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說?”大長老一愣,臉上微微有些失望,不過很快便又恢複了平靜,可張少宇還是在這老頭臉上發現了一絲驚訝來。


    “師傅,您老是不是也懷疑他就是老宗主?”終於,張少宇還是說出了自己的猜想來。


    “是啊,能夠熟知《神元決》而且加以改進的人,除了白虎門的人還能有誰,縱觀數年,從白虎門失蹤的也就這麽一位,老夫自然是會想到老門主了。”老門主這三個字,幾乎已經成了白虎門的禁忌,十幾年前,門中弟子提起這個名字臉上無不透著無比的自豪,可是現在,卻是再也未曾說出口來,畢竟老門主失蹤的事情,已經成為了眾所周知的,甚至連外界的人也都知道啊。


    “說不定還真是!”張少宇點了點頭,見大長老似乎有些躊躇,於是勸慰道:“師傅,既然有了老門主的消息,您應該高興點才是,至少證明他老人家還活著啊。”


    “是啊,有了老門主的消息,老夫是該高興,走,隨我一切去見門主!”


    “現在?”張少宇愣了。


    “就現在,快走!”似乎這老頭一時也等不了,無奈張少宇隻得跟在其後麵。


    ……


    白虎殿中,白天盛的房間內,大長老與他的目光此刻都落在了張少宇的身上,如同剛剛在大長老住處一樣,這白天盛也是一臉震驚,看得出,他跟大長老一樣的心情。


    “你在演示一遍哪位老前輩交給你的功法。”白天盛聲音顫抖道。


    “好吧。”雖然這已經是第二次了,不過看到這兩位臉上的神情,張少宇還是不忍心拒絕,於是隻能再一次運轉起《神元功法》來。


    “果然如出一轍,隻不過氣息似乎比《神元決》更加強悍了。”白天盛感歎道:“爹他老人家十幾年前便說過,要改進這《神元決》,說不定這就是他改進過的功法,你說說,你所見到那個老頭到底長什麽樣?”


    “我想想。”差不多都有一年多的時間沒有見過老頭子了,張少宇眯著眼睛思索一番後,開口道:“個頭差不多一米七五左右,瘦瘦的,對了,似乎他的胳膊上有這一個白虎的圖案!”


    “白虎圖案?是不是這樣?”說話間,白天盛便是擼起自己的袖子,一個紅色白虎印記出現在他的胳膊上,張少宇於是連忙驚訝道:“對對對,就是這個圖案,這還是我無意間發現的了。”


    “你確定?”白天盛跟大長老幾乎是異口同聲道。


    “確定啊,我都跟他生活了十多年了,這個東西自然是能確定了,對了,他老人家身邊還有一位師母,似乎姓袁。”


    “師母?姓袁?這……大長老,您是否還記的,三十多年前哪位?”白天盛問道。


    “當然!”


    大長老似乎是陷入了回憶當中,唏噓不已道:“想當年,老門主天縱奇才,三十歲便已經到了破元之境,那時候在整個元城可都是無數人敬仰的高手啊,年輕一代當中也是少有敵手,可偏偏他卻喜歡一位普通人家的姑娘,當時的上一任老門主極力反對,這在整個白虎門老一輩之間已經不是什麽秘密了。”


    “不會吧?老爺子子竟然還是一個情種,難怪總是受師娘的氣,原來是偷偷跑出去的。”這麽一說張少宇也就理解為什麽師傅他老人家老是說什麽,讓自己不要布他的後塵,一定要找一個能降的住的伴侶之類的話,感情這老頭是故意如此啊。


    兩個老人久居鬼穀,表麵上似乎過著與世無爭的日子,可誰曾想,年輕的時候也是曾麵對過這麽大的壓力了,難怪兩人會偷偷離開元界。


    “是啊,爹當年……”白天盛似乎也有些唏噓。


    “不對啊。”張少宇突然開口道:“三十年前,難道我這位師娘不是門主您的?”


    “當然不是!”大長老似乎知道張少宇要說什麽,連忙打斷他道:“老夫人自門主十歲的時候就在一次廝殺中死了,為此老門主也是血洗了那曾經參與到暗殺中的所有人,幾乎是好幾年,他老人家都一直在閉關,直到出現哪位袁姑娘。”


    “姑娘?這老頭都一般年紀,還姑娘,師娘的年紀估計都跟你一樣大了。”張少宇在心裏嘀咕道。


    “她實在是跟母親長的太像了,如果不是知道兩人相差十歲之隔,我都差點以為他就是母親了。”白天盛似乎也是回憶道:“記的父親第一次帶她來白虎門的時候,我才十幾歲,當初我還傻傻的叫了幾聲娘了。”


    “嗬嗬,老夫又何嚐不是了。”


    這兩個老頭啊,竟然都還是懷念起來,倒是將張少宇這個當事人給晾在了一遍。


    大概是過了五分多鍾,兩人這才從那惆悵之中恢複過來,兩人深吸幾口氣,大長老繼續問道:“你小子倒是跟白虎門有緣的很呐,說起來,老夫竟然跟你還是同門。”


    “同門?”張少宇想了想,便是明白了大長老的意思了,老頭子曾教授過大長老,自己也一樣,這麽說來,兩人還真就是師兄弟了,不過麽,這也就想想而已,他總不能跟一個滿頭銀發的老者以師兄弟相稱呼吧。


    “對了,老門主現在人在何處?”


    “鬼穀!”張少宇斬釘截鐵道。


    “鬼穀?”大長老跟白天盛兩人對視一眼,然後就聽大長老開口道:“難道老門主是為了那天關之秘?”


    “天關?”這兩個字一出現,張少宇的腦子就跟炸了一樣,於是忍不住道:“門主跟師傅知道天關之事?”


    “當然!”白天盛道:“這天關之秘一直以來可都在元界之中流傳,相傳隻要得到乾坤陰陽令,配合神圖便是能打開天關,獲得無上功法,一舉突破至傳說中的帝境。”


    “神圖?乾坤陰陽令?”這兩個名詞張少宇連聽都沒有聽過,幾乎是脫口而出道:“不是說聚齊五行之源氣便能打開天關嗎?這陰陽令跟神圖又是怎麽一回事?”


    “哼,五行之源氣,這恐怕隻是外界流傳的版本吧?”大長老似乎有些嗤之以鼻道:“外界那些人又怎麽會知道真正開啟天關的秘密了,隻不過是道聽途說而已。”


    “道聽途說?難道這金宇宗費這麽大力氣隻是為了一個假的版本,這不可能吧?”大長老的話令張少宇有些疑惑起來,如果說是假的,那麽凶獸之事又怎麽解釋,張少宇總覺著這兩者之間似乎達成了什麽協議,不然這些畜生可是不會受武者驅使的,金宇宗下了這麽大的血本,斷然不可能為了一個假消息而努力的,這其中一定有什麽不為人知的事情。


    “相傳在上古時代,元氣的修煉已經到了極致,那個時代的人甚至能破碎虛空,達到傳說中的神界,而欲修煉到這個境界,就必須經曆雷劫,老門主曾經說過,在那個時期曾發生了一場驚天大戰,為的是爭奪兩塊令牌和一張神秘地圖,傳說那是開啟天關不用經曆雷劫的鑰匙,可是大戰死傷無數,最後令牌和地圖破碎,掉入了四大禁地之中,因此才會有人想要不顧生命的進入禁地去尋找它們,企圖再度開啟天關。”


    “四大禁地?”又是一個張少宇所沒有聽到的名字,於是他便開口問道:“那什麽,四大禁地是什麽?”


    “這四大禁地分別是鎮魔海眼、索命山、哭魂林以及鬼穀,這四個地方,可是神圖跟令牌掉落的地方,老門主出現在鬼穀,想來也是為了這些吧,畢竟十多年前最後一次見到他老人家的時候,就已經到了帝武鏡,以他老人家的天賦,現在恐怕早就到了巔峰吧,找尋這些東西,恐怕也是為了打開天關,從而打破數百年前武者的禁製,追求帝武境之上的境界吧?”


    “沒錯,我想爹他老人家也是為了這個,才會離開白虎門的吧?”白天盛也是點了點頭附和道。


    這兩位剛剛所說的話,實在是讓張少宇太過驚訝了吧,不單單是因為這天關之事,而且更重要的是,張少宇知道了老爺子的真實實力,帝武境,那可是張少宇所知道的最高的境界了,可就是這樣的境界,還是被人給困在鬼穀,這就不忍讓張少宇懷疑起來。


    “你剛剛說老門主身在鬼穀,你可有辦法聯係到他?”


    “是啊,你有辦法能聯係到父親嗎?”


    兩人灼灼的目光看的張少宇有些尷尬,苦笑一聲,張少宇便繼續道:“不能,既然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也就不瞞你們了,我之所以會來元界,一是為了努力修煉,達到所謂的天道,然後去救老爺子跟師娘,二便是為了那俗世之中金宇宗的事情。”


    “你的意思,老門主有什麽危險嗎?”大長老急了。


    “這個,你們二位先別著急,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當初我到達鬼穀的時候,整個鬼穀似乎已經被人給圍住了,而且鬼穀中中的大陣也是徹底被開啟,老爺子跟師娘兩人就困在裏麵。”具體發生了什麽,張少宇還真不清楚,所以,也就真不知道該怎麽說了。


    “不可能,就算這些年老爺子的實力沒什麽進展,可至少也是帝武境,這俗世之中難道還有帝武境之上的高手嗎?”大長老有些不相信道。


    “的確,外界靈氣根本不足以支撐武者到達如此高的境界的。”白天盛也是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反正當時老爺子是這麽說的。”


    呼~!


    兩人的目光足足在張少宇身上停留了兩三分鍾,良久之後,這才雙雙歎了口氣,大長老搖了搖頭,看著白天盛道:“或許這個世界上還有我們所不知道的地方吧,遠的不說,就說這元界,難保不會有人也跟老爺子一樣的心思啊。”


    “是啊,元城也隻是這元界當中的冰山一角,這裏我們都尚且不清楚,何況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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