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莉莉一進門就哭，正要衝進去，卻被向東城一把扯住。
夏蓉蓉抬眸看向他們，一臉茫然。
“蓉蓉，我的女兒啊，你瘦了……媽這心裏頭真是疼啊。”
夏父也是不耐煩地推了她一把：“夠了，孩子好好的，你嚎什麽嚎?”
“你叫我什麽？蓉蓉？我是芊芊啊。”
夏蓉蓉這話一出，整個房間都靜了。
樊莉莉先是看了看向東城，又看了看自己的丈夫，眼神裏都是探詢。
夏父更是莫名，去看向東城。
向東城走到夏蓉蓉床邊，去握她的手，夏蓉蓉卻是一縮，神情抗拒，抵觸。
向東城皺眉，問醫生：“怎麽說？”
“還查不出，初步確定是失憶了。”
“失憶？”樊莉莉跟夏父都叫起來。
“蓉蓉，你還認識媽嗎？”
“女兒，我是爸爸啊。”
夏蓉蓉怔怔地看著他們，腦子裏一點印象都沒有，還有燁哥哥沒有提到她的爸爸媽媽到底是什麽樣的人，長什麽樣啊。
夏蓉蓉忽然有些苦惱，皺著鼻子，噘著嘴。
“喂，老夏。你看看，她這樣子就跟小時候做錯了事一樣，她就喜歡皺鼻子，噘嘴巴。”
向東城走出去，將樊莉莉夫婦也喊到了外麵：“誰小時候愛皺鼻子，噘嘴巴？”
“蓉蓉啊!”
“若說她的記憶停留在小時候的話，為什麽她連你們都不認識了？你們是她爸媽，應該是她最親近的人……”向東城說到最後，反倒是停住了。
他抬頭，已是憤怒：“你們是不是小時候虐待她了？”
“沒……沒啊。蓉蓉出生的時候，我們家裏經濟很差，吃飯都吃不飽了，所以……就把她送給有錢人家撫養了。”樊莉莉苦著一張臉，聲音越來越弱，“我們這也是為了她著想啊，不想讓她跟著我們受苦。”
“幾歲？”向東城心中一緊，他更怪自己的大意，竟然連這麽重要的信息都錯過了。
看著樊莉莉的嘴臉，他又恨不得抽她。
說的那麽好聽，不想讓女兒受苦，他看一定是把女兒給賣了。
這天底下還有這麽狠心的爹娘？
“什麽幾歲啊？哦，你是問幾歲又回我們夏家了，是不是？”
“幾歲？”
“6歲。”樊莉莉想了想道，“她6歲那年，那家人家出了車禍，一家四口人，就她一個人活著，你說她命硬不硬？”
“女婿啊，蓉蓉命硬，你放心，她不會有事的。”樊莉莉想要討好一下向東城，可是卻被他狠狠瞪了一眼，不由縮了縮腦袋。
“蓉蓉回來後，增加了你們的負擔，所以你們就虐待她？”
“沒……沒啊……就是這孩子倔，有時候不聽話，我們就說她兩句。”樊莉莉還是嘴硬，而夏父早就蹲在地上捧住了腦袋。
現在想起來，他們當時對待這個孩子，就是不公平的。
同樣是自己的骨肉，他們在大女兒芊芊身上投入了太多的感情，反倒是這個小女兒……
芊芊死後，他們不但沒有想過要彌補，還變本加厲地怠慢她。
“蓉蓉，爸爸錯了。”夏父敲著自己的腦袋，差點哭出來，“爸爸不是人，爸爸不該那麽對你的！”
夏蓉蓉抬眸看向他們，一臉茫然。
“蓉蓉，我的女兒啊，你瘦了……媽這心裏頭真是疼啊。”
夏父也是不耐煩地推了她一把：“夠了，孩子好好的，你嚎什麽嚎?”
“你叫我什麽？蓉蓉？我是芊芊啊。”
夏蓉蓉這話一出，整個房間都靜了。
樊莉莉先是看了看向東城，又看了看自己的丈夫，眼神裏都是探詢。
夏父更是莫名，去看向東城。
向東城走到夏蓉蓉床邊，去握她的手，夏蓉蓉卻是一縮，神情抗拒，抵觸。
向東城皺眉，問醫生：“怎麽說？”
“還查不出，初步確定是失憶了。”
“失憶？”樊莉莉跟夏父都叫起來。
“蓉蓉，你還認識媽嗎？”
“女兒，我是爸爸啊。”
夏蓉蓉怔怔地看著他們，腦子裏一點印象都沒有，還有燁哥哥沒有提到她的爸爸媽媽到底是什麽樣的人，長什麽樣啊。
夏蓉蓉忽然有些苦惱，皺著鼻子，噘著嘴。
“喂，老夏。你看看，她這樣子就跟小時候做錯了事一樣，她就喜歡皺鼻子，噘嘴巴。”
向東城走出去，將樊莉莉夫婦也喊到了外麵：“誰小時候愛皺鼻子，噘嘴巴？”
“蓉蓉啊!”
“若說她的記憶停留在小時候的話，為什麽她連你們都不認識了？你們是她爸媽，應該是她最親近的人……”向東城說到最後，反倒是停住了。
他抬頭，已是憤怒：“你們是不是小時候虐待她了？”
“沒……沒啊。蓉蓉出生的時候，我們家裏經濟很差，吃飯都吃不飽了，所以……就把她送給有錢人家撫養了。”樊莉莉苦著一張臉，聲音越來越弱，“我們這也是為了她著想啊，不想讓她跟著我們受苦。”
“幾歲？”向東城心中一緊，他更怪自己的大意，竟然連這麽重要的信息都錯過了。
看著樊莉莉的嘴臉，他又恨不得抽她。
說的那麽好聽，不想讓女兒受苦，他看一定是把女兒給賣了。
這天底下還有這麽狠心的爹娘？
“什麽幾歲啊？哦，你是問幾歲又回我們夏家了，是不是？”
“幾歲？”
“6歲。”樊莉莉想了想道，“她6歲那年，那家人家出了車禍，一家四口人，就她一個人活著，你說她命硬不硬？”
“女婿啊，蓉蓉命硬，你放心，她不會有事的。”樊莉莉想要討好一下向東城，可是卻被他狠狠瞪了一眼，不由縮了縮腦袋。
“蓉蓉回來後，增加了你們的負擔，所以你們就虐待她？”
“沒……沒啊……就是這孩子倔，有時候不聽話，我們就說她兩句。”樊莉莉還是嘴硬，而夏父早就蹲在地上捧住了腦袋。
現在想起來，他們當時對待這個孩子，就是不公平的。
同樣是自己的骨肉，他們在大女兒芊芊身上投入了太多的感情，反倒是這個小女兒……
芊芊死後，他們不但沒有想過要彌補，還變本加厲地怠慢她。
“蓉蓉，爸爸錯了。”夏父敲著自己的腦袋，差點哭出來，“爸爸不是人，爸爸不該那麽對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