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表弟,你醒啦...昨晚...昨晚...”張東表哥看到我走了出來,頓時臉色一喜,急忙跑了過來,跟我欲言又止道。


    我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雖然我知道他昨晚發生了什麽,但是還是想聽聽他怎麽說。


    “昨晚怎麽了大表哥?”我看著他道。


    “昨晚...那個肚兜...那個紅肚兜又回來了,而且昨晚不知道的發生了什麽,你嫂子身上都是血印子,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張東表哥臉色十分難看。


    “嫂子沒事吧?”我問道。


    “她...她根本感覺不到疼,要不是我看到的,她根本都不知道,不過我沒敢跟她說,怕嚇到她。”張東表哥說道。


    “那你昨晚感受到了什麽麽?”我又問道。


    “我...我什麽都沒感覺啊,一覺睡到天亮。”張東表哥撓了撓頭。


    他果然不知道昨晚他發生了什麽,那個女鬼想的很簡單,就是想要接大表哥的手,殺了嫂子,之後,恐怕等張東表哥吃了官司絕望的時候,再弄死張東表哥。


    雖然手段狠了一點,但我知道,那個女子生前恐怕受到的傷害,也不少。


    想到這兒,我看著張東表哥,認真問道:“表哥,你跟我說實話,你沒有做過什麽事情?”


    我這一問,我表哥臉色變了一下,但是緊接著就變了過來道:“沒有啊,我什麽都沒有做啊。”


    我看著他,感覺到他話語間的慌張,眯了眯眼睛,哼了一聲,隨後又道:“那我給你提個醒,你有沒有對一個會跳舞的女人做過什麽?手上有沒有沾血?”


    我說這話時候,直直的看著他,帶著些許怒意。


    果然,張東表哥聽到我的話,臉色閃過一絲慌張,但是很快,他就搖頭。


    “什麽,你說什麽呢,我沒有啊。”


    剛剛從他的表情,我就知道,他肯定知道,但是他不說,我根本幫不上忙。


    我冷笑了一下:“表哥,你不說實話,這個忙我可能幫不了你了,這個東西見過血,同樣也隻能有血才能平息它。”


    張東表哥被我說的臉色頓時變了變,呼吸都有些急促,但是依舊沒有說實話,而是有些生氣。


    “不管就不管,我還懶得求你。”


    說著,張東表哥罵罵咧咧的扭頭就走了。


    我看他背景,深吸口氣,並非我不想管,而是他不說實話,明顯瞞著我,我也隻能愛莫能助。


    “怎麽了?怎麽吵起來了?”我媽這個時候從家裏走了出來,看著罵罵咧咧走開的張東表哥問道。


    “不用管,他幹了傷天害理的事情,還不悔悟,我幫不了他,隻能由著他自生自滅。”我說道。


    “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我媽愣了一下。


    我點了點頭,隨口道:“嗯,他手上應該沾了血,染上了命,被女鬼纏身,我現在隻有弄清楚他怎麽惹下這個事,才能幫他,可是他嘴嚴的很,根本不說,我沒辦法幫他。”


    我沒有隱瞞自己的猜測,跟我媽說道。


    聽到我說完,我老媽頓時臉上帶著不可思議,但是我媽很信我的話,隨後問道:“那...會不會出現人命啊?”


    人命?我想那是應該的。


    “那也是他咎由自取的,人家的命就是命,別人的命就不是命?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不知道悔悟,我真的沒有辦法幫他。”我也搖了搖頭,一臉無奈。


    我老媽聽了,深吸口氣,說了一句造孽啊,就進了屋子。


    當然,這兩天我不能走,雖然事務所事情也挺多,但是紅肚兜的事情解決不了,我沒有辦法回去。


    中午的時候,吃過午飯,我想了想,決定還是要去一趟表哥家,我想勸勸他,讓他說出實情,這樣我才能幫他。


    當然,我這麽做,隻念在血緣關係的份上,也不想就這麽不管不顧,可是他還是不配合,我就真的不管了。


    吃過飯,我就去了表哥家。


    白天的時候,那個紅肚兜應該不會做什麽亂,我來到張東表哥家的時候,事實也正是如此,他和嫂子正在家裏吃午飯。


    張東表哥見我來了,臉色沉了下去,斜了我一眼,根本沒有沒有理我,想必還是在因為上午的事情在鬧情緒。


    我有些好笑,我救你性命,應該你求我,怎麽反倒我要看你臉色呢。


    不過,看在老爸的份上,我隻能當作看不見。


    “i哎呀,張衡來了,吃飯了麽?來來來,嫂子今天做的排骨,你嚐嚐。”張茹嫂子對我還是那麽熱情。


    我看著嫂子臉色有些慘白,精神也不是特別好,她很漂亮,這麽看也有一絲淒美的感覺。


    “好的嫂子。”我雖然吃過了飯,但是沒有矯情,坐了下來。


    “嫂子,最近我看你臉色不好,是不是睡不好啊?”我問道。


    張茹聽我的問話,點了點頭,臉色也帶著不解:“可不是,最近總感覺睡不好,去醫院也看了,但是什麽都沒檢查過來。”


    我看著嫂子,心中對她還是感覺到無故,想了想,從懷中掏出一個符紙。


    這個符紙被我裝在了一個紅色囊包裏,是老家夥曾經教我弄的,一個驅魔符。


    這個女鬼是找張東表哥的,張茹嫂子隻不過是受到牽連,所以我這符紙一用,它也不會為難嫂子,冤有頭債有主嘛。


    而且,這個符紙也隻能有些效果,如果紅肚兜就一心想要嫂子的命,我隻能用別的辦法。


    我將這個囊包遞了過去:“嫂子,你知道我是一個道士,雖然你不一定有鬼神論,但是這個囊包裏麵確實有安神的草藥,你佩戴著,應該能有些效果。”


    張茹嫂子愣了一下,接過這個囊包,笑了一下:“謝謝表弟,那我就收下了啊。”


    說著,張茹嫂子就戴在了脖子上。


    自始至終,張東表哥都沒有說話,張茹嫂子可能最近沒有睡好,有些恍惚,並沒有注意到,而且吃了幾口,她就又進屋睡覺去了。


    等她走後,我看著表哥,這才開口:“表哥,我不知道你做了什麽,但是如果你不說出來,不跟我說實話,我根本幫不了你,你要知道,血債隻有血來償,你告訴我,或許能免了這劫。”


    我說的句句實話,我希望他能聽進去,告訴我,而我也好對症下藥,想想辦法。


    “表弟,我還是那句話,我什麽都沒有做,沒什麽事,表哥也不留你了。”


    張東表哥臉色冷冷的,直接下了逐客令。


    我皺了皺眉,心中歎了口氣,轉身離開。


    他還是什麽都不肯說...


    看來他真的犯了命案。


    我搖了搖頭,走出他家,在門口放了兩張符,希望能夠幫他擋一擋,同時,我想想辦法,看看能不能從別的地方知道他的事情。


    回了家,我詢問了張東表哥的場子位置,也從他們口中打探道,張東表哥平時跟誰走的近後,就走出了門。


    張東表哥的場子不是很大,但是也有幾個工人,他們見到我自然不認識,而我也隻是找這個場子的一個小主管,叫張亮。


    見到張亮,他一臉疑惑的看著我。


    我跟他說是張東的表弟,詢問他最近和表哥有沒有去鎮裏,有沒有發生什麽事情,甚至,我還詢問是不是表哥跟一個會跳舞的女人走的很近。


    當然,麵對我這麽問,他一口咬定沒有,可是我早就感覺到他跟我撒謊,便已嫂子為借口,告訴他嫂子已經知道這件事,讓他說出來,省著以後張東表哥因為這事離婚,分家產,導致這個場子開不下去。


    張亮聽了,自然心中尋思尋思,我也是趁熱打鐵,告訴他,絕對不會說出一個字後。


    他...開口告訴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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