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跑出虛魂的包圍,瞬間感覺到體力的不足。


    本來剛才就已經很疲勞,現在又再次使用了那麽多符紙,身體實在是吃不消。


    趴在易寒肩上昏昏沉沉,沒過多久便睡著了。


    ……


    醒來環顧了下四周。


    “原來是在別墅!”


    應該是易寒直接把我帶到了他們的別墅中,再看了下自己的身上,那些傷口都已經被處理過,全部用紗布包紮著。


    從床上下來,在床頭的那張桌子上看了下,瞬間緊張了起來。


    原本背在我身上的那個包怎麽不見了。


    這個房間布置很簡單,就隻有一張床和床頭的一張桌子。


    像平時,我來別墅;時,那個包都會直接放在那個桌子上,而現在卻沒有。


    要是先前,包沒了我也不會很在意,而現在跑步一樣,包裏可是有著針管和那個黑色的泥土。


    趕緊往房門外跑去,去問問易寒,看他有沒有見過我那個包。


    就在剛走到房門口時,房門突然被從外麵打開。


    “易寒……你……”


    我正準備要問他是否看見我的包的時候,突然看見他手上正拿著我的包。


    長歎一口氣,還以為是把包給掉在了林墨別墅了呢。


    易寒見我盯著他手中的包在看,便把包遞給我,說道:“你現在感覺怎麽樣,還有沒有感覺哪不舒服。”


    接過抱,站在原地仔細感受了一下後,感覺自己沒哪不舒服了後,便朝易寒搖了搖頭。


    易寒盯著我看會後便將我橫抱起來,然後輕放到床上,幫忙蓋好被子後,坐到了我身旁。


    “你呢,沒事吧,林墨他……”


    當時在林墨別墅前時就想問他與林墨的那場戰鬥怎麽樣了,但由於當時的情況,沒來得及問。


    易寒聽到林墨的名字,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起來。


    “讓他給跑了。”


    聽到易寒這樣說,我也沒覺得太過驚訝,以林墨的條件,從易寒手中逃走也不是什麽稀奇事。


    “那你有受傷嗎?”


    “沒有,以他的本事還傷不了我,隻是他過於狡猾,一時疏忽,讓他給跑了!”


    打量了下他的全身,然後在他身上檢查了一個便,確實沒看到傷口,我才真正放心。


    他見我這樣的舉動,嘴角微微上揚了一下,將麵孔湊近我,用食指挑起我的下巴,說道:“你借找傷口為借口,把我的身體看了一個遍!”


    聽到他這樣說,臉瞬間變紅,我也是關心他,可是卻被他說得我好像色狼似得。


    扒開他托著我下巴的手,說道:“切……誰想看!”


    易寒伸手捏住我的臉頰,讓我的嘴嘟著。


    “這次就原諒你,不準再有下次,不然……”


    他的話沒有說完,但看完的眼神越來越陰鬱,而且後半句話就像在命令我一般。


    他這句話肯定不是在說我看了他身體的事情,在腦子裏想了下,才明白過來,他肯定是在說我離開的他的事情。


    “不會,絕對不會,要怎麽樣你才會相信我不會再離開你!”


    他會這麽緊張也並不奇怪,不管是誰,被騙過一次後,都會怕被騙第二次。


    他沒有說話,將軟唇貼到我的唇上,輕輕吻了下後,說道:“什麽都不用做,有你這句話就夠了!”


    說完後便放開了我的臉。


    放心,就算什麽都忘,但這句話和你是不會忘的。


    “對了,易寒,你拿我包裏去幹什麽了的?”


    “在你包中發現了一個很危險的東西!”


    聽見他這樣說,眉頭皺了下,臉色也沉了下來。


    易寒說的肯定就是那個黑色的泥巴,雖然剛碰到那個泥巴時就覺得那肯定不是什麽好東西。


    但沒想過那是危險品,而且看易寒這神情,那東西肯定還不是一般的危險。


    “是那個黑色的像泥巴似的東西嗎?那到底是什麽,是我在林墨房間發現的!”


    “那是苦淚藤的淚水。”


    我的問題剛一問出,房門突然被打開,邢朔邊朝裏走著邊回答著我。


    “苦淚藤……的淚水?”


    易寒點了下頭,為我解釋道:“苦淚藤,這是一種隻有冥界才會有的藤蔓,一般生長著這種藤蔓的地方都被圈為禁地,因為這種藤蔓的淚水對冥界的鬼來說是很恐怖的存在,不止是對冥界的鬼,隻要是帶有陰氣的神生物都不願意與它接觸,也包括流著陰血的人!”


    對他的這個解釋我感覺有點似懂非懂,眨巴著眼睛望著他。


    不過從他剛才那段話中知道,這個苦淚藤隻在冥界生長,可林墨是怎麽去冥界的。


    他不是人類嗎?


    我爸爸去到冥界還能理解,因為他是半人半鬼,可林墨呢!


    之後邢朔接過易寒的話,繼續說道:“這種藤蔓本身其實是沒有什麽傷害的,最毒的就是它的淚水,苦淚藤之所以叫這個名字,主要是因為它每隔百年就會從藤蔓上分泌出像淚水一般的水滴,這些水滴成黑色,而當這些水滴遇到陰氣後就會凝固,陰氣越重,那些水滴凝結的也就越好,就拿你帶回來的那塊泥來說,它最開始其實是水,之後由於接觸到了陰氣,所以凝成了泥,不過它接觸的陰氣應該並不重,所以才沒有徹底凝結成晶體。”


    邢朔說完後,便把手中的針管扔給了易寒,說道:“這隻針管裏果然是摻雜了苦淚藤的淚水。”


    說道這時,他們兩個人的臉色都變得難看起來。


    來回打量著他們,然後想像易寒手中那隻針管,正是我從林墨房間帶回來的那隻。


    雖然知道他們說的並不是什麽好事,但我依然聽得雲裏霧裏,不太明白是怎麽回事。


    苦笑了一下,抓著後腦勺問道:“我問下,那個淚水摻雜在針管裏麵後會怎麽樣?易寒的胸口疼跟這針管有關係嗎?”


    我的問題剛一問出去,邢朔立馬回答道:“有,不出意外的話,他的胸口突然痛就是因為苦淚藤的淚水。”


    果然,果然是這樣,林墨他到底想要幹些什麽,為什麽救了我們後,又要害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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