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陪老人完五禽戲,糾正了兩位老人的一些錯誤的地方。


    王安便開車去了縣城,買了一些年貨、春聯、鞭炮,一盤纜繩,路過一家健身器材的時候停下車進去看了看。


    “你好,請問要看什麽健身器材。”店家老板看著不到四十歲的年紀,頗為健壯,一看就是經常健身的人。


    “你們這最重的啞鈴有多重?”


    “我們這裏有五十公斤重的啞鈴,還有啞鈴片可以自己調整。”


    “五十公斤,太輕了。”王安道。


    “太輕了?”那人聽後一愣,心想,“你是不是對五十公斤有什麽誤解?”


    “是五十公斤,不是五十斤哦。”他又重複了一遍。


    “我知道。”


    王安走到可以組合的啞鈴片旁,最重的啞鈴片也隻有十公斤。


    他自己組合出來八十公斤重量的啞鈴拿在手裏試了試,一隻手提了起來。


    旁邊那看上去肌肉鼓鼓的男子一下子呆住了,眼睛瞪的老大。


    “臥槽,這特麽是還人嗎?”


    “嗯,這個重量還是有些輕了,你們這沒有二十公斤的啞鈴片嗎?”


    “啊,啥?20公斤的啞鈴片,那是杠鈴片,是杠鈴用的,舉重的那種。”


    “你這有嗎?”在王安看來,杠鈴和啞鈴沒有太大的區別,就當是大號的啞鈴了。


    “有的,在這邊。”


    最終,王安在店老板目瞪口呆的目光中帶著一副杠鈴離開了。


    那二百公斤的杠鈴連同杠鈴片放在車上,汽車明顯沉下去一大截。


    “神人啊!”那老板看著離開的王安感慨道。


    回到家中,王安組裝好了杠鈴試了試。


    一百公斤有些輕,二百公斤有些沉,不過也不算是無法承受的重量。正好可以用來鍛煉。


    中午,吃過午飯,天空就飄起了雪花,也不大,零零散散的。


    午休之後,王安便又去了山中,來到了昨天選好的地方。


    他用纜繩將磨盤捆起來,然後找了一棵粗壯的大樹,選了一根碗口粗的大樹,幾下子就上了樹上。


    在那一根枝幹上綁上了幾圈破布,將那磨盤用纜繩吊了起來。


    王安單手拽著纜繩,用力將那磨盤緩緩的拽起,然後又慢慢的放下。


    反複二十次之後再換另外一隻胳一次來鍛煉自身的膂力。


    雙臂各一百次之後,他便感覺到兩隻胳膊發脹、火熱畫、,連同脊背也是有些灼熱。


    旋即他便練習“五禽戲”,以化解雙臂和後背的不適感。就當作是劇烈運動之後的拉筋。


    之後繼續練習,四百多斤中的磨盤被拉起放下,不斷的重複。


    “你使用自創的方法進行鍛,雙臂、肩膀、後背的肌肉得到明顯鍛煉,堅持下去,力量將會得到增強。”


    “果然有用!”王安心道。


    隨後王安又在昨天看到的那一棵枯樹的樹幹上綁上了一圈破布,開始練習掌法。


    運勁,一掌拍在樹幹上,


    金剛禪掌,


    一掌接一掌,拍在樹幹上。


    數百公裏之外,湖安市外,鬆林寺中。


    李新竹看著正在吃燒雞的宏安和尚。對方也正望著他。


    “燒雞好吃嗎?”


    “阿彌陀佛,小僧在超度這隻雞,它有罪,施主來此所為何事?”


    “神特麽的最,我想找方丈禪師。”


    “方丈師兄正在會客,請施主稍等一會。”


    李新竹聽後到一旁樹下坐下。


    “施主有心事?”宏安看他一臉心事重重的樣子,拿著燒雞到了跟前。


    嗯,李新竹應了一聲。


    “說來聽聽,或許小僧能幫到施主。”


    “你?”李新竹斜眼打量一眼這個拿著燒雞的年輕和尚。“你不行,看著就不靠譜的樣子。”


    “阿彌陀佛,施主莫要以貌取人。”


    “行吧,反正閑著也是閑著,給你說說,全當解悶了。”


    隨後李新竹便將自己從看到那幅畫之後天天做噩夢的經曆告訴了宏安和尚。


    宏安和尚聽後沉默了好一會,麵色凝重。


    “怎麽了,和尚想到什麽了?”見宏安這副表情,李新竹心裏咯噔一下子。


    “施主,你要有個心理準備。”宏安和尚一臉嚴肅道。


    “我,我來之前是有心裏準備的。”


    “施主還有什麽未完成的願望盡快去做吧。”


    “不是,什麽情況,聽你這話覺得就跟我快要死了似的?”


    “施主心魔已生,有道是劫難可渡,心魔難消。”


    “那我會怎麽樣,會死嗎?”


    宏安和尚搖了搖頭,“會瘋。”


    “靠!”李新竹爆了一句粗口。


    “你到底懂不懂,不要嚇唬我,看過那幅畫的人都會產生心魔嗎,為什麽和我一起看過的那個朋友沒事?”


    “施主說的莫不是上次和你一起來的那位施主?”


    “對,就是他,他和我一起看的那幅畫,也做了夢,但是他夢中的惡鬼非但沒有顯形,反倒是越來越淡,這是何緣故。”


    “阿彌陀佛,人和人不一樣,同樣是心魔,有些人眼睛一閉一睜,睡一覺,心魔自消;


    有些人想盡辦法,用盡手段,心魔卻是越來越重。就好似同樣喝酒,有人一杯就倒,有人卻是千杯不醉。


    上次與你同來的那位施主乃是非凡之人。”


    “那你有沒有什麽辦法幫我消解心魔?”


    “嗯,沒有!”宏安沉吟良久之後道出了兩個字。


    “靠!”李新竹果斷的對他豎起了中指。


    “就說你不靠譜。”


    “意誌堅定,心思單純著心魔容易消,你嗎......”宏安和尚搖搖頭。


    李新竹在外麵等了約麽半個小時的功夫,就看到了方丈禪房的門打開。


    一個看上去氣度不凡的男子從裏麵出來。


    “叨擾大師了。”


    “施主客氣。”


    “大師請留步。”


    等那人離開之後,李新竹上前。


    “見過大師。”


    聽了李新竹的話,這方丈禪師也是麵色凝重。


    “這是心魔,那幅畫怕是類似於佛門不淨觀之類的修行法門。”


    “修行,還有用這個修行的?”李新竹聽後驚訝道。


    “若要心無所懼需先直麵恐懼。”


    “大師可有辦法消除這心魔?”


    “貧僧這裏有兩個方法。”


    “那兩個?”李新竹聽後急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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