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米德是一個沉默是金的家夥,那這個敲門進來的小姑娘,則話多的稀奇,可是稱的上是話簍子了。


    剛才,聽到敲門聲,我開了一個門縫,這小姑娘就憑借他靈敏的身形,靈活的擠進來。


    小姑娘擠進來以後,就在這屋子裏四處轉了轉,不知道在找什麽,但是好像沒找到。


    我就這麽倚在門框上,看著這一個不速之客,金黃色的頭發,黑色的瞳孔,中西方人結合的五官。穿著一身碎花的裙子,大概十六七歲的樣子。


    可是問題是,這小姑娘是誰啊?而且,現在在美國的時間,可是淩晨,他一個小姑娘往我這麽一個陌生男人屋裏跑,她家裏人知道嗎?


    這小姑娘可一點都不認生,在我暫住的這間屋子轉了一圈後,直接跑到我麵前,用一種特別天真無邪的語氣問我,“你為什麽沒帶東西來啊?”


    麵對這麽一個天真無邪的小姑娘,我就算是一個色中惡鬼,也沒法對她起什麽心思,在這樣完全陌生,而且沒法打聽消息的地方,有這麽一個小姑娘聊聊也不錯。


    哦,不是我們聊聊,而是這小姑娘單方麵的自言自語,不知道這小姑娘是怎麽養成的,從她問了我第一個問題開始,她就不停的在問問題,可是總等不到我回答,他就自顧自地找到了答案,然後繼續問下一個問題。


    在平常,我肯定不會再理這麽一個小妹子。現在嘛,自然是另當別論了。


    剛才在飛機上,我已經睡了很久了,現在自然睡不著。


    在這樣寂寞的深夜裏,有這麽一個小妹子陪我說說話,至少也比一個人發呆,然後不知道該怎麽辦要好。


    小妹子還在不停不停的說話,“康浩哥哥,你說你從中國來,中國是不是有很多好玩的東西呀,聽說有什麽皮影,戲劇?還有什麽?”


    小姑娘雖然小,但是身材還是不錯的。繼承了外國女人所有的優點,大胸大屁股,隻有一雙眼睛清澈無比,好像從沒有接觸過外麵的那些汙濁。


    小姑娘仰著腦袋瞪著大大的眼睛,一臉期待的望著我。這一次終於輪到我說話了。


    這樣一雙清澈的眼睛,是讓人生不出來任何的邪念的。


    掌握了話語權的我,主動地與這個小姑娘提起。中國的各種大好的河山,河北,我的家鄉,滄州的各種風土人情。


    我們聊了,我的爸媽,聊了滄州的海貨,滄州的金絲小棗,還有武漢的熱幹麵。


    小姑娘雙手托腮,發育良好的胸脯就那麽靠在書桌上,一臉的向往。


    “康浩哥哥什麽時候我能去你家鄉玩一趟就好了。那康浩哥哥,你就是為什麽要來美國的呢?”


    房間裏的陳設其實特別齊全,我從冰箱裏拿出一瓶啤酒,然後用手指將瓶蓋彈開,大量的泡沫順著瓶身流下來,我仰頭喝了一口酒。


    “我,是為了尋找我的愛人而來。”


    “哇!”


    小姑娘揚起頭,一臉的向往。你和你的愛人一定感情特別好吧!


    “嗯,”我用力的點頭。“可是現在他不見了,我很傷心,我不知道要怎麽樣才能找到他。”


    小姑娘感染到我的情緒,站起身,也許是我的樣子,從冰箱裏拿了瓶飲料,一口仰頭喝下。然後拍拍她剛剛發育完成的胸板。


    “我可以幫你啊!在舊金山,我爸爸就是這裏的王,他什麽人都可以找到的。”


    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在剛才,我一次又一次的問米德情況,結果都沒有得到回應。現在無意中和這個小姑娘的聊天,讓我發現了事情的轉機。這是不是就是上天的玩笑呢?


    我們倆又從冰箱裏,翻出了一包花生米。像個好哥們兒一樣的,你一口飲料,我一口酒,對坐著喝了起來。


    如果沒有別人找過來,我想我們兩個人可以一直聊到天亮。


    找過來的正是米德。這個人不僅是話少,而且還麵癱,我卻從他的臉上看到了其他的表情。看來這個叫華箏的混血小姑娘,在米德心目中的地位。


    不一般。


    你的接下來的行動更加印證了我的猜測。對著我那能不說就不說的覺得這小姑娘卻是一大通的嘮叨。


    “箏箏,大晚上的你怎麽跑出來了?而且你怎麽可以在這裏吃東西?陌生人很危險的。”


    “才不是呢?”小姑娘嘟嘟嘴,很不高興的樣子。


    “康浩哥哥是好人。他不會害我的。”


    “那你也不能就這麽不打一聲招呼就跑出來呀!你知不知道你父親有多擔心。”


    我站起身,依舊斜斜倚著門框,就在那裏看好戲,恐怕不僅是他父親擔心,你也特別擔心吧!


    小姑娘終究還是純真善良的,舍不得讓關心他的人繼續擔心,他牽著米德的手。乖巧的在門口跟我說拜拜。


    我目送著他們倆遠去,消失在走廊盡頭,耳邊還殘留著小姑娘的聲音。“康浩哥哥你等著,明天我一定幫你跟我父親說。你的愛人一定會平安無事的。”


    看米德這個恭敬在乎的狀態,我也相信這個小姑娘一定能夠實現他的諾言,那麽今晚上我就耐心地在這裏等待著明天早上的消息。


    翻出手機,再一次撥打沈童的電話。依舊是,冰冷的機械的女聲,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調取我腦海中的所有資料,李聰為什麽要將沈童騙過來舊金山?他在舊金山又有著什麽樣的勢力?一團團的謎團在這裏,等著我去解開。


    一夜無話。


    第二天早上天色剛剛蒙蒙亮。就有黑人帶我去莊園裏這些庭院的主院。高大的大理石柱子能有三四米高。上麵雕刻著的,不是西方傳統的神話故事的人物,而是中國的圖騰,龍。


    順著大門進去,是一個非常寬闊的大廳,大廳裏麵掛完掛滿了各種古玩字畫。與外麵的歐式城堡的外表一點都不搭。


    華逸威嚴的高高坐在太師椅上,旁邊坐著的是昨晚跟我暢聊的小姑娘華箏,米德,還有那天見到的黑人保鏢拽著你在左右,堂下,是一排黑衣的保鏢。整個布置排位充滿了濃濃的古代中國朝堂的氣息。


    在這樣威嚴的環境下,我突然覺得我特別渺小。


    而華箏那小姑娘卻沒有這種覺悟,看到我過來,興衝衝的就衝下太師椅,嘴裏還不停的喊著康浩哥哥。


    沒有哪個父親願意看到女兒和另外一個男人這麽親密,哪怕就是坐在高位上的華逸也是一樣的。隔著這麽遠,我也能看到他的眉頭皺起來,隻不過多年來涵養讓他沒有當即發作出來而已。


    止住小姑娘打算撲過來的動作,與華人黑幫的主人見了禮,就開始正式談事情。


    “你說你要找你的愛人,叫沈童,對吧!”


    我點頭如搗蒜,“對,對,對!”


    “那你有什麽有用的信息,比如,航班,比如落腳點。”


    一問到這個,我就隻有懵逼,我除了知道沈童在美國舊金山之外,其他的什麽都不知道!


    不過我不知道,但是亨特張一定是能查到一些信息的。還有李威廉的信息。我一下子反應過來,急忙道。


    “亨特張,亨特張一定知道他手裏的信息比我的多。”


    “嗯。”華逸也隻是這麽淡淡地嗯了一聲,然後就沒有什麽別的話了。


    我的心裏七上八下的,這是幾個意思呀!究竟是同意了,還是不同意呀?


    在我愣愣的不知所措的時候,有一隻手重重地推了我的肩膀一下。看不出來,華箏小小的一個姑娘,居然還有這麽大的一個手勁,推的我差點一個踉蹌。


    “你傻啊你呀,我父親都是答應你了,還不快謝謝我父親。”


    謝謝,這是必須的,我的心情特別激動,終於找到沈童了,“我還有一個請求,可以嗎?”


    華逸的雙手揉太陽穴,疲憊的靠在太師椅上,“你說吧!”


    我清清喉嚨,十分認真的說道:“如果找到沈童的消息,請讓我跟著一起去。”


    “據我所知,你並沒有什麽能力。”


    我這是被赤果果的鄙視了嗎?還是在旁敲側擊的告訴我,不要拖後腿。


    但是這個要求真的不是我一時衝動提出來的,童童跟著李聰從他們那麽久,肯定已經受到了驚嚇。如果我得知他的消息,都不第一時間出現在她的麵前,童童她會多麽傷心啊。所以,我假裝聽不出背後的意思,依舊堅持。


    “我的愛人離開了我那麽久,有他的消息,我一定要第一時間出現在她的麵前,哪怕我沒有什麽能力,但是我在他的身旁也能給她一種安全感,而且並不是說隻有武力,才是唯一的一種能力,華大哥。你說呢?”


    我的目光直視著,高位上的黑發墨鏡的男人,麵對著他的目光壓力,我也毫不退讓。而這一聲華大哥,就是將我的輩分和那小姑娘的輩分給劃開來,避免不必要的仇恨值。


    最終在我的堅持下,華逸還是同意了,而我現在要做的就是,等消息。


    可是我的童童,你現在究竟在哪兒過得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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