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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有意無意,司徒封說話時唇瓣劃過她的耳垂,她一個激靈猛回頭,正對他漆黑的鳳眸,仿佛瞬間被吸進去,不能自已。


    說他是男妖精不是沒道理,領口兩三顆扣子解開,露出裏麵性感的肌肉,黑曜石般的眸子熏染妖冶的光芒,欲醉不醉,引人犯罪。


    “回答我,小淺。”輕淡的語氣蠱惑人心之餘,有一絲難以察覺的冷意。


    寧淺真沒那個膽子說出名字,提起剛剛下的決心,委婉道,“你知道的,我不會放過程天佑的。”


    “那你有沒有想過,呆在我身邊和回到程天佑身邊能達到一樣的目的。”


    司徒封的聲音徒然涼了三分。


    “你們家和慕家……”寧淺抿嘴。


    “這不是你該考慮的。”


    “可……”


    氣氛再次凝固。


    “哇哇,小淺,陪我去洗手間,這混蛋把我嘴咬腫了。”餘樂佳突然子哇亂叫,跑到寧淺身邊,抱著寧淺不撒手。


    寧淺不得再次打斷與司徒封的談話,目光依次落在餘樂佳和顧牧然的嘴上。


    噗——


    香腸嘴,一個比一個妖豔誘人。


    “走嘛,和我去洗手間。”


    餘樂佳一勁兒衝寧淺眨眼睛,寧淺自然明白她的用意,逃離現場。


    到了沒人的地方,餘樂佳一掃嬉鬧,問道,“小淺,你咋想的?”


    寧淺一愣,沒反映過來。


    “樂佳,你哪裏不舒服?”


    “不是我的問題,是你!”餘樂佳恨鐵不成鋼,“剛剛你和司徒帥哥說的話,我聽到了,你幹嘛啊?”


    她不是和顧牧然忘我的互啃嗎?這都聽到了。


    “套我話是吧?”寧淺白了她一眼,全身放鬆的靠在牆上。


    餘樂佳站在寧淺麵前,“司徒帥哥和程天佑之間,選哪個不是很簡單嗎?那鱉孫子都比不上司徒帥哥的一坨shi。”


    寧淺太陽穴一跳,看著即要為人母親的餘樂佳一臉認真嚴肅,無言以對。


    樂佳就是司徒的迷妹,中毒已深,她說什麽都沒用。


    “我知道,你說的我都知道。”


    “那你是執迷不悟?”餘樂佳氣得原地打轉。


    寧淺拉過她,“別操心這些亂七八糟,你現在的首要任務就是好好養胎。”


    “能不操心嗎?關係我兒子的幹媽幹爸以後的幸福,說不定影響他的媳婦呢。”


    “樂佳,我和他……”寧淺目光集中在一個地方,安靜了。


    片刻,她扯出一抹慘兮兮的笑容,“他就是我一個念想,這輩子別想了吧。”


    “什麽念想啊,就連我這種眼瞎的人都能看出他對你的好,你怎麽就這麽傻啊!”餘樂佳氣吐血。


    “有這麽說自己瞎的嗎?”


    “要不瞎能懷上顧牧然的孩子?我那晚肯定喝多了,把他看成我男神貝克漢姆了。”


    “得了,人家是貝嫂的,你就別想了。”


    “嘿嘿,男神的兒子也不錯……”


    兩人聊了一會兒,排了身體裏的廢水,往回走。


    臨進包房前,餘樂佳忍不住再問寧淺。


    “你真想好了?你安安穩穩呆在司徒帥哥身邊,不是一樣能達到目的?”餘樂佳就想不明白了,看到程天佑那張臉想吐,幹嘛還要忍著。


    門推開了一道縫隙。


    昏暗的燈光下,隱約看到角落裏那抹頎偉修長的聲音,靜靜的,忍不住讓人靠近,無法抵擋他的魅力,想要知道更多。


    寧淺眼底的情緒錯中複雜,從柔和到無奈,從向往到糾結。


    “他是個好男人,可我……就這樣吧,走啦走啦,再呆一會兒就回去,你能睡太晚了,影響胎兒發育。”


    關鍵的話沒有說完整,餘樂佳卻懂了,目光不由落想包房裏另外的那個男人,她平時表情豐富的臉沒了誇張的笑容,生出一絲恬靜,從未有過的感覺。


    寧淺坐回原來的位置,身邊的酒氣更大了,抬頭嚇了一跳。


    他這是喝了多少?


    臉上總是淡淡微笑在這一刻放大了很多狹長的眼眸泛著幽光,沒有絲毫的遮掩,仿佛全部釋放出內心的所有。


    妖精又出來為禍了。


    “司徒,我們有話好好說。”每每這個時候,遭殃的肯定是她。


    “恩?說什麽,小淺……”司徒封的臉頰突然壓近,高挺的鼻梁貼著她的臉頰,“你是不是忘記了我說過的話。”


    “記得,當然記得,你是我老板,不記你的話我記誰的去?”


    寧淺轉著眼珠回想,嘴硬不肯承認,心說他說過的話那麽多,她怎麽記得住。


    司徒封挑了挑眉,鼻尖蹭著她柔軟的肌膚,聲音三分醉一分冷,“哦,是嗎?那程天佑的話呢。”


    他的手已然覆在她的背後,緩緩的摩挲,漫不經心卻讓她心驚肉跳。


    她不知道他今天這是怎麽了,仿佛故意放縱自己,以此來懲罰她。


    司徒封一向自控力驚人,有多少次和寧淺幹柴烈火隻差最後一步,偏偏他能毅然離身撂下她,徒留她在被窩猛咽口水。


    這樣一個笑對一切榮辱不驚的男人卻如現在這般似蛇纏在她身上,她覺得不現實呢,也不踏實。


    司徒封對她的話不置可否,輕啟薄唇,“不說,隻做。”


    提起這四個字,她便渾身酸痛。


    寧淺下意識的抬屁股往旁邊挪了挪,不想司徒封跟著貼過來。


    耳垂突感一股潮熱的柔軟。


    “!”


    她頓時全身緊繃,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聲音,“司徒,別裝醉行嗎?你的酒量我能不清楚?以前你和我在酒吧拚酒,我喝醉什麽都忘了,你卻沒事照顧了我一晚,當時樂佳和顧牧然也在場,你不能抵賴吧。”


    “是這樣嗎?”司徒封忽然拉開距離,語調平靜。


    “恩?”清新的空氣撲向寧淺,她心有警惕但還是點了點頭,“對啊,拚酒你贏了。”


    “知道輸了會怎麽樣嗎?”司徒封唇角一勾,驀然站起俯視著她。


    “不知道。”搖搖頭。


    大片黑暗投下來,原本昏暗的視線更看不清了。


    她隻能隱約看到他那雙泛光的眸子,來不及多想人被他打橫抱起。


    “回家,你會知道的。”


    直到在2109被貫穿身體,承受著他凶猛的獸yu,她才知道什麽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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