笑向著我對著我拍了下來,僵屍的大手帶著無敵的力量,我腦袋都感覺在被勁風割開了。


    嘭,沉悶的聲音傳進了我的耳朵,骨骼的斷裂聲從裏向外被我聽到,隻是一刹那,我知道腦袋被張祿拍扁了,裏麵的腦漿都流了出來,大動脈的血正在向外噴湧著,生命已經消逝而去。


    我就這樣死了嗎?


    我不甘心。


    我在心裏怒吼著,就在這時候,我感覺胸口無比的炙熱,那是千年漆牌的力量,一道道暗紅色煙霧出現,纏繞在了張祿的身上,張祿發出了慘痛的嚎叫聲,不過很快就被千年漆牌徹底消滅了。


    暗紅色氣霧並沒有消失,而是落在了老鎖匠鬼婆還有周佳婷和黃萌的身上,幾個人的身影同時開始崩潰,直到最後徹底消失在我的視線裏。


    哢噠。


    清脆的聲音從我的胸口傳來,千年漆牌在這一刻碎裂開來,如同堅硬的水晶炸裂成了碎片掉落在地上。


    漆牌碎,我可以回家了。


    我心裏隱隱作痛,因為黃萌千年漆牌消滅了,雖然她變成了厲鬼,可卻是被控製的,我想要讓她清醒過來,並不想讓她死。


    暗紅色的氣霧在洞穴裏盤旋,所有的東西都蒙上了一層厚重的大漆,隨後漆麵開始迅速老化,變得就像是石頭一樣,寶庫開始坍塌,從此以後再也沒人能夠找到這裏,神秘國庫也徹底的消失在大地之中。


    回家。


    懷著複雜的心情,我的腦袋就是一疼昏死了過去,當我醒來的時候們就聽到周圍有些嘈雜,忙碌的腳步聲讓我心裏煩躁。


    “醒了,他醒了。”


    “沒想到被困在大山裏一個月,竟然活了下來,真是奇跡啊。”


    我拚命掙開眼睛,朦朧間看到了一個個穿著白衣服的醫生,他們都有著一張張熟悉的臉,主任醫師老鎖匠,護士長陳豔,還有做檢查和記錄的陳曉和陳関,最主要的在左邊隔壁病床上,躺著一個小女孩,看到她我立刻笑了起來,因為她就是黃萌,而右邊隔壁的病床上,是玉兒。


    我什麽時候去的大山?


    難道這一切都是我的一場夢嗎?


    依稀之間,我看到病房的門口,有一個穿著白裙的女孩,手裏捧著一盆醜陋的花,她就是夏玉房,夏玉房的嘴巴在動,雖然沒有聲音我卻聽到了她的話。


    “三魂歸位,你又活了一次,下次一定要和我洞房啊。”


    又?


    洞房?


    我再次昏睡了過去,這次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裏我的爺爺把我送上了公共汽車,並且給我戴上了一個珍貴的千年漆牌。


    “漆牌碎,家可歸,記住,漆牌不碎絕不要回來,否則會害死我的。”


    啊,我猛地驚醒過來,發現坐在通往大學城的公交車上,我的胸口掛著一個暗紅色的漆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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