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冰顏根本沒有料到事情會發展成現在的樣子。


    她轉身看了看戴著銀色麵具的男人,還沒有來得及告別,就被紀泊臣一個打橫抱起,穿越人牆。


    那人身上的煙草味道越來越濃,腳下的步子也邁得有力而飛速,直到又一間寬敞奢華的大房裏,他才狠狠的把身上的女人扔在地上。


    “啊!”


    年冰顏吃痛的叫了一聲,還好有地毯,不然她的骨頭就碎了。


    紀泊臣俯視著地上的女人,以及她臉上疼痛的表情一覽無遺。


    麵具下的他陰冷一笑,似乎非常滿意現在年冰顏的反應。他沒有多說話,而是關上房門,然後走到另一旁的大理石方桌上,那裏擺了幾瓶87年的拉斐爾。


    紀泊臣不緊不慢的打開了所有紅酒,然後轉身看著那個發抖的女人。


    她正踉蹌的起身,似乎要逃掉一樣。


    隻是沒用而已。


    紀泊臣帶著紅酒一個步子就走到了她跟前,蹲下身子,單手猛的一扣,就把年冰顏的下巴捏在了指間。隨著他手上力道的加深,年冰顏的嘴巴被迫的張開了一些,而那瓶紅酒,則被紀泊臣毫不留情的灌進年冰顏的嘴裏。


    “唔……”


    年冰顏承受著那瓶紅酒帶給自己口腔的衝擊,她完全沒有料到這個變態會這麽對自己。


    “咳咳,咳,咳。”


    她忍不住了,隻能大口喘氣的咳嗽。


    眼看著那一整瓶紅酒被他灌給自己,情急之下,她脫掉了自己尖銳的高跟鞋,然後狠狠的往紀泊臣的胳膊上砸了過去。


    紀泊臣果然吃痛了,一下鬆開年冰顏,連帶那一瓶紅酒也倒在了一旁。


    年冰顏狼狽的坐在地毯上,喘著粗氣,身子往門的方向蹭,她隻想快速的逃離這裏。


    “你竟然打我?”


    紀泊臣的手臂旁,還有那支高跟鞋,因為年冰顏的一擊,鞋跟都斷了。


    可見,她真的使了很大的力氣。


    “你如果不給我灌酒,我也不會這樣對你。”


    年冰顏緊張的辯解道,可突然發現自己說再多,都沒有用。


    “哦?”


    紀泊臣用了極為冷冽的眼神掃了一眼地上的人,還沒有等她再反應,就一個健步跨過來,把地上的人提起,再一用力,年冰顏被他狠狠的扔到了大床上。


    “嘶”。


    年冰顏的腿一下劃到了床邊,蹭破了皮,血很快就流了出來。


    可眼前的人並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


    反而非常詭異的笑了笑,襯著他臉上的麵具,更有一種邪魅的氣息。


    “怎麽,喂你喝酒都不願意,還是,你想讓剛才那個男人喂你喝?”


    “夠了。”


    年冰顏的眼裏漸漸暈染了一層怒氣。


    她惡狠狠的瞪著紀泊臣,從來沒想到,他們的夫妻生活會是這樣的方式。


    “怎麽,這麽快就在自己丈夫麵前維護起別的男人了?這麽快就發揮你放蕩不羈的本性了?”


    “你胡說什麽?”


    年冰顏望著麵前有些癲狂的男人,對於他口中的自己,莫名的感覺憤怒。


    “把你送給夜總會,你就學到這點兒?”


    紀泊臣用了嗜血的眼神看向年冰顏,眼底波光閃動著層層不明的恨意。


    他終於伸出手,靠近了自己臉上的麵具。


    金色麵具被男人指骨分明的手摘了下來,那一晚惡魔的麵孔,又一次出現在年冰顏眼前。


    果然,還是他。


    男人往剛才的方桌跟前走去,動作輕而優雅,將桌上的紅酒倒在了一旁的高腳杯中。


    轉身,他性感的嘴唇對著酒杯抿了抿,漆黑的眼眸裏寫滿了深邃。


    仿佛流轉之間就能把眼前的女人毀滅掉。


    年冰顏不知道他要唱哪一出,微微發抖的看著正向自己走來的惡魔。


    “你要做什麽?”


    年冰顏驚慌地問道。


    剛才被他灌下的酒還在腹中火熱的燃燒,再這麽喝下去,她會醉的。


    那人危險的氣息越來越逼近了。


    直到他的臉清晰的放大在自己眼前,年冰顏才意識到她沒有了退路。


    “我很好奇,你指甲裏的東西,難道就是這幾天在夜總會學到的獵豔手段?”


    “你?”年冰顏沒有想到紀泊臣會說出這樣的話,而且,他怎麽知道自己指甲裏放了藥粉?


    果然,這個男人名不虛傳,手段狠戾,防備心和洞察力也極強。


    “如果今晚不是我,你要對誰用藥呢?嗯?那個戴著銀色麵具的男人?”


    紀泊臣的嘴角非常嘲諷的勾了勾,又厭惡的看了看地上的人。


    “這樣的手段如此駕輕就熟,那你被多少人碰過了?”


    他的神色一轉,突然就像死神一般,年冰顏的命隨時都能被他收走一樣。


    還不等她反應,紀泊臣就抓住了她那隻藏著藥粉的手。


    然後把年冰顏指甲裏藏的藥全部塞到了紅酒裏。


    他端著酒杯搖曳了片刻,眼睛盯住了那杯液體。


    “所以,這酒會讓人怎樣?欲?罷?不?能?”


    紀泊臣的眸子如同冰窟一般。


    讓人猝不及防的,他把酒吞進了自己嘴裏。


    “你做什麽?”


    年冰顏一下給愣住了。


    她並沒有告訴紀泊臣,這藥不是什麽奇葩的男女用藥。


    而是讓人吃了會嘔吐不停的藥水。


    她是為了自保才出此下策的。


    還沒來得及給他解釋,那人的身子一個前傾,直接把她拉進了懷裏。


    然後用手扣住了她的下巴,吻一下附上了年冰顏的唇瓣。


    紀泊臣將口中的紅酒慢慢的送入年冰顏的嘴裏。


    即使她還在拚命的掙紮,但也無濟於事。


    隻能感覺臉頰的火熱,還有這個男人偶爾和自己糾纏在一起的舌尖。


    “你自己的藥,自己承擔責任不是更好?”


    男人的聲音充滿了磁性,吐氣如蘭的在年冰顏的耳畔輕吟,然後鬆開她的身子,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是怎麽被自己的欲火熊熊燒死的。


    亦或者,看看名滿帝都的乖乖女,是如何跪在地上求饒,讓自己救她?


    她本就有和她母親一樣放蕩不羈的一麵,釋放出天性不是一件很痛快的事情?


    紀泊臣冰冷無情的看著麵前醉酒微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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