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久了,慕言瀮從未聽殷楚怡提起過腹中的孩子如何如何,另外這幾個月他確實比較忙,沒什麽空閑的時間陪在殷楚怡的身邊。


    雖說他每夜都來,他確實知道這幾個月殷楚怡被腹中的孩子折騰的夠嗆,不過他隻是知道晚上殷楚怡睡覺時,腿容易抽筋,還真沒聽到殷楚怡提起過腹中的孩子會踹她。


    殷楚怡好笑的說:“你傻愣著幹什麽?”


    “他……他踹你了?”慕言瀮想摸摸殷楚怡的大肚子,但是卻猶豫著不知道要如何下手。


    “嗯,在四五個月的時候,這兩個小家夥就學會踹人了,但從未像今日這般鬧騰。估計是看見他們的父皇來了,在和我爭寵呢。”殷楚怡打趣的說。


    慕言瀮傻愣愣的不知道要做些什麽,看到慕言瀮這副犯傻的模樣,殷楚怡就感覺好笑。


    在戰場上,麵對這麽多敵軍都從未害怕過的慕言瀮,現在竟有些害怕她腹中的孩子。這話要是說出來,還真沒人信。


    殷楚怡把慕言瀮的大手,輕輕的放在自己的肚子上,她滿臉笑意的說:“再過兩個多月,這兩個孩子就要出生了,你再像現在這般躲躲閃閃,那怎麽行!”


    而殷楚怡腹中的孩子也很給麵子,他們好似知道,自己的父皇再向他們打招呼,小家夥在殷楚怡的腹中用力的蹬了一腳,這也算是和慕言瀮打招呼了。


    再感受到胎動的瞬間,慕言瀮有些惶恐的抽回自己的手掌,他傻傻的看著自己的手,又看了看殷楚怡的肚子。


    “他……他剛剛動了,楚怡,他剛剛真的動了。”慕言瀮結結巴巴的說,直到現在慕言瀮仿佛還能感覺到,剛剛胎動時的觸感。


    殷楚怡笑著說:“我知道。”


    慕言瀮盯著自己的手,看了許久,殷楚怡沒有去打攪慕言瀮。


    過了許久,慕言瀮才反應過來,他好笑的搖著頭,輕聲的說道:“這兩個小家夥,還真是夠鬧騰的,等他們出來以後,好好的教訓他們一頓,叫他們現在狠命的折騰朕的愛妃。”


    殷楚怡好笑的說:“行了,這兩個小家夥還沒有出來,你就想著要去教訓他們了,有你這麽當爹的嘛!”


    歇息了這麽久,殷楚怡也算是緩過來了,她扶著慕言瀮的手臂,重新站了起來。殷楚怡的肚子很大,想要站起來異常艱難,慕言瀮趕快伸手幫忙。


    兩人又走了一會兒,殷楚怡才無力的坐在床榻上,氣喘籲籲。


    慕言瀮一邊給殷楚怡擦汗,一邊有些心疼的說:“希望這兩個小家夥出生之後,能老實一些,別那麽搗蛋。”


    “你小時候不也很搗蛋嗎?”殷楚怡有些調笑的說。


    慕言瀮白了殷楚怡一眼,好笑的說:“你小時候也沒老實到哪裏去,你自己算算,小時候你闖了多少禍,都是朕和杜彥賢頂包的。”


    “……”殷楚怡還是第一次被慕言瀮噎到無話可說。


    外麵下雪,地比較滑,殷楚怡很少出去,下午基本上慕言瀮都會陪在殷楚怡的身邊。可眼看著,時間越來越近,慕言瀮派人去請神醫的頻率也越來越高。


    慕言瀮到現在為止,之所以這般淡定,就是因為神醫早在幾個月之前,就和他透露過,那人有辦法救下殷楚怡的性命。


    眼看就快到了殷楚怡臨盆之日,但無論是神醫也好,還是常洺也罷,兩人都絲毫沒有任何動靜,這點異常叫慕言瀮格外的不安。


    終究慕言瀮忍不住,自己親自到別院中來找神醫。剛進別院,他就看見在給院中草藥澆水的常洺。


    常洺何其聰慧,怎會不懂此時慕言瀮過來找師父的目的究竟是為何。


    常洺略有些漠然的說:“其實就算皇上這幾日不來找師父,師父與我也定會找個時間去見皇上一麵。”


    “當初神醫說過,他有辦法能保下楚怡的性命,再過幾日便到了楚怡臨盆的日子了,朕想問一下,神醫可把需要的藥物準備好了嗎?”常洺的態度叫慕言瀮心中的不安,更深了一層。


    常洺拍了拍,衣擺下方根本就看不見的灰塵,接著說道:“楚怡能不能活下去,處決之人不在師父,而在師妹自己!”


    “常師兄這是何意?”


    師父有絕對的把握能救下楚怡,


    慕言瀮到現在為止,之所以這般淡定,就是因為神醫早在幾個月之前,就和他透露過,那人有辦法救下殷楚怡的性命。


    眼看就快到了殷楚怡臨盆之日,但無論是神醫也好,還是常洺也罷,兩人都絲毫沒有任何動靜,這點異常叫慕言瀮格外的不安。


    終究慕言瀮忍不住,自己親自到別院中來找神醫。剛進別院,他就看見在給院中一些草藥澆水的常洺。


    常洺何其聰慧,怎會不懂此時慕言瀮過來找師父的目的究竟是為何。


    常洺略有些漠然的說:“其實就算皇上這幾日不來找師父,師父與我也定會找個時間去見皇上一麵。”


    “當初神醫說過,他有辦法能保下楚怡的性命,再過幾日便到了楚怡臨盆的日子了,朕想問一下,神醫可把需要的藥物準備好了嗎?”常洺的態度叫慕言瀮心中的不安,更深了一層。


    常洺拍了拍,衣擺下方根本就看不見的灰塵,接著說道:“楚怡能不能活下去,處決之人不在師父,而在師妹自己!”


    “常師兄這是何意?”


    師父有絕對的把握能救下楚怡,


    慕言瀮到現在為止,之所以這般淡定,就是因為神醫早在幾個月之前,就和他透露過,那人有辦法救下殷楚怡的性命。


    眼看就快到了殷楚怡臨盆之日,但無論是神醫也好,還是常洺也罷,兩人都絲毫沒有任何動靜,這點異常叫慕言瀮格外的不安。


    終究慕言瀮忍不住,自己親自到別院中來找神醫。剛進別院,他就看見在給院中一些草藥澆水的常洺。


    常洺何其聰慧,怎會不懂此時慕言瀮過來找師父的目的究竟是為何。


    常洺略有些漠然的說:“其實就算皇上這幾日不來找師父,師父與我也定會找個時間去見皇上一麵。”


    “當初神醫說過,他有辦法能保下楚怡的性命,再過幾日便到了楚怡臨盆的日子了,朕想問一下,神醫可把需要的藥物準備好了嗎?”常洺的態度叫慕言瀮心中的不安,更深了一層。


    常洺拍了拍,衣擺下方根本就看不見的灰塵,接著說道:“楚怡能不能活下去,處決之人不在師父,而在師妹自己!”


    “常師兄這是何意?”慕言瀮情緒略微激動的上前抓住了常洺的手臂。


    常洺皺著眉,他略有些不悅的推開牽製住自己手臂的慕言瀮,如果不是這個人,師妹何必會顧忌這麽多,甚至還自願放棄活下去的機會!


    “師父有絕對的把握能救下楚怡,但是現在是楚怡自己不想活下去。”常洺直視著慕言瀮。


    聽到常洺說,現在是殷楚怡自己不想活下去時,慕言瀮身上的殺氣十足。


    如果不是還隱約記得,此人能救殷楚怡的性命,慕言瀮絕對會控製不住自己,先殺了常洺再說!


    慕言瀮強忍著怒意,雙手緊握成拳,咬牙切齒地問道:“常師兄何出此言?”


    常洺隻是冷冷的看了一眼慕言瀮,他並沒有因為慕言瀮身上的煞氣而有絲毫退縮。


    “師父的確研製出了解藥,可惜那副湯藥喝完之後,就會斷情絕欲,你對楚怡來講,與陌生人並無不同。”說到這時,常洺還刻意的停頓了一下,注意著慕言瀮變化的情緒。


    “什麽……什麽叫朕與陌生人並無不同?”慕言瀮瞪大了眼睛,他有些理解不了常洺話中的含義。


    常洺恍然的冷笑了一聲:“哦?我忘了,你與常人的確會有所不同,畢竟皇上曾經傷了楚怡的情。你說,斷情之後的楚怡,是會恨你,還是會徹底的漠視你?”


    此刻的常洺有些步步緊逼,畢竟想起師妹為了這個人放棄了這麽多,他怎可能不恨!不怨!不怒!


    “怎麽,怎麽可能?世間怎麽會有這種解藥?你們可是,可是在騙朕?”慕言瀮眼中的恨意更為濃烈了一些。


    對慕言瀮來講,所有人可以拿任何事來騙他,但一旦攸關與殷楚怡生死之事,絕不可以騙他!


    常洺好笑的說:“我與師父還沒閑到這種地步。”


    一時間,慕言瀮沉默了下來,他從未想過會有這種情況,他還幻想著,等殷楚怡體內的毒解了之後,他們兩人能一生一世一雙人!


    等幾年後,兩個小家夥也長大了,他們會圍繞在自己與殷楚怡的身旁,喊著“父皇”“母後”之類的話語。


    慕言瀮有些茫然的抬起頭,他看著常洺,有些顫抖的問道:“她……她會拋下朕嗎?她會忘了……忘了朕嗎?”


    看到這幅模樣的慕言瀮,常洺身上的怒氣消了一大半。


    他頗有些無奈的說:“皇上,這是唯一能救下殷楚怡性命的方法。”


    這個‘唯一’兩字已經表明,慕言瀮絕無退路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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