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太太。


    就是這看似再正常不過的四個字,激起了寧淺心裏的浪花,越來越強烈,在司徒封的注視下,她竟臊了個大紅臉。


    寧淺連忙轉身小跑到飲水機旁,有些落荒而逃的意思。


    什麽啊?隻是一個眼神,她就架不住了?


    唉,這妖精太強大,看來她還得多修煉幾年,才能在他麵前站穩。


    司徒封看著寧淺咕咚咕咚連喝下兩杯水,他眼底的笑意加深了,波光瀲灩,著實惑人。


    這個時候,任鳴和張秘書再次過來提醒司徒封開會時間到了。


    “我去開會。”


    司徒封站了起來,走到沙發旁拿起搭在上麵的西服上衣,對寧淺說道,“乖乖在這裏等我回來,無聊可以上網看電影,或者到書架找書看,有什麽需要讓打座機的‘一’鍵,任鳴會送過來,他不參加這會兒的會議。還有,今天的會議會很久,你先吃飯,不用等我”


    寧淺點點頭,隻是司徒封究竟讓他過來幹嘛呢,她就是好奇,即便僅僅是吃飯,和她說一聲也好啊,省過她心裏和貓撓似的。


    再怎麽說她也當過他的私人助理,現在似乎也是,恩?可以說算是升職了,邁進一大步成了司徒太太?


    司徒封沒有讓她幫忙工作上的事情,她沒有生氣,而且表示很理解,有些事情必須要分清楚,簡單的工作她能做則做,不能做的,她絕不會逞能,司徒封當然也明白這一點。


    他是公司的裁定者,意味著擔負了更多人的責任,她正是欣賞又心疼他這一點,他們早已過了毛頭小子衝動的年紀。


    現在這樣,挺好。


    “晚上一起吃飯。”


    “!”


    晚上吃飯,現在就把她叫出來,這是防著誰呢!


    辦公室安靜了,剩下寧淺一人。


    她無聊的走到酒櫃前,從上到下打量,每瓶酒像是一件藝術品,她不懂欣賞這玩意,也看不懂酒瓶上麵的外國文字。


    她撇撇嘴,又踱步到了巨大的書櫃前。


    櫃子並不是單方麵的商業書籍,有許多不同類型,比如曆史、軍事、地理……各種類型書籍被整理在同一排,找起來十分方便。而且大部分審計能夠看出越過很多次的痕跡,不像別人隻是為了向別人展示自己的淵博,放在辦公室圖好看。


    他有外在,也有內在。


    ……


    等司徒封開完會回到辦公室時已經下午了,寧淺竟然不在了,正在他準備打電話時,跟在他身後走進來的顧牧然笑道,“幫張秘書搬文件去了,寧姐姐果然有總裁夫人的潛質,這還沒公開呢,就已經開始拉攏人心了。”


    司徒封揚眉,似乎對顧牧然話裏的總裁夫人這幾個字感興趣。


    他慵懶地靠在柔軟的老板椅裏,手指有一下每一下的敲著桌麵,狹長的鳳眸熠熠生輝,心情不錯。


    靳淩夜掃了顧牧然一眼,“終於懂得說人話了,你要是以前不那麽混,說不定餘樂佳不會離開。”


    “靠,這是往我心口捅刀子!三哥,咱不帶這樣啊!”顧牧然半躺在沙發裏猛地坐起來。


    司徒封揚眉,笑了笑,“我們的顧爺終於有心了。”


    “不知道晚不晚,畢竟媳婦帶著兒子跑了。”


    “我草!”


    三個人聊了小會兒,敲門聲傳來。


    司徒封知道門外一定是寧淺,於是警告的目光看了眼顧牧然,顧牧然聳聳肩,他們合夥調侃他,沒辦法,誰叫他孤家寡人呢。


    “進來。”


    寧淺沒想到辦公室裏這麽多人,顧牧然和靳淩夜也來了,怔愣的片刻,司徒封已經走到寧淺身邊,“怎麽才上來?”


    她衝他笑著說:“都到吃飯的時間了,給你也帶了一份。”


    果然司徒封看到她左手拿著飯,嘴角勾起微微笑了,一邊接過來,一邊帶著她往沙發那邊去。走了兩步,又換了方向,直接去了自己的辦公桌。


    兩頁沙發都坐著人,雖然他不喜歡辦公桌吃飯,但與麵對那幾個人相比,還是好很多。


    兩人就這麽當著幾人的麵開吃,把另外兩個男人忽略的幹幹淨淨。


    “封,你這也太不夠意思了,見色忘義啊!”顧牧然首先發表了自己的不滿。


    靳淩夜附和道,“恩,我也餓了。”


    當著他們的麵秀恩愛,不就欺負他們媳婦沒在跟前嘛。


    寧淺有片刻的尷尬,她不知道他們都在,沒有準備,的確是她的不對。


    不過現在怠慢他們的可不是她啊,剛剛她有想過一起出去吃,可是司徒封暗中捏了捏她的手心,牽著她往裏走。


    “我……”話還沒說就被打斷了。


    “餓了自己出去吃。”說著司徒封把人往懷裏帶:“小淺,多吃一點,不用管他們,餓不死他們。”


    寧淺推了推,無果,也就不再反抗,隻是眼睛不敢看他們。臉騰地一下熱了起來,不用看就知道肯定紅了,幹脆躲到他的懷裏裝死。


    他們沒想到司徒封會當著他們的麵秀恩愛,都有些不可思議。即使是以前的俞清雅都達不到這種程度。


    兩個男人起身要離開,司徒封隻淡淡送了一句話,“把門關上。”


    靳淩夜從兩人身上掃了眼走了,顧牧然則在臨走前不甘的說,“寧姐姐,你等著我,我tm非把餘樂佳這女人找到不可!”


    “還不出來,他們都走了。”司徒封好笑的看著寧淺,修長的手輕輕撫過她柔軟的秀發。


    寧淺也聽到了關門聲,忙坐正了身子,隻是臉色潮紅,一方麵是因為臉紅,另一方麵也是悶得,眼睛不看他。


    臉色紅潤,眼睛閃動著,發型有些亂,應該是蹭他的胸口導致的。


    司徒封感覺到胸口癢癢的,抬手把她的發型弄好,手落到她的脖頸,很輕鬆的就帶進了他的懷裏。


    一手扣著她的腰,一手放在她的後腦,唇結實的落到了她的。輾轉蹂躪,好像吻不夠般,直到口中彌漫了血腥味。


    司徒封離開她的唇,貼近耳邊說:“學會咬我了,恩?”


    寧淺顧不上其他,大口的呼吸著外麵的空氣,哼了哼,表示咬他是輕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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