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們回來了?」陶然閃亮露麵。


    董萍董芸母女恨恨轉頭。


    隨後,她們就看見陶然正在不遠處,雙手叉腰,一腳踩地,一腳踏了一隻足球,笑著和她們打招呼。


    似是怕她們看不見她,她還將下巴抬了下,眼睛眨了下。


    兩人的血壓簡直要爆表。


    因為舊仇因為錢,她們本就怨恨肖霄這個礙眼的外人,結果這死丫頭今天還明著拿球砸了她們,這叫她們的恨意已如滔滔江水都快滿出來。


    結果現在一看,媽的!


    花了幾年時間養出來的花園啊,放眼卻隻剩了一片草坪加一排木樁子。想也知道,剛剛這死丫頭就是在定點踢樁子呢!


    走了才兩天,心愛的花園就沒了。


    她經過自己同意了嗎?自己允許她這麽幹了嗎?


    這恨,都快沸了。


    偏那死丫頭還露出那麽一副猖狂張揚的臉,還那麽毫不遮掩,不要臉的笑,這分明就是挑釁啊,你說氣人不氣人?


    看她這該死的架勢,分明是隨時隨地都還要把腳下的球給踢過來吧?


    德行!


    「你們怎麽會這個時候回來?該不會整晚都沒睡吧?」陶然假作上前,不經意間,還真就將腳下球再次踢了出去。


    董萍正在爬起來,這一不小心,這球又踢中了她的後臀。


    她的神經早已被徹底挑動。


    這一而再,再而三地明著踢她,她要還能忍,豈不是白長這麽些歲數了!


    「你個小***!野丫頭!醜八怪!」


    董萍直接抓起腳邊球,「你這麽喜歡足球是吧?那就踢個夠!」


    她重重將手裏球砸了出去。


    可惜,陶然會躲啊。


    這一下,沒中。


    董萍又抓了一球,對著陶然臉砸了出去。


    陶然邊躲邊大叫:「我剛剛不小心才碰到你,我不是故意的。別打我!」


    董萍這一下,還是沒砸中。


    陶然頭一偏,那球就打在了牆上。


    董萍更覺顏麵盡失,掄起拳頭就衝了出去:「沒大沒小,目無尊長,看我怎麽教訓你!」


    陶然開始大喊:「別啊!爸爸,爸!快出來!我後媽要打我了!快來幫我!」


    這一喊,不但中氣十足,傳出去老遠,更如火上澆油般讓董萍憤怒。怎麽?兩天而已,肖長林那渣男都已經成了她的護身符了?


    不提那爛男人還好,這一提,又想到那憑空丟失的一千多萬財產,董萍更怨怒。


    在她追著陶然打,可又發現怎麽都追不上這死丫頭後,氣急敗壞的她撿起牆角圍樹的鵝卵石就對著陶然砸了出去……


    這石頭好!


    那死丫頭,皮糙肉厚的,自己的拳頭打破,她恐怕也不會覺得疼,哪有這石頭好?她也隻配地上的東西來伺候!


    她敢拿球踢自己,自己就能拿石頭砸她!


    一顆沒中,董萍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接二連三地開始抓起石塊就砸去。


    「小***!幾天不見你怎麽敢這麽囂張的?我告訴你,趕緊打消那辦什麽慈善基金會的念頭,家裏的錢,可不是拿來這麽給你浪費的!那過戶明天也去給我叫停,聽見了沒有!」


    董芸見狀,趕緊也來幫忙。


    她和她媽一起蹲在樹邊,拿著鵝卵石對準陶然一頓砸。


    陶然再厲害,也抵不過兩人的出手。她被其中一顆至少有半個手掌大的石頭打中了腿,「哎喲」一聲,她就倒下了。


    然後她就成了靶子,被打倒在地,可憐兮兮。


    她蹲地成團,蜷縮抱頭,任由一顆又一顆的石頭砸來,卻隻能連喊「救命」和「打人了」……


    隔壁鄰居剛剛就聽到動靜了,這會兒到窗口一看,連喊住手。


    最近肖家的事鬧這麽大,還有誰不知?


    誰不知肖家女兒肖霄是天才足球少女?


    誰不知她被市裏和省裏器重,將來大有前途?


    誰不知連肖長林都對她改觀,為她修建了練球場?辦了慶功宴?


    又有誰不知,最近肖家被扒出了很多破事。那個往日裏趾高氣昂的肖家夫人原來是個不要臉的小三,她家叫董芸的女兒往日的漂亮優雅都是裝的,實際母女倆一直在虐待那可憐的正室女兒?


    原以為各種家暴傳言多少有些假,可現在……這算不算眼見為實?


    都是真的!


    那沒媽的孩子夠可憐了,平日裏就不像是個富豪千金,好不容易出頭了,沒想到還是被家裏繼母和妹妹這麽欺淩。真是太過分了。


    那對母女如此瘋狂,竟還自詡名流,裝作尊貴優雅?純純垃圾無疑了。


    心裏這麽想著,鄰居夫人還忍不住拿手機拍了個小視頻。


    「住手!你們怎麽打人呢!小姑娘已經求饒了,你們還沒完沒了了?」


    冷不丁被人喝止,董萍煩躁之餘也嚇一跳。


    「你知道什麽就管閑事!我教訓自家女兒,關你個外人什麽事!」


    可那邊陶然卻是大聲喊了起來:「阿姨救命,幫我報警!我繼母又打我了!她家暴啊!」


    大喊大叫之餘,陶然的眼尾餘光還四處掃了下。


    剛剛之所以「挨打」,「摔倒」,還「不還手」,自然是因為要再次留下「家暴」的證據。


    否則她何必吃這個虧,任由石塊來砸?雖說不疼,可總歸不爽。


    誰叫她手上證據雖已然不少,卻尚未集齊這對母女出手的畫麵。


    這種事,她自然得靠自己!


    這個別墅雖說裏外都有肖長林裝的攝像頭,可上回保姆事件,陶然闖進書房拿走保姆打人影像後,肖長林不但給書房上了鎖,電腦上了密碼,就連家裏攝像頭的存儲係統也被他加密了。


    如此,陶然做事就沒法依靠家裏攝像頭留證。


    無所謂了。


    用不了家裏的,她便自己裝。


    於是才有了她大前天收快遞的事。肖長林那司機可不知道,那隻大大的快遞箱裏,全是她加急訂購的迷你拍攝器。


    她早就有了要讓那對母女跳腳的打算,所以知道一定能拍到她們發瘋!


    趁著這幾天,前庭後院都在改造,樓上又有兩個房間重裝,家裏人來人往的,陶然偷偷在家裏不少地方都裝上了她的攝像頭。


    如此,一來是可以錄下她練球的過程來找薄弱,二來麽,自是守株待兔。


    昨晚知道今天那對母女要回家,她今早練球之前還特意調整了下攝像頭位置。全方位無死角,效果不會差。總有一個角度,能完美清晰拍到對方的癲狂。


    一千多萬的損失,加上她故意挑釁,她就不信,那對母女會忽略掉這麽惡毒的自己!


    這倆爛人果然上鉤。


    這不,家暴這方麵,已是人證物證俱全了。


    但還能再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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