艱難的睜開眼睛,出現在麵前的是白色的天花板。


    四周環顧一圈,這才知道,自己身處病房。


    提著的心放下了許多,還好是病房,而不是天堂。


    剛閉上眼睛,還沒來得急慶幸,突然想到,邢易寒呢,他哪去了,現在的他還好嗎?也跟我一樣被救了嗎?


    到現在都還不知道是誰救的我,現在也不急著知道。


    讓我著急的是邢易寒。


    慌忙之下忘記了身上的傷,直接從病床上坐了起來。


    明顯的感覺到身上的傷口再次裂開,特別是頸部的那道傷。


    疼得我差點再次暈過去,眼前冒金花。


    坐在病床上喘了兩口氣,適應了一下身體的上的疼痛感,然後咬著牙下床。


    我要回到那天我們受傷的那個地方。


    要去確認邢易寒是否還在那,如果不在,那就再想辦法。


    在心中不斷祈禱著,希望他不要落入敵人手中。


    腿上有傷包著紗布,根本就抬不起推,隻能把腳放在地上磨著移動。


    就算是這樣的動作,傷口還是溢出了血。


    但是我沒辦法呆在醫院什麽事都不做。


    剛一打開病院的們,就有一位熟悉的麵孔出現在我的麵前。


    “啊……紫淩,我才出去這麽一會,你怎麽就跑下來了,你看,傷口又裂了開來。”


    他一邊說著,一邊想要攙我回到病床上。


    我甩開他的手,冷聲道:“林墨,你怎麽會在這。”


    他對我剛才的舉動沒有任何反應,依然笑得燦爛,露出兩顆小虎牙。


    “你在這住院,我當然要來照顧你呀。”


    皺著眉,目光在他臉上停留了許久。


    他怎麽會知道我在這住院?


    我的手機聯係人上隻有邢易寒一人的號碼,現在那個號碼肯定是無人接聽的。


    醫院的人如果聯係不上邢易寒,必定會想辦法聯係我的家人,出現在這裏照顧我的也應該是媽媽,怎麽可能是完全不相幹的他。


    隻有一種情況能解釋通這些,那就是……


    他救的我,那時在我將要昏迷時扯住的褲腳是他的。


    “他在哪?你把他怎麽樣了?”


    他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不見,但一瞬間又浮現在臉上。


    “等你躺在了床上我再告訴你。”


    沒錯,就是他,那時那個人就是他。


    剛說完,還沒等我同意,他便把我橫抱起來。


    對於他,我雖然不怎麽排斥,但也不喜歡跟他過於親密。


    忍著痛掙紮了幾下,他卻抱得更緊了。


    “幹什麽?放開我,自己會走。”


    他露出一副壞笑的表情,說道:“再動我可就不告訴你他的情況了。”


    話剛一說完,我就沒有再折騰了,乖乖的被他抱著。


    既然他毫不避諱讓我知道是他救了邢易寒的事情,那就說明他打從一開始就準備告訴我。


    但就是不知道他準備什麽時候對我說。


    早說晚說對他是沒有什麽影響,但對我不一樣。


    我恨不得立即聽到他的消息,見到他。


    所以不能得罪林墨,萬一他一個不高興,要過段時間再告訴我,那我不就急死了。


    咬著牙惡狠狠的瞪著他,可他卻像看不見我的眼神一般,依然笑得很歡。


    把我放在床上,讓我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躺著,蓋好被子後他才開口說道:“放心,他還沒死。”


    聽到他的這句話,放心了許多,長出一口氣:“那就好,那就好,我就知道,他哪那麽容易死。”


    “他的命的確大。”


    林墨在說這話時顯得有些陰沉,語氣也有些冰冷。


    眼中閃過一道憎恨與殺意。


    不說瞬間又被溫柔的笑容取代。


    眉頭緊皺,望著他問道:“你為什麽會突然出現救我們?”


    他的出現我依然無法理解,我被綁架是在放學後。


    也就是說,那時是晚上,而且那個地方非常偏僻,一般人在白天都不會去那個地方,何況是晚上。


    別跟我說是他晚上睡不著,出來散步走到了那,我可不信。


    他依然表現得很淡定“你忘啦,我對鬼怪,玄學很感興趣,還能看見鬼,而且你們在的那個地方正好是在我家附近,那些虛魂那麽大的動靜,我怎麽可能不知道,於是好奇去看看,沒想到卻遇到了你們。”


    “你家附近?”


    記得上次在樹林迷路,他也說那是他家附近,這次怎麽又是。


    他的笑容變得更加燦爛,說道:“上次在樹林不是跟你說過嗎?我家就在那附近啊,你受傷的那個地方離那個樹林不遠。”


    我是被迷暈後綁架去的,根本不知道那是哪。


    現在想想,還好我一開病房門林墨就出現了,剛才腦子一熱就說要去受傷的地方找邢易寒,其實我根本就不知道路。


    他說的的確是那麽回事,但又總感覺哪不對。


    到底是哪,又想不出來。


    “我要見邢易寒,他在哪?”


    “等你身體恢複的差不多後我帶你去見他,他就在我家。”


    “不行,我現在就要見他,你的家在哪,這就帶我去。”


    一邊說著一般掀開被子準備下床。


    他連忙阻止我,說道:“不行,必須得等你恢複,不聽我的了嗎?還想不想去見他。”


    憤恨的瞪了他一眼,然後又不甘心的縮回了被子。


    之後的幾天就按他說的那樣,呆在醫院接受著治療。


    每天輸著血,還好我的血液是大眾型血液。


    而林墨則每天都會為我準備飯菜,水果,有時怕我覺得無聊,還會推著輪椅帶我出去看看。


    時不時的會跟我講一些關於鬼怪的事情。


    如果我不一不聽他的,他就會用邢易寒威脅我。


    在醫院的這段日子過得還算順心,隻是心中一直想著邢易寒。


    想著他怎麽還沒來找我,這都過了十多天,我身上的傷也恢複得差不多了,他難道還沒好嗎?


    隔著病房的窗戶,看著天空發著呆。


    這時林墨從從門外進來,順著我的視線看向天空。


    “你也恢複的差不多了,可以帶你去見他了。”


    剛才還鬱悶著的心情瞬間轉好。


    差點就從輪椅上跳起來,還好我克製住了。


    他看著我笑這我這樣,眉頭皺了下,嘴唇輕抿,繼續說道:“不過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這句話一出,瞬間覺得心涼了半截。


    為什麽要做好心理準備?不就是去見邢易寒嗎?


    難道說,他出了什麽不好的事?


    腦袋瞬間痛了起來,右眼皮又開始跳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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