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先生,好巧啊!”看到王安之後,許潢表情明顯的一愣。


    “是很巧,許隊長,村子裏的麻煩都處理了?”


    “勞你掛念,處理了,有幾個無辜的村民上被惡人謀害了性命,其中一個惡人也得到了應有的懲罰。”


    “那太好了,惡有惡報!”


    “王先生和你的朋友怎麽會到這山上來呢?”


    “我們來找人,他的師父在這山中迷路了,我們怕他出意外就來尋找。”王安指了指一旁的李新竹。


    “啊,對,對,對。”一旁的李新竹聽後點頭應著。


    “迷路了,那很危險啊!叫什麽名字,長什麽樣子,我們也幫忙找找。”


    “叫趙開來,四十多歲模樣,中等個頭,方臉,身體健壯,留著一撮小胡子,穿著一身運動服。”李新竹如實道。


    “我記下,如果我們遇到他會第一時間通知你們。你們在這山上有沒有看到什麽可疑的的人?”


    “看到了,兩個,一個追一個逃,逃的那個身體敦實,身上衣服上有不少血跡,一雙手看著和生鐵一般顏色;追的那個人穿著運動服,個頭不高,很靈巧,還會扔暗器,那裏就有他扔出來的暗器。”王安說著話指了指一旁。


    許潢、小馬近前一看,看到了散落在地上的鋼釘,釘進了樹幹之中的鋼針。


    “還真是暗器。”


    “請問,這是什麽?”李新竹從地上撿起來一根木棍戳了戳好橫在半空中的細絲。


    “這是絞頸絲,用特殊的纖維或者金屬製成,柔軟卻異常的堅韌,一根細絲可以吊起幾百斤的重量。可以藏在戒指裏,出其不意抽出來勒死人。”


    “噢,我想起來了這個我在電影裏看過,特工就是用這個殺人的,這個上麵沒毒吧?。”這才是他關心的。


    “應該沒有,這種東西布置在這樣的地方,要是跑快了不小心撞在上麵是會出人命的。”許潢說著話將這絞頸絲拆了下來,李新竹聽後鬆了口氣。


    “你們見他們朝哪個方向跑了?”


    “那邊。”王安指了指那用暗器的男子逃跑的方向。


    “好嘞,謝謝。你們也趕緊下山吧,在這裏不安全,這些東西不要亂動,有些是有毒的!”許潢叮囑了一句之後便帶著小馬朝著王安剛才所指的方向追去。


    見他們遠去之後李新竹朝著王安豎起大拇指。


    “這是何意?”王安頗有些不解問道。


    “佩服,我原本以為你是個實誠人,看來還是我太天真了。”


    “那怎麽辦,和他們實話實說嗎?”


    “那自然是不能。”


    “走吧,趕緊找你師父去。”兩個人轉身去找李新竹的師父。


    “組長,他們剛才沒說實話吧,這裏會迷路?”


    “當然沒說實話,迷路?站在這就能看到山下的村子,隻要不是傻子和瞎子就不會迷路,走吧,咱們去找我們要找的人。”


    林子裏,一塊大石頭旁邊躺著一個人,身旁一攤鮮血,是那個用暗器的男子,此時屍體旁站著一個人,


    正是剛才王安遇到的那三兄弟之中的老大,他盯著地上的屍體,眉頭微微皺起。


    “這種手套,莫不是用個暗器的,怎麽死在這裏了?”


    沙沙,林子裏傳來腳步聲,他急忙望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小心戒備。片刻功夫,兩人出現在他身前。


    “這……你?”許潢看著地上的屍體一下子愣住了,又抬頭看了看那人。


    “人不是我殺的,我隻是路過。”那男子用有些沙啞的聲音道。


    “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吧?”


    “你們是?”那人聽後心中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守衛局。”許潢一隻手掏出了證件,另外一隻手摸向腰後。


    “草!”那人一愣之後直接爆粗口。這也太巧了,這下黃泥巴掉褲襠裏,不是屎也是屎了。


    “唉,注意你的言辭,文明點。”許潢陰沉著臉。


    “老大,看到人了沒?怎麽……”又一個人走了過來,看著許潢和小馬之後一愣來,看著地上的屍體更是滿臉驚訝的神色。


    “喲,還有同夥?”許潢看了一眼那個人。


    “我說了,人不是我殺的!”


    “大哥,這什麽人?”後來的男子盯著許潢。


    “守衛局的。”


    “臥槽!”那人也立即爆了一句國粹。現場一時間陷入了僵持的狀態。


    另一邊,王安和李新竹在山上繼續尋找李新竹師父的蹤跡。


    “你師父到底藏什麽地方了,大體得有個位置吧?”


    “我不知道,他在電話裏沒有說明白,隻是說自己藏在山上,沒說具體的位置啊。”


    “那得找到什麽時候?”


    就在他們漫山遍野的尋找的時候,李新竹的手機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居然是他師父的電話號碼。


    “喂師父,您在哪呢,我上山來找你了。”


    “上山,你上什麽山?我已經從陳家村出來了,正在回湖安的路上,你怎麽還在那裏,我不是跟你說過讓你趕緊走嗎?傻孩子,趕緊走,守衛局的車正一輛接一輛的往那趕呢!”


    “您......我特麽!”李新竹心裏仿佛有一萬匹草泥馬狂奔而過,他差點當場把手裏的手機給摔了。


    “我師父已經離開山村,在回湖安的路上了。”他扭頭對一旁的王安道,這話他真是有些不好意說。


    合著剛才他們在這山裏一通瞎找找了個寂寞。


    “我聽到了,我本來以為你已經夠秀的了,沒想到你師父居然比你還秀,真是有其徒必有其師啊!”


    “我師父說有好多守衛局的人正在趕來的路上,咱們恐怕不能走原路了。”李新竹很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那就換條路,我們從村子的後山繞出去吧。”王安看了一眼那村子裏的後山。


    “好。”


    他們兩個人便繞過了陳家村,準備從後山離開。


    剛剛繞過了山村,到了村子後麵山林,走了沒多遠,就看到山下有三個人急匆匆的從村子裏跑出來。


    “走,盡量的避開他們。”王安瞥了一眼那三個人,這個時候他不想再節外生枝了。


    陳家村的後山有一條綿延的小路通向了山中,順著這條小路倒也是能到大路上,但是確實要繞一大段路,而且山路崎區難行。


    王安在山中走路習慣了,崎區的山路就跟走大路沒區別,速度絲毫不慢,李新竹幾乎是一溜小跑跟在後麵。


    “我去,走這麽快做什麽,後麵也沒人追我們啊!”


    王安在這狹窄的山路上好似走磚一般,抬腳落地,力道便從身上落到了腳上,發力,人便竄出去,落地之後之後再起,每步不兩米。


    他通過腳步控製著發力的角度,讓自己的身體始終保持合適的前進方向,不斷的發力,在山林裏之中迅速前行,不管是腳下是山石、泥土亦或是老樹的盤根,他都絲毫不受影響,好似魚兒在水中暢遊一般。


    他越走越快,風在耳邊吹,樹木迅速的向後退。


    “什麽情況,這特麽是神行嗎?”後麵的李新竹眼瞅著自己一路跑卻離著王安越來越遠,都要跟不上了,隻能勉強看到一個背影。


    “喂,喂,等等我啊!”


    聽到喊聲的王安猛地停住了腳步,回過頭來看到了氣喘籲籲的李新竹。


    “好家夥,你這真是健步如飛啊!”李新竹感慨道。


    “抱歉,剛才突然來了興致,走到快了一些,忘記你還在後麵了。”


    “沒事,你開心就好,堅持練習走磚就能練成你現在這水平?”


    “能不能練成我不敢說,反正我是因為練習走磚,走水缸和太極才有了這番水平。”


    “明白了!”李新竹聽後點點頭,他已經決定了今天回去之後就加練走磚。


    真要是練成了這個,這打不過還跑不過嗎?


    “你再跟我說說,這崎區的山路,你是怎麽走的這麽快的,有什麽技巧沒?”


    “技巧在於對力道的控製,落地之後腳掌發力,通過腳踝可以控製力道的方向,另外我從小在山裏長大,對山路很熟悉的,這樣的山路我小時候經常走,撒開腳丫子也是跑的飛快。”王安一邊走一邊解釋。


    他們兩個人一邊走著一邊說著話,一路未停,翻過了兩座山,穿過了幾片樹林,這才看到了外麵的公路,一輛輛車在公路上疾馳而過。


    “呼,總算是出來了!”李新竹長長的舒了口氣。這一路走下來,可是把他累壞了,也渴壞了。


    他拿出手機,叫了一輛車,兩個人等了大概十五分鍾的時間,一輛出租車停在他們麵前,上車,回湖安。


    “今天可是累壞了,晚上吃點好的補補,我請客。”


    “我請,地方你選。”


    “好嘞,我選好了電話通知你!”


    回到湖安市住處,王安換了一身衣服,衝了熱水澡,然後取出了那一幅從陳西風的老宅之中搜尋到的古怪地圖。


    正麵是一段文字,讀起來甚至古怪,似乎是一段經文,卻是似道非道,似佛非佛。當中還摻雜著一些經絡、穴位,和王安前曾經讀過的那些古籍全然不同。


    “這難不成是什麽特別的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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