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一直很好奇,我身上為什麽會有血陰石,而且好像不止我一個人中了血陰石,知道是誰幹的嗎?”


    “知道!”


    易寒簡單的兩個字讓我緊張了起來。


    嚴肅的望著易寒,問道:“誰?”


    這個問題本來不是很想問的,就算他告訴了我那個人的名字,我也不一定認識。


    可是易寒接下來的回答完全讓我的體僵硬了。


    “是穆仇!”


    穆仇?居然是他,我完全沒有想到會是他。


    現在終於明白,他幾次想讓我跟他走,而且還說我會主動去找他的原因了。


    因為我中了血陰石,一旦易寒無法幫我控製血陰石的發作,那麽我就會變成陰卒。


    到那時,就算他不來找我,我也會主動去找他。


    “他想幹什麽?”


    “這是我們冥界和他的恩怨,按理說,跟你並沒有什麽關係,他的目的隻是為了召集更多的陰卒,增加自己的兵力,好攻打冥界,搶奪冥王之位,隻是……”


    說道著,易寒的眉頭突然皺了起來,眼中透著不解。


    “隻是怎麽了?”


    “如果隻是單純的想要增加兵力,用淡陰石就能行,沒必要大費周章的把血陰純石放入你身體,我跟邢朔殺了這麽多將要變為陰卒的人,全都是中的淡陰石,唯獨你跟那個杜沅中的是血陰純石,這其中,肯定有古怪!”


    被他這麽一說,我也感覺很是奇怪。


    上次在林墨的書房中就看到過,血陰石分為兩種,淡陰石和血陰純石,淡陰石的煉製方法比較簡單,如果隻是為了單純的增加兵力,的確用不上血陰純石。


    現在杜沅也死了,也就沒必要再想他身上那塊血陰純石的目的。


    關鍵是在我身上,她在我身上放入血陰純石,一定另有目的,可是敵人在暗,根本就不明白他想幹嘛。


    “會不會是想讓我變成陰卒後,聽他的命令,然後讓我來對付你,他就是看中你不會對我動手這一點。”


    就像有些電視劇上的那種情節。


    易寒是冥界的下一屆冥王,如果能把易寒解決掉,那冥界的氣勢肯定會大減,這樣一來,他奪冥王之位就更加容易。


    現在的我隻能想到這點。


    易寒眉頭皺了下,臉色陰沉得很。


    “不是這個原因,我們是在他已經在人類打量播下血陰石之後才得到他要增加兵力的消息的,也就是說,他在你體內放入血陰石時,我還沒來人界,更加不知道你就是素素今世,他又怎麽可能會知道用你就能威脅我?”


    瞬間沉默了,按易寒這樣說的來看,的確是有些詭異。


    難道穆仇能未卜先知?他早就知道易寒會找到我,而且知道易寒跟我的關係,所以才提前在我身體裏放入血陰純石,讓我變成與眾不同的陰卒,好聽命於他?


    但又怎麽可能,就算他是鬼,也不可能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麽呀。


    易寒見我臉色越來越難看,便安慰道:“不要多想,我會找到解決血陰石的方法的,而穆仇,總有一天,我會將他擒住。”


    點著頭嗯了一聲,對於穆仇那麽強大的敵人,我也就隻能相信易寒,別無選擇。


    隻希望他不是想利用我打易寒的注意。


    “你再好好休息下,那個苦淚藤的眼淚,你雖然隻是碰了下,但對你仍然有著不小的傷害。”


    聽到易寒這樣說,頓時露出了驚訝的表情,沒想到那東西這麽毒,我隻是碰了下而已。


    乖乖的點了下頭後,易寒便在我額頭上吻了下後離開了房間。


    雖說他讓我休息,但我卻完全睡不著。


    這次一口氣聽到的信息量太大,讓我有些消化不良。


    跟我接觸過的人個個都有著自己的心思,身處在其中的我頓時感覺到一絲恐懼。


    在這些人中間我最弱,拿什麽跟他們鬥。


    “看來真的得像媽媽說的那樣,加緊把爸爸留下來的那個小本本看完。”


    蜷縮在被子裏,小聲嘀咕著。


    說起這個便讓我想起了爸爸,被一個連麵目都沒看見的黑影帶走,而且那個黑陰的能力好像不弱,也不知道現在爸爸怎麽樣了。


    還有媽媽,這要是讓媽媽知道了,肯定又得以淚洗麵。


    現在媽媽肯定在家裏著急的等著我的消息,得回去把這件事跟媽媽說下。


    雖然不算是什麽好消息,但至少可以確定,爸爸還活著。


    想到著,我就立馬從床上起來,往樓下走去,聽見易寒和邢朔正在聊著什麽。


    這次我沒有選擇偷聽,而是光明正大的問道:“你們在聊些什麽?”


    經過前兩次的偷聽事件,我哪還敢再偷聽,萬一又是邢朔故意讓我聽見的呢,為了動搖我,讓我離開易寒可不好。


    聽到我的聲音,易寒和邢朔同時朝我看來。


    還沒等易寒回答,邢朔便笑著說道:“也沒聊什麽,就是在說你的那個同學林墨,你身邊的人還真是一個比一個厲害!”


    對著他苦笑了一下,答道:“多謝誇獎!”


    真的很想說一句,你更厲害,可忍了下來。


    不過,說起林墨,他的身世的確很可疑,但除了這點外,還有個問題讓我很是想不明白。


    他既然用苦淚藤的淚水讓易寒胸口痛,那為什麽事後還要把針管和淚水留在房間。


    如果換做是我,事後肯定會馬上銷毀證據,就算他布再多的機關,也沒銷毀來得實際。


    眉頭皺了下,然後朝易寒走去。


    邢朔見我走了過來,便從沙發上起身,漫不經心的朝我走來。


    就在我們插件而過的時候,他突然將目光移到我身上,俯下身,小聲說道:“就算你是素素的前世,但你跟素素依然有著差別,在易寒的腦海中,可都是跟素素在一起的回憶,而並不是你。”


    聽到他的話時,步伐頓了下,但馬上就調整了狀態,沒有做多的停留,就像什麽也沒聽到一般,依然朝易寒走去。


    可事實是,他那句話還是刻在了我的心裏。


    來到易寒身邊,易寒見我臉色不太好,便掃了眼邢朔的背影,對著我說道:“別聽他的,他說不出什麽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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